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之中,史达琳突然觉得好像有人站在浴缸上注视自己。
她连忙睁开眼睛,原来是娜拉,正笑意盈盈地坐在马桶上。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被人这样注视,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密友娜拉,也让史达琳有些不自在。
况且娜拉刚刚还在和卢盘肠大战,而浴盐的泡沫也消失殆尽,史达琳水中的身体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史达琳连忙一阵抬腿掩胸。
“不要紧张嘛,”娜拉的声音懒懒的,显然还未从刚才的肉搏中完全恢复,“不好意思,刚才吵到了你,嘻嘻。本来想让你再多泡会儿,不过呀,”她右手一扬,指尖拎着那条丁字裤冲着史达琳晃了晃,“卢没有戴套套,又非要射在里面,结果弄得我流了一腿。你也知道,粘乎乎的实在不舒服,所以进来洗一洗。”
史达琳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松开手脚,“我的大小姐呀,你先把浴室的门关上好不好?”
“怕什么嘛,”娜拉满脸的不在乎,“卢去了我的房间,说是要喘口气,看不见你的!”说罢,又狠狠地在史达琳全身扫了一眼。
“这下你可吃饱了吧,”史达琳噗哧笑了起来,“把卢累坏了吧,啊?”
“他呀,”娜拉冲了便器,弯起身子,用手纸在自己的股间仔细地擦着,“一直吹嘘自己耐力超群呢。你就不用管我们了,我和他之间,今天早上还有很多帐要算呢。”
史达琳连忙扭开脸,不好意思注视娜拉清理下身,“不要太辛苦哦。你们饭还是要吃的吧。”
“早饭就免了,”娜拉站起来,毫不在意自己全身上下只有那件夹腰的短背心,湿漉漉的yīn_máo乱糟糟贴在股间,“我刚冲了杯咖啡,”走到浴室门口,转过身,望着浴缸里的史达琳,“至于午饭嘛,要看那时候我们是不是还醒着,拜拜,亲爱的。”
娜拉还是忘了掩上浴室的房门,史达琳叹了口气,她可是实在不习惯在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时,大开着浴室门洗澡呢。而且,还有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史达琳轻轻骂了一句“这个死丫头!”
自己泡得也够久了,史达琳起身放水,再小心翼翼地起身。拿过浴巾,匆忙擦干身子,浴巾草草齐胸裹好,扶着墙壁,拿起手拐,一条腿迈出浴缸。她没有想到,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险些又是脚下一滑!
低头一看,完好的左脚,居然踩在娜拉刚刚随手丢在地上的丁字裤上。敏感的脚趾上,只觉一阵又凉又滑。不用看,史达琳也知道那是什么。她连忙小心地坐在浴缸沿上,挪开左脚,让出那条缩成一小团的织物。
史达琳抬起左脚,几根秀气的趾肚儿上,白浊一片。自从汉兹农庄的那个可怕夜晚之后,她还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任何男人的jīng_yè。她几乎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脚趾,手指尖上也是一片滑腻。
几乎完全透明的滑腻。
所有的知觉似乎都在一瞬间恢复。只有新鲜jīng_yè才有的那种浓郁的腥咸味道,现在充斥着整个浴室,不知羞耻地刺激着史达琳的鼻腔。她皱着眉头,用指尖掐住内裤的一根带子,从地板上拎起来。腥咸气味更加强烈,史达琳明白指尖的这条丁字裤,早就浸透了卢的jīng_yè。
史达琳默默注视着面前的窄小织物。奇怪的是,她非常平静,既不厌恶,也不兴奋,只是那么漠然地研究那块湿透了的小布头。jīng_yè果然很新鲜,还没来得及干涸,布片当中一股jīng_yè,保持得相当完整,她甚至可以辨别出白浊之中的丝丝絮状。
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卢的jīng_yè本身,并非完全均匀。
史达琳坐在那里,出神地想着。终于,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在想什么呀,史达琳!”她把胸前的浴巾又裹紧一些,然后站起身,拄着手拐,手指就那么捏着内裤,走出浴室。
清晨的阳光让空无一人的客厅显得格外安静。洗衣机和烘干机在厨房旁边的壁柜里,史达琳慢慢穿过客厅,打开壁橱,洗衣机旁的衣框里,扔着她和娜拉这两天换下来的内衣裤。犹豫了一下,史达琳还是把沾满jīng_yè的丁字裤和自己的内衣裤扔到了一起。
回到卧室后,刚捧起一本案卷,史达琳就隐隐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自然是从隔音效果很差的书房穿过来的。只有仔细辨认,才能发现那是一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史达琳放下案卷,闭上了眼睛。对,只有卢在喘气、在呻吟。一墙之隔的气垫床上正在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史达琳不用猜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娜拉是个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姑娘。有了快感她就喊。
而现在只有卢的动静,娜拉却悄无声息,只能说明一种可能:她的嘴正在忙着其它的事情。
史达琳甚至还琢磨了一会儿,卢会不会射在娜拉的嘴里。
jīng_yè含在齿间,舌尖轻轻搅动,腥腥咸咸的滋味,刺激着敏感的味蕾,那种滑腻的感觉,真让人舍不得就那么一口咽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中,史达琳似乎又听到了娜拉的尖叫声。是的,那不是呻吟。没有人会错以为那是呻吟。娜拉在尖叫。兴奋的尖叫。ròu_tǐ撞击的声音,也是地动山摇一般。
“也许是gāng_jiāo……也许只是正常体位……”史达琳的大脑里雾蒙蒙一片。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这样渴望沉睡过。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许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