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高潮终于都平复了之后,我保持ròu_bàng插入的状态把她从桌上抱到了值班室的床上。然后我们就这样紧紧搂着,我巨大的ròu_bàng还插在她紧紧的ròu_dòng里,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在我嘴里,我们一起很疲惫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地醒转了,床上只剩了我一个人。我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小娟已经穿戴整齐了,坐在窗口向窗外望着。白衣胜雪,背影婀娜,真是宛如仙子一般。我不禁怦然心动,叫她:小娟。。。她回过了头,却是满眼的冷漠,冷冷地说:你走吧。我无言,默默地穿好衣服。在走出去的时候,我注意到桌上的血迹已经全部擦掉了,可床单上还有几点的血痕,如红梅花瓣一般。出门时,我看了她一眼,她依旧望着窗外的蓝天,没有理我。我悄声把门关上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床上,回到了咿咿呀呀的病友中间,仿佛是一觉醒来一直就睡在这里似的。刚才的一切到底是真还是幻呢?如果是真,上天真的会如此眷顾我吗?如果是幻,那为何我的胸前和发际会残留点点的幽香和泪痕呢?
我在脑海里面一遍遍地回忆刚才亦真亦幻的感觉,天使般圣洁的面容、柔软的rǔ_fáng、滚烫紧缩的ròu_dòng、忘情的呻吟。。。可是眼前一浮现出小娟的泪眼和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的绝望表情,我的心就下沉。。。真的对不起呀,小娟!
就在我昏昏沉沉纠缠在情欲和良知之间的时候,突然我屋里的一个病友开始歇斯底里的发作,他疯狂地嘶喊着摔打所有的东西,进而跳起来到另一个人的床上,两个人开始了猛烈地厮打。这时,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娟带着镇静药品和针剂快步跑了进来。进门之后她先向我床这边看,大概她首先想到可能是我吧,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她无法理智地判断我是否神志正常,毕竟这么久以来我都是疯的,所以她还是觉得我是疯的。她看过来的眼睛正好和我习惯了故作呆滞的眼睛相遇,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作为护士特有的关切,进而变成了冷漠和幽怨。很快她看到了发作的病人,并朝那边走快步过去,很明显看得出来她走路的姿势很不正常,被我那么粗暴地撞击和冲刺夺去了chù_nǚ之身,下面一定又红又肿而且剧痛,所以才会牵扯得走路异常。小娟走到病人身后,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拼命想拉开厮打的病人。毫无理智的病人被小娟的拉扯激怒了,开始转而攻击小娟,我在也看不下去了,跳下床向那边跑过去,就在我要跑到的时候,病人一把把托盘推到了地上,举起小小的床头柜向小娟砸,小娟吓得尖叫起来。她的尖叫强烈地刺激了我的保护欲,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那个体壮如牛的病人,他回头看到了我,然后手举的床头柜转朝后砸往我的头上落下,接着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极度的舒爽刺激得清醒过来了,虽然我的头昏昏沉沉非常的晕,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我20厘米的巨大ròu_bàng高高耸立着坚硬如铁,guī_tóu正被一张很小很小的火热小嘴含吮着。我张开眼睛,发现躺在值班室里能推动的担架床上,一身雪白趴在我下面的正是小娟。哇,灵活湿滑的小舌头在guī_tóu四周游走,樱红的嘴唇向下移动,随着一阵湿热一大截巨棒被她吞进小嘴,只是刚进不到一半就抵到了她软软的喉咙,接着一阵凉爽,ròu_bàng又慢慢从她小嘴中露了出来,直到樱唇只含到guī_tóu的最上端。小娟很吃力地把嘴张到最大又吞吐了几次,抬头看了我一下,发现我正直勾勾地看着她,她马上羞得满脸通红,穿着白大褂甚至连帽子都没摘用小嘴吃力吞吐巨棒被看到的确很难堪,她马上吐出我的ròu_bàng,上来捶打我:讨厌~~我只好发出嘿嘿的傻笑。她摸着我的额头问:你终于醒了,好些了吗?这时我才感觉到额头上已经缠上了白布,看到她眼里的怨恨已经变成了关切、感激和温情,我的心里非常欣慰,我对她说:为…你死我也开…心,我发誓,那一瞬间我说的是真心话,能够补偿一些对她ròu_t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