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悠着点,别出事,对了,明天早上我去接卓玛。”李海军说。
不会有事的,瞳瞳明天还要考试呢。”安铁对李海军说。
说完安铁就拉着白飞飞的手走出了酒吧。
来到大街上,白飞飞四处看了看,试图甩开安铁的手,结果安铁握得太紧,没甩开。
“放开我呀,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啊。”白飞飞说。
“你还怕别人说我们啊,你放心没人说你是二奶第三者什么的,别人都会以为我们是夫妻的,呵呵。”安铁笑着说。
听安铁这么说,白飞飞突然站住了,正色地对安铁说:“放开!”
安铁赶紧把白飞飞的手放开了,白飞飞要是严肃起来,问题就比较严重。
“这才听话”白飞飞站在安铁对面,感觉跟安铁有点远,在空旷的大街上显得有点孤单,安铁突然觉得白飞飞这些年一直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一个人逛商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或者一个人流泪,在安铁情绪郁闷的时候,在安铁遇到问题的时候,在安铁迷茫无助的时候,白飞飞总是悄然出现在安铁身边,而这些年,白飞飞有问题的时候,一个人孤单无助,寂寞无聊的时候,自己在哪里呢,生活不可能没有问题的,女人在一个人的夜晚不可能不孤单,到现在为止,白飞飞喜欢吃什么,平时都做些什么,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想到这里,安铁有点惭愧,自己实在是连一个做白飞飞的普通朋友都不够格。
白飞飞又在抬头四顾,好像在找什么,过了一会,说:“我的车呢?我要开车回家。”
安铁走过去.揽着白飞飞的肩膀,柔声道:“你的车不就在你身后吗?就你这样是还开车还是车开你啊。走吧,我送你回家。”白飞飞有一丝迷茫地看着安铁,喃喃地说:“回家,回哪个家?说完用力把安铁推开,一个人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安铁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一时竟不知道说点什么,他感觉心里有点发堵,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感觉到白飞飞对自己的注视与期待,其实,自己也一直在期待,自己在期待什么呢,安铁无法回答自己,时间一年一年就过去了,一晃就快30岁了,而白飞飞已经32岁了,人很容易老的,难道这期待还要继续下去吗?
想到这里,安铁走到白飞飞身旁,把白飞飞扶了起来,用力把白飞飞揽进自己的怀里。叹了口气没说话。
白飞飞这次很柔顺地趴在安铁的胸口,哭声已经变成了抽泣,慢慢地,抽泣声也没有了,白飞飞把头靠在安铁的肩膀上。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马路两侧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偶尔有一俩从他们旁边开过,午夜城市的街头,空旷而寂静,这个城市不知道还有多少孤单的男女用各种各样的理由不愿意回家。
夏夜的风有一些粘稠的吹在人们的心上,让午夜都市的街头躁动而落寞。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飞飞开始慢慢抬起头,眼睛盯着安铁,伸出手轻轻搂住安铁的脖子,脚尖慢慢踮起来,用她柔软而温热的嘴唇吻住了安铁。
白飞飞嘴唇有一些发抖,安铁感觉白飞飞的嘴唇有些发烫,一种渴求从白飞飞的唇上热烈地散发出来,然后,安铁就感觉到白飞飞的舌头在小心地伸出来,在安铁的嘴里探索着、仿佛在小心翼翼地寻找着什么,白飞飞小巧湿滑的舌头仿佛一个孤单而热烈的灵魂在呼喊着,即使是一个颗冰冻的心也会为之跳动起来。
安铁开始也小心地回应着,伸出舌头和白飞飞的舌头轻轻碰着,然后,很快他们的舌头就开始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安铁的双手把白飞飞抱得越来越紧,夜晚顿时迷茫而美好,连路灯也跟着朦胧起来。
过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又静静地拥抱着站在那里,谁也没说话,也没有分开的意思。最后,还是白飞飞说:“我们回去吧。”
安铁安静地说:“好我来开车。”
白飞飞轻轻地笑了一下,问:“你行吗?”
安铁说:“试试呗,你不怕就行。”
白飞飞说:“谁怕谁呀,走吧。”
到了白飞飞家楼下,安铁停好车,楼道里黑漆漆的,白飞飞的手很自然的抓住了安铁的手,安铁拉着白飞飞一直走到了白飞飞家门口,安铁感觉两个人的手心湿漉漉的,好像两个人都在出汗,站在房门口,安铁还没有松开的意思,白飞飞一只手被安铁拉着,一只手拎着包,然后,白飞飞看着安铁,安铁也看着白飞飞,两个人同时笑了一下,此时安铁才松开白飞飞的手,轻声说:“拿钥匙开门吧”
进了门,安铁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白飞飞放下包,就笑着说:“你怎么还不走,怎么着,还想住这啊?”
安铁也笑了笑说:“嘿嘿,那有像你这样的啊,刚亲热完就赶人走”
白飞飞说:“得了便宜你还卖乖,快走吧,瞳瞳明天还要考试呢。要不你喝点茶吧,我给你泡点茶。”说完就转身去了厨房。
安铁在白飞飞的身后说:“这还差不多,行,你别担心,我喝点茶就走。”
白飞飞在厨房泡茶的时候,安铁环视了一下客厅,又看到了墙上的那幅《chù_nǚ红》的画,不由得心里惊了一下,顿时,一种古怪的迷茫又开始来到安铁心中。
白飞飞把茶端来的时候,看见安铁正在那里发愣,便问:“你想什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