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张维看着方娉走了出去,转头对方婷说:「没事的,小婷,我给你爸爸上点药就好了。」说着,把瓶子里的药倒了一点在胳膊的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故意大声的说给方婷听,「你放心,这可是上好的云南白药,止血愈伤的神品,你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说着,顿了顿,低声的在方辉放的耳边道:「再说,我还要拿你来威胁你老婆呢,你现在就死了,岂不是可惜了?」说完,得意的大笑起来。
方辉放趁着他的嘴靠在自己耳边的机会,头猛地撞了过去,而罗张维说完后本能的抬头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胸膛上,饶是如此,罗张维干瘪的身体也被撞的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方辉放显然很不满意撞击的后果,身体再度的向前挣着,低着头,像一头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挣。而他身后的李狗剩似乎也已习惯了他突然性的爆发,双手搂抱在腰上,整个身体干脆的趴在方辉放的背上,ròu_bàng自如而迅速的进出着。
「好好,这才是有血性的男子汉。」罗张维再次的走了过来,嘴里笑着,眼里却满是恨意与疯狂,「可惜你现在做的事情实在太没有血性,这叫断袖之癖,也叫龙阳之好,都长得和娘们样,倒是你,开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来,刀身拨弄着方辉放硬直的ròu_bàng,嘲讽道:「怎么?还硬了起来了?pì_yǎn被操得很爽啊?还是方娉给你舔硬了?」
方辉放不理会他的话语,只是一脸仇恨的看着他和抱着方婷在附近走来走去的秦忆本,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嘴角却轻微的颤抖着,显露出内心的恐怖。
「看来你们夫妻俩都喜欢被操pì_yǎn,我操你老婆的时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说着,刀子慢慢的在guī_tóu上来回的锯着,锋利的刀锋在敏感的guī_tóu上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鲜血再次的渗了出来,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猫玩耗子似的,嘴里故意的恐吓着:「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方辉放愤怒的眼睛透出一丝的痛苦与无奈,他逃避的躲闪着罗张维的眼光,嘴紧抿着,控制着内心的恐惧,嘴唇不自觉的颤抖着。
秦忆本也抱着方婷走了过来,再次的让她趴在地上,疯狂的摆动的腰身,屁股顶动着她的身躯,ròu_bàng进出着湿漉的yīn_dào,气喘吁吁的说:「他……早就……不是……男人了,男人……有……被操……屁股……的吗?」相对于罗张维狡诈的语气,他粗野的嗓音更让人直接的感受到内心的不屑与蔑视。
方辉放也不反驳,甚至没有激烈的动作,低着头,眼睛闭着,嘴也紧抿着,不愿意将内心的惊慌与恐惧暴露在痛恨的人面前,但是眼皮、嘴唇依旧颤抖着,腮部的肌肉也因为紧张与恐怖不时的跳动。
罗张维也不说话,冰凉的刀身紧贴着火热的ròu_bàng,来回的蹭着,使他清晰的感受到刀子冰凉的无情,诱发他极力压抑的恐怖。
旁边的秦忆本也不说话,只是尽力的chōu_chā着,身形不断的变化着;方婷第一次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xìng_jiāo,身心均沉醉其中,完全没有了思考与行动的能力;方辉放身后的李狗剩更加快速的摆动腰身,一副shè_jīng前的先兆。
方辉放身体动也不敢动,硬直的ròu_bàng上充血的血管和脆弱的筋脉精确的传达着刀刃的锋利与冰冷的无情,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上来,身体打了个冷颤,脸上的肌肉更加频繁的颤动着,全身僵直的站立着。
「男人的命根就要没了,有什么想法啊?」罗张维故意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字的说着,刀身慢慢的滑到睪丸下面,挖苦道:「你老婆以后有我就行了,你这东西留着也没用,割了算了。」
「呜呜,」方辉放忍不住的发出声音,不知是在辱骂还是哀求,抑或是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而焦躁不安,全身的肌肉却不断的颤抖着,身体在刀锋下更加的僵硬。
旁边的秦忆本达到了高潮,似乎为了更加的羞辱方辉放,在shè_jīng前的一瞬间他从少女的yīn_dào里拔出ròu_bàng,jīng_yè顺着方婷光滑的背射在她的脖子、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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