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的少女回到了起点,她再次选择了瘦小的麻杆,却被他直接推了回来,淫笑着,「还是让地主老哥疼疼你吧。」再次的回到起点,她惊惶失措的看着周围的赤裸男人,再次的试图跑出去,再次的被推回,如此反复十多次,不仅没有任何的效果,还受到男人不断的戏谑和推搡。
绝望的少女终于放弃了抵抗,无助的哀求着:「各位大哥,放过我吧。我,我……」接着却说不下去了,一脸哀求的看着三个男人。
「小妹妹,不是我们不想放过你,你看我们都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地主见三刀似乎面有犹豫,急忙打断她的话,指着自己高举的ròu_bàng,「你看我们的jī_bā都涨成这样了,总得为我们考虑吧是不是?」
「就是就是,」麻杆也发现了三刀脸上的犹豫,眼睛一转,接着说:「其实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还不和偷情一样的好受吗?」
「操他妈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麻杆的话让三刀记起自己的经历,脸上蹭的变得通红,举起大手,「啪」的一耳光打在李静芊脸上,「少给老子装可怜样,再不老实,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本来李静芊期待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内心生出逃脱的希望,可是被他的一耳朵打的差点晕了过去,一只手捂在被打的火辣辣的脸,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掉在地上。
「乖,小妹妹,地主哥哥来疼你啊。」地主有些变态的说着,从身侧抓住她的手腕,猛的一带,李静芊的身体就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待她挣扎,再抓住另一只手腕,紧紧的抱在少女的小腹上,对另两个人说:「我先尝尝她屁股的味道,阿刀你过来帮我一把。」
三刀走了过来,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对准少女黑乎乎的下体,猛的插了进去,双手握住少女的胳膊,对对面的地主点了个头,示意他可以放手了,一声不吭的剧烈的摆动腰身,chōu_chā起来,似乎把妻子带给他的侮辱全部转移在这无辜的少女身上。
李静芊被眼前的男人握得死死的,感觉到胳膊好象要被握断似的,下体被火热的ròu_bàng填充得满满的,如同烧热的木棒一样摩擦着干涩的yīn_dào,灼热而痛疼;她想大叫来发泄内心的屈辱,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嘴巴无力的张着。
地主松开李静芊的双手,半跪在地上,双手按着少女结实的臀肉,使劲的往两边掰开,露出暗红的gāng_mén,往上面吐了口唾沫,中指伸进去,转动了几下,试了试松紧,很老道的评价着:「嗯,紧倒是紧,可惜被人干过了。」
说着,调整了下高度,双手扶着她的胯骨处,ròu_bàng顶在gāng_mén上,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说:「小妹妹,哥哥要进去了哦。」也不等李静芊回答,屁股就慢慢的往前挺动,guī_tóu推开gāng_mén口的菊蕾,慢慢的进入。
yīn_dào里ròu_bàng的快速chōu_chā和身后ròu_bàng的缓慢动作给少女造成了错乱的感觉,身体被前后两人困定住动不了,任由前后两人qiáng_jiān着自己,只是头胡乱的晃着,好像要把大脑里的任何意识都甩出去似的。
旁边的麻杆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了过来,伸出干瘪的手揉搓捏掐着少女丰满的rǔ_fáng,另一只手拽着少女的手腕,示意三刀放手,嘴里抱怨着:「也没给老子留个地方。」
前面的三刀松开她的一只手,也不答理他,依旧猛烈的进出着,急速摆动的腰身把李静芊和身后的地主顶的一晃一晃的;地主使劲把ròu_bàng往前送了一下,嘴里有些着急地朝三刀嚷着:「阿刀,阿刀,你轻点,等我先进去。」然后对麻杆说:「你不会干她的小嘴啊?真是农民。」
「你不怕她给老子一口啊?那老子就亏大了。」说着把少女的手举到眼前,伸出舌尖舔舐着白嫩的手指,另一只大力的揉着她的rǔ_fáng,同时屁股前倾,粗大的guī_tóu在柔软结实的大腿上磨来磨去。
地主好不容易把ròu_bàng伸进大半截,就急不可待的动了起来,大嘴靠在李静芊的耳朵上,低声说:「小妹妹,咱们也算是有缘了,你也别难过,让我们干总比让那个秦忆本干好吧?是不是?」说着,gāng_mén里的ròu_bàng逐渐加快了动作,配合着前面三刀的chōu_chā,喘息着说:「小妹妹你的pì_yǎn也真紧,啊,快把我的ròu_bàng夹断了。」
正说着,看前面三刀的动作猛的加速,脸也涨的通红,知道他大概快要shè_jīng了,就有意的放慢速度,稳住身形;而李静芊也感受到了这点,本来有些麻木的她有些气急的哭喊道:「别,别射在里面。」她被地主的伪善和表面的领导身份所迷惑,转过头去惊惶的求助:「大叔,求求你,别,别让他,射进去,求求你了。」
地主有些好笑的望着慌不择路的少女,使劲的亲了她一下,对三刀说:「阿刀,算了,说不定是哪个狱友的妹妹呢,别太折磨人家了。」说着,对一脸冷笑看着两人的麻杆使了个眼色。
麻杆接着道:「是啊,我说三刀,别太折磨小妹妹了,都是可怜人。」
壮实的三刀听了两人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猛烈的chōu_chā着,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而李静芊惊恐的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地主用眼色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