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
宁卉看上去有些惊讶,可能潜意识中老婆还跟我一样真的是心里准备好要来一场四人大趴体的呢,「煮夫在旁边?」
「嗯啊。」
「嗯,你把手机给他。」
「哦,老婆,你洗好澡啦?」
我接过曾眉媚的手机,赶紧亲热的叫了声。
「洗好了,你们搞什么鬼啊?怎么出来就没个人影了呢?」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看上老婆咬嘴皮的样子今夜忒是特别可爱——因为我晓得那张迷人的小嘴刚刚才盛满了老婆小情人的jī_bā。
「唉,人家主人家这样安排的,我也不好说啥啊,既来之,则安之,今晚你就跟你小情人在那边歇息了呗。」
「嗯,」
宁卉拿着手机顿了顿,「搞不懂你们在搞什么飞机,那我就在这边睡了啊。」
「哦哦,老婆晚安。」
「嗯,好的,你也早点睡,别太累着哦。」
宁卉这声别太累说的意味深长,她完全晓得她那风骚的闺蜜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男人的。
「晓得了,你也悠着点啊亲爱的,人家可是饿了楞久了哦。」
「去你的。」
说完宁卉对着电话娇嗔了声。
「哈哈哈,吻你老婆。」
「吻你老公。」
宁卉说完对着手机啵了声才挂断了。
这宁卉手机刚一挂断,那旁边的曾北方就在一旁猴急的抱着宁卉扑倒在床上,双手就要拨开宁卉的睡衣——宁卉睡衣里自然是清洁溜溜,不着一丝。
「你……那么猴急啊?」
宁卉本能的推搡着——其实也不是推搡,算是半推半就了,半推半就是女人天生的本领,是女人之所以成为女人的标志哈,宁卉假意真情的应承着小情人看来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只是嘴里女人特有的矜持让自己散发出更加迷人气息。
「宁姐,他们都不管我们,我们也不管他们好不好?宁姐夫怕是这时候早趴在我姐身上……」
我靠,这小子还真会挑拨。
听小情人这么一说,宁卉本来还在推搡着的身体这下停顿了下来,身体语言完全换了个版本,老婆本来护着胸部的手一下松开,身体悠地瘫软,身上的睡衣三下五除二的便被曾北方给扯落了开来,老婆葱雪笋白的美丽酮体似乎霎时占据了监视器的画面。那胸前山包上的两粒红凸还没等我看清,便被小情人猴急的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嗯嗯……」
只一会儿功夫,宁卉的胸部起伏激荡,看得出那是小情人轮流对自己rǔ_tóu的吮吸带来的身体巨大的快感。
「宁姐夫都不管你,只顾跟我姐……」
曾北方含住我老婆rǔ_tóu的嘴也不停歇,嗫嚅着……
妈逼的,这小子今儿是吃错药了啊,这是挑拨俺们夫妻关系还是咋的,敢情平时这小子就是边操我老婆,边说老子坏话的?
「别说他了,啊哦——」
宁卉听上去十分舒服的呻吟中居然这样娇嗔道,「他这个坏蛋!」
「嗯嗯,那我可不可以要你宁姐?」
曾北方很来事,这都要上了还故意这样问。
「嗯嗯……」
宁卉闭上眼轻轻的嘤咛到。
「宁姐,你不直接说要,我不敢……」
「嗯嗯,」
宁卉还是呻吟,不作答,rǔ_tóu在小情人的嘴里轮流含吸下开始充血硬挺起来。
「宁姐让我要你好不好?」
「嗯嗯,」
「好不好?」
「好——好……」
老婆这声好几乎听不见,但随后突然做了个动作却让我刺激无比,宁卉本来平躺着的双腿张开,然后紧紧夹着曾北方的腰杆,下身有个明显紧紧往小情人身上贴靠的姿态,然后嘴里浑浊而坚定的呢喃到:「要……要我!」
老婆的屄屄痒了,是想小情人那根漂亮的jī_bā给想痒的——我脑海霎时闪过这个念头!这个念头像个雷击打着我,身体不由得一个拉扯,jī_bā差点就在曾眉媚的嘴里pēn_shè了出来。
这小子还没算完,那手顺势就朝宁卉的双腿之间摸索而去,「宁……宁姐,你下面……下面流水了,好多水啊……」
「嗯嗯,」
宁卉依旧艾艾怜怜的呻吟着,随后而来的后面半句又差点把老子给弄射了,「你这个捣蛋鬼这么弄,能不流呀?」
我靠,原来老婆跟小情人之间床上的言子是如此火辣啊,老婆这对别的男人的情话说得端的是似淫还荡,风情那个的万种,这让我端的感到一汽车的心酸。
当然还有一火车的刺激。
「他们……他们情话说得好黏糊哦,我老婆还告诉你弟他把她弄的流水了。」
老子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说给伏在我身下继续为我口爱作业的曾大侠听。
「人家是情人好不好,未必人家情人间亲热下你让人家句话不说想木头人啊?」
曾眉媚回答到,说出来的理让我无法批驳。
说时迟,那时快,画面里曾北方已经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衣衫,接着分开宁卉的双腿,这小子俯下身在宁卉浓密的耻毛上一阵胡啃乱咬之后,起身端着那根在空中永远有着剪影般漂亮弧线的jī_bā,以小钢炮的硬度便直杠杠的插入了宁卉的双腿之间。
「啊——哦——」
老子耳机霎时传来一声快把我的骨头都酥散架的呻吟,这声在耳机里听来响彻如雷的呻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老婆的屄屄在承受小情人的jī_bā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