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就你名堂多。」
「好嘛,我起音了哈,我们唱《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嘛,旋律优美,歌词简单,便于老公的jī_bā充分发挥!」
「嗯嗯……」
宁卉媚眼如丝,已到心怡情动之时。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唱了起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唱完我便是一阵迅猛的chōu_chā!
「嗯嗯嗯,哦哦哦——」
禁不住我一阵chōu_chā,宁卉未唱便先来了阵销魂的呻吟。
「唱错了老婆,后面不是嗯嗯嗯,也不是哦哦哦!」
「你坏!人家……人家还没来得及唱呢。」
宁卉娇嗔了声,「让我想想啊,后面那句该是啥词儿,哦,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这回对了,继续走起哈,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我继续唱,唱完随之仍旧是一阵更加猛烈的chōu_chā!
「嗯嗯嗯,缤纷的云彩……是……是晚霞的衣裳……嗯嗯嗯!」
伴着呻吟,宁卉气息悠悠的接唱着。
「荷把锄头……」
这回没等唱完,我就开始了新一轮小宁煮夫能达到的强度最猛烈的耸动。
「啊啊啊啊,」
宁卉在我身下被小宁煮夫卖着死命的chōu_chā早已放声高歌起来,只是此歌不是彼歌,是春情荡漾之歌。
这样持续的猛烈进攻快要到小宁煮夫同志支撑不住的当儿,老婆身体那熟悉的高潮即将来临的信号霎时传来:穴穴里的jī_bā被一股热流紧紧攥紧般的抽搐,伴着腰身连到髋部的痉挛,然后我感到宁卉抱着我后背的指甲都已经深深掐进了我的肉里,我于是终于憋着最后口气把后半句歌词蹦跶了出来:「在……在肩上。」
「快唱下句啊老婆!」
我不是chōu_chā,是已经在将jī_bā开始撞击着老婆的屄屄。
「啊啊啊啊!牧童……牧童……啊啊啊!!——」
哈哈哈,奇葩了,老婆喊着牧童跟奔向了高潮,我晓得老婆其实是想唱下一句「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但刚喊出牧童,就被俺分秒不差的送到了高潮。我靠!老子可能木有奸夫们日我老婆日得久,但有木有老子日得准嘛?
我索性欢快的将万千子孙悉数射进老婆的花心之中,互相再缱绻一番事毕,俺才幽幽的,煞有介事的将宁卉搂在怀里来了句:「老婆啊,还说没暗恋人家,刚才老公的jī_bāchā_nǐ到高潮,你喊啥了?」
「我喊啥了?不是嘛。」
宁卉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哼,啊?怕是喊着人家名字的哦?」
「啊?」
宁卉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喊谁的名字了?」
「木桐啊,木桐!木桐!!」
我学着老婆高潮时的声调叫了起来。
「啊?牧童?木桐?」
宁卉这下算是回过神来了,然后一通粉拳雨点般重重的擂到了我的胸前,然后咬着嘴皮,一脸怒容:「宁煮夫,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
第二天,我最迫切要做的事是试图联系洛小燕,但小燕子妹妹似乎有意回避着我,联系到老婆小三双飞那晚第二天小燕子发来的疑似告别短信,着实让我心焦气急,晚上在家跟宁卉提及此事,调侃着用埋怨的语气说宁卉那晚太狂野了把人家小燕子妹妹吓跑了,老婆对我一阵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数落过后还是善解人意的安慰我:「那天我约她出来逛街呗,我约她她肯定会出来的。我还没忘跟人家介绍男朋友呢!」
我靠,我是担心人家小燕子妹妹不要南哥哥了,这老婆到没心没肺的要继续跟人家介绍男朋友。
第三天晚上,按照牛导的安排,宁卉下了班要到牛导那儿去正式开始排戏。
本来说好的大约十点钟回家。正要到点,宁卉打了个电话来,说是曾奶奶已经走了,北方跟曾眉媚已经办完丧事回来了,北方正伤心难过不已,自己晚上要去安慰下他晚上就不回家住了,我这才也打了个电话给曾大侠。
「眉媚,我刚刚听宁卉说你们回来了,这会儿她陪北方去了,我也正好打个电话来表示哈慰问。唉,节哀顺变吧,曾奶奶也是高寿,算寿终正寝,别太难过了。」
「嗯,今中午才回来的,唉,一个人在家怪难受的,想想奶奶就想哭。北方更可怜,我没见过男人哭得这么伤心过,也难怪,他是奶奶一手带大的,跟奶奶感情特别好。」
「啊?你一个人在家?熊雄也?」
「他啊,还没回来直接从老家飞上海出差去了。你又不是不晓得他的工作性质。」
「哦,那,正好今晚宁卉也在北方那儿了,要不要我过来陪陪你啊?」
「嗯,」
电话里曾眉媚堵着鼻子抽泣了阵,才无比柔弱的应答到,「好吧,你过来吧。这晚上没个男人的肩膀靠着睡,真难受。」
这晚,在本市一家地点隐秘,据说是仇老板旗下的高档洗浴会所,一间vip包房里,一胖一瘦俩中年男正在浴池里慵懒地浸泡着两身皮囊。
「事情真的没有眉目了吗?」
这是封行长的声音,声音里透着威吓。
「唉,那个宁卉软硬不吃,不过您别急,我会想其他办法的。」
瘦个的是郑总,应答到,「不过好消息是王总的日子长不了了,你的贷款一卡,他虽然通过一些自己的社会关系找了一些资金,但看样子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