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一手摸去竟然摸到老婆双腿之间一片汪洋!
「啊?」
我差点叫出声来,「老婆哇,什么情况?」
「嗯嗯……」
宁卉调皮的跟我眨了眨眼,咬着嘴皮羞而不答,只是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喉结似有似无的嘤咛了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今晚我……走我们到客卧去好不好,老公给你补上一炮!」
说着我带着歉意的就将吻雨落在宁卉的有些发烫的脸颊。
「轻点声,」
宁卉赶紧伸过手来要捂我的嘴,「你不要命啦?你今晚都射过两次啦,再说我们这么溜开要是小燕子醒了看我们不在她会觉得很受冷落的。」
老婆这话要是真被小三听到我打赌人家会感动到哭,唉,我这菩萨心肠的老婆,「那……那咋办?」
我手轻轻的在老婆的屄屄上抠了一把,嗫嚅着:「都洪水泛滥了也,原来女人也喜欢看老公跟小三爱爱啊,瞧你给刺激的。」
「流氓!」
宁卉碎了一口,然后又擂了我胸口一拳。
「要不,就在这里嘛,老公给你用嘴嘴起来好不好?」
「嗯?」
宁卉不住轻轻的呻吟了声,似乎在想着宁煮夫同志那让人销魂的口技,然后闭上眼,对我娇涩的点了点头。
乌拉,老子砸了砸舌头,舔老婆的屄屄,永远是俺乐此不疲的事儿,说着我怕惊醒了旁边睡着了的小燕子,轻手轻脚的将头探到宁卉身下,将脸埋在了老婆的双腿之间……
那里正别有一番风景,迷香阵阵,濡湿涟涟……
话说俺闭着眼都能找到让老婆通往顶峰之路的口爱之匙,加上老婆此刻早已情动不堪的身体,只两分钟的功夫,我赶脚到宁卉双手捧着自己的shuāng_rǔ揉搓着,双腿万能胶般的紧紧的夹住我,然后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只是极力控制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的将高潮迸发在我的嘴里……
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哈,宁卉没有叫出的高潮……
第二天一大早洛小燕就起来了,说是有点事要办早早就离开了宁公馆,离开前宁卉特意跟她互留了电话,说燕子妹妹是模特儿,肯定对服装是专家的品味跟眼光,要让燕子妹妹哪天陪她逛商场买衣服。
我跟老婆等小燕子走后觉得还木有睡够,于是夫妻双双的一起睡了个回笼觉,快要到中午才醒就腻在床上说着情话儿。
「怎么样老公,昨晚爽了吧?老婆对你好不好?」
宁卉猫在我怀里撒着娇。
「好好好,老婆谢谢了,老婆对我恩重如山,在下没世难忘。」
「那,」
这时宁卉幽幽的来了句,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儿,「你还当不当人家的男朋友了?」
「啊?你还真把这当真了哇老婆?我……我跟小燕子那天只是忽悠下她妈妈罢了,谁叫让她老人家看到……看到我跟她女儿耍流氓了嘛。」
敢情老婆整这么狂野的一出,埋的还是这个地雷哇。
「哼,谁知道你!」
宁卉轻哼了声,还没等我再行辩解,宁卉的手机来了短信。
宁卉打开一看,是小燕子的:「宁卉姐,谢谢昨晚的款待,也谢谢你把我当妹妹。我想我是真的错了,以前我对南哥确实是有私心的,我对不起你。昨晚的故事现在仍旧感觉像梦一样,尽管这种方式有些道理我并不太懂,但通过昨晚有一点我看出来了,并且深信不疑,那就是我知道了你,并且南哥有多爱你。宁卉姐,请原谅以前我的幼稚,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因为我知道伤害,是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什么情况?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咋这语气看上去是要告别了哇?未必真的大喜过后是大悲?小燕子妹妹,你不会这么狠心就抛下你南哥哥了吧?
今儿星期天,晚上正好是木桐同志的演讲沙龙,本来宁卉是要让俺陪她一道去的,因为这会儿陪她的第一人选曾大侠还在老家看望病重的奶奶未归,但一听木桐两个字我啥都明白了,原来牛导的花花肠子还多哟,我赶紧死活找了个要赶报社稿子的理由给老婆忽悠过去让她自个一个人去了。老子心头想,要是这样的暗中助力这小子这都搞不定,那就别怪共军太凶,只能怪国军无能了。
话说宁卉到了沙龙都还不知道真相,一直到牛导站到台前,然后一阵煞有介事开始介绍起自己来,宁卉才睁大眼睛,张开的嘴半天就没有合拢……
牛导的开场白是这样滴,他特意看了看坐在台下第一排的宁卉一眼,然后才开口到,特么玉树临风滴:「艺术是世界上最严肃的一件事儿,而艺术家却是世界上最不严肃的一群人,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王尔德说的。王尔德搞的是艺术,但他是同性恋,所以你可以说他是个不严肃的人。可能在座的有人知道,也许有更多的人并不知道,我是木桐,一个搞艺术的,同时又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人,这是我的笔名,我的本名叫牛……」
当晚的情形按下不表,单说我在家等大约沙龙要散场的时候接到个牛导的短信:「哥们,你老婆终于答应出演我的话剧了,激动之心情无以言表,这样吧,无论我们的赌局输赢如何,我那张车都归你了!」
我靠,牛导,你是在挑战祸不单行,福不双降的真理哇?看这架势,未必老婆要多给我数星星了不说,老子还附带可以发笔小财的干活?
第99章:牛导的戏剧与人生
「对于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