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似乎完全没想到宁煮夫同志还惦记着这一口呢,瞬时有些花容惊澜,「在这里啊?北方……北方等会儿就出来了呢。」
「切,允许我看他chā_nǐ屄屄,就不允许人家看老公chā_nǐ屁屁啊?」
俺特定将屄屄跟屁屁的发音咬得十分区别。说着我将润滑液涂抹一些在自己的jī_bā上,再在老婆的屁屁上涂抹了些,然后不用分说的端着老婆的腰身,让屁屁对着俺的jī_bā,让yīn_jīng头对着老婆的菊花洞口研磨一番,然后扑哧一声试着将guī_tóu插进去了半截。许是本来在宁公馆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许是刚才这番言语逗弄其实已经起到了很好的情挑功用,许是这两根不断轮换的男人的jī_bā给予女人的那种本能的强烈刺激,这让俺此刻对老婆屁屁的插入变得异常顺趟,俺轻轻的蠕动一阵,就见小半截的jī_bā刺入了进去:「疼吗老婆?」
「嗯嗯,」
宁卉摇摇头,然后丝丝噙声的呻吟起来。
而这当儿,曾北方正从浴室出来来到客厅,见这架势果真没有准备的一怔,开始表情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等稍微走近点才似乎发现了异动,老子接着看到这小子嘴巴张开就没合拢——这小子果真眼里是不含糊,不然他咋能发现俺插着的是他宁姐姐的屁屁捏?
宁卉似乎并没发现身后的状况,坐在我身上的身体还在配合着我的挺入,这一研二磨的,等会儿俺jī_bā便真的整根都没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头——难得的在奸夫面前的表演机会,还插的是老婆的屁屁,宁煮夫好一阵得瑟!
话说这插屁屁果真赶脚如此不同,你不敢如插屄屄那般可劲的行走自如,翻江倒海,心里头老是惦记着老婆的感受,但那紧紧的内壁像粘胶般咬合着你的感觉却有一般别样的刺激,连带那种或多或少禁忌的快乐——这让俺立马又是来了个哲学思考:这屁屁被插,是屁屁快乐?还是jī_bā更快乐?
这是一个问题。
但老婆细微渐强的呻吟声让我明白,gāng_mén被插的快乐不是传说——因为我伏在老婆的耳根,伴着身下jī_bā依旧缓慢的在屁屁里蠕动,轻轻问了声:「舒服吗亲爱的?」
「嗯,舒……舒服……老公。」
老婆也渐次忘情,屁屁开始轻轻扭动着迎合着我逐渐动静更大的抽动,似乎忘却了房间真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小子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嘴巴到现在依旧现在都没合拢过,并且手足无措间都不晓得自己该干嘛。
这一切被俺看在眼里,而宁煮夫同志作为一场老公老婆以及奸夫间进行的完美三p的掌控者,所必须担负的责任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鸟——当然他心里头怀揣的那地球人斗晓得的小九九是另外一回事哈。
虽然这老婆的屁屁俺是正插在兴头上,而老婆的看起来正开始起意享受,但俺还是果断的将jī_bā从屁屁里拿出,然后将之复有插入到屄屄里。
「嗯嗯,老公咋了?」
听得出来老婆似乎还有点不乐意,意思是人家的屁屁才开始享受捏——但宝贝,稍安勿躁,老公现在要b计划啦,绝对的计划!
接着我稍稍让自己朝沙发平躺,以使老婆的坐在我jī_bā上的身躯,插入在屄屄里的哈,也能随着我前倾了些角度,而老婆的臀部更多部分的面积便翘挺在空中——特别是老婆的屁屁洞洞一览无遗的朝后显露出来。
然后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臀部,对身后站在三米开外的北方同学做了个眼色——这小子这才回过神来,并且脸上以甚于刚才拿沐浴液进老婆浴室的惊讶的表情把自个看呆了哈才挪动了身子,朝前挪过身来,我赶紧示意他去翻俺的包包,嘴里翕动着唇语:「套套!」
我靠,这小子脑子反应快到是没得话说,这么短时间内完全领会了俺的意d,要是有个三p世界锦标赛,老子觉得跟这小子合作一把拿个男子双打冠军是妥妥的木有问题。
而我这厢边一直没忘跟老婆继续进行着ròu_tǐ间的互动,jī_bā以不急不缓的节奏抽送着老婆此时复有洪涝漫堤的mì_xué,手指舌头不忘时不时的撩拨下贴在俺胸前的rǔ_jiān已经挺立圆落的shuāng_rǔ。
等北方一会儿准备工作停当,便从后面突然紧紧的搂着他宁姐姐的身体,爬上身来,戴上套套早已重新勃起的jī_bā凑到了老婆的屁屁洞口……
「啊?」
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其实看得出来让北方从后面抱住自己到没有啥,关键是屁屁洞洞正被一根比老公更加硕大的jī_bā顶着要破洞而入的架势才是老婆这声突然惊叹的缘由!
「宁姐……我?」
这声惊叫把北方给吓坏了,看得出一头汗都出来了,嘴里语无伦次的嘟囔着,惶然的看着我。
还是俺许以过去镇定的一笑,然后伏到老婆耳根,轻轻的喃喃了一句,不仅让老婆从惊讶中缓过劲来,还酥心悦耳的让老婆灰常开心的一笑——我说:「老婆,人家曾大侠都批评我了,说没dion(双插)我居然好意思说让老婆三p了。」
「咯咯咯,」
老婆这一笑让身后举着枪在他宁姐姐屁屁洞前的曾北方同学霎时一扫紧张的情绪,特认真的来了句:「宁姐,可不可以?」
宁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酥酥的娇叹了声,但身体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瞬间扑捉:老婆的臀部不经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