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直致力于表达身体语言,而一夜无话的曾北方同学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这小子抱着我老婆以及他宁姐姐曼妙的luǒ_tǐ入睡时,不时跟我眼光的接触时只有两种表情的笑:一种是憨憨的,一种是感激的。
而我一直在唱今夜我将无眠到很晚很晚,一直到眼前老婆跟她小情人搂抱着开始双双发出轻轻的鼾声。
眼前老婆在我的鼻息之下酣睡在情人怀里的景致太过梦幻,以至于我还没睡着,我以为我已经在梦里……
梦里,一会儿老婆的鼾声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浅吟低唱,那种浅吟酥骨入怀,似快乐的深尝,那种低唱媚荡入心,如欢欣的高歌……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老婆的快乐的浅吟低唱来自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说是公司有事要尽早前往,一番礼数尽到,在向他仍然在睡梦中的宁姐姐告别之后,宁公馆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态,宁卉摆着s型的塑体仍旧迷人的蜷缩在半深半浅的梦乡里,似乎仍旧恋栈着昨晚同时与老公与情人那让人迷醉的纵情肉欢。
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说什么呀?不行不行,”
宁卉强撑着要起来,但还是看起来身软力竭的一阵虚脱没法支起身子。然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脸上竟然泛起一阵红云,“你乱讲什么啊?”
“本来就是嘛。”
我最见不得老婆这付怀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还不认账的娇娇作态,一把抱过宁卉软温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给公司请个假,再说你这阵赶过去,堵哈车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饭了。”
宁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办公室的小李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公司也没啥急事就说自己人有点感冒不舒服下午再来了。
说完,宁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娇嗔到:“都怪你,我还从没请过这种霸王假呢。”
“嗯,”
我故作严肃认真状,“老婆你这就不对了。”
“咋了?”
这下宁卉特自然的钻入我怀里猫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问到,“我咋不对了老公?”
“请霸王假到没啥,关键是你得跟人家说实话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昨晚被两个男人三p给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
说完,我故意的不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坏蛋!”
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一宿”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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