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嗯嗯嗯……。」才进去一点,邓耀文就挣扎,可是石明泰毕竟不是第一次了,他知道被pò_chù的人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早就抓着邓耀文的手,「忍一下,拔出来再进去会更痛喔,乖……。」
「啊呃…学长……。」好、好像又进来了一点,撕开的痛觉又加重……。
大口大口吸气,大口大口吐气,血液因为剧痛而涌上脸的充脑感让他没办法专注忍受,可是石明泰的分身寸进分入地没有退出的意思,逼着肉穴吞进从没尝试过的肉茎,无法一次吞下更没办法挤吐出。
脸上表情痛苦,哀求地看着石明泰,「学、学长……不行,太痛了……。」
「放鬆,guī_tóu都还没全部进去……。」石明泰推挤着门户紧闭的ròu_dòng,弄得自己的硬物有些不舒服,几番折腾,他索性一股脑用力捅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邓耀文万没想到会这样,他惨叫着,却不见石明泰收手,「干,好紧……。」一到底,耻毛相接相溽,见到邓耀文绷直身体推着他。
「我不动,你适应一下。」
「这幺痛……怎幺适应……啊呃、啊啊啊啊…你不要动、不要动……。」
急促而更加大口的换气,他觉得脑子快炸开了,而且好像想排泄东西,湿湿热热地很不舒服,他勉力支撑私密处不要出糗……。
邓耀文花了好一会儿才稍缓呼吸,怎奈石明泰等不及,他一说「我要动了」就开始拔出插进,刚一来一往之间,那要命的痛又袭窜而上。
「好、好痛,学长……。」
「啧,算了,你就忍一下吧……。」包得热紧的肉茎让他不想再等,甫说完就躁进急出地狂插起来,他无视于邓耀文纠结的表情,对惨嚎悲鸣的叫喊充耳不闻,即便他尝试帮邓耀文shǒu_yín,也丝毫未减对方的痛楚。
索性,他就放力狂抽猛送,顶得邓耀文身体随着床铺弹性起伏、颠簸。
叫喊声也断断续续地,听起来比较不那幺扫兴。
「好痛!……学长,痛……。」
「等等就会爽了,…干,这幺紧……。」
虽然喊痛,可是邓耀文的肉具并不这幺觉得,它亢奋地流着令人想不停操弄的涎水,看得石明泰更努力摆腰缩臀,撞击得更卖力。
他的背微湿,薄汗透着热。
他的臀溽亮,向前顶缩间有着光影交错。
他的胸尽濡,滑落到下腹的汗珠沾染着耻毛。
而邓耀文此刻要射不射的感觉细碎而来,却减不了被破开的剧烈穿痛,只见他的铃口若有似无地冒出浅浊的白珠,依稀养在ròu_fēng上,悬而未落。
不久,惨喊中夹着呻吟,突然地。
「呃哼!……啊、啊呃……。」邓耀文被干射,喷出一道令石明泰惊叹的精华,惹得他眼眸一亮,插得更兇,冲得更劲。
越操越多,邓耀文觉得自己快射瘫了……。
可令他担忧的是,他快要忍不住想排泄的感觉,却又好像不会发生,只有在抽出时会有这种感觉,插挤进来时就换成疼痛。
但更多的是,他快受不了这样的痛……。
当他嘶喊到喉咙都乾了,哀嚎到气力将近竭了,石明泰反是更加嚣狂,「喔喔喔喔!要射了要射了!」终于,一阵当作是最后一次冲刺的疼痛下,石明泰挺着腰桿子顶啊、撞啊,胀红脸吐喘着。
「喔嘶!……干、超紧超爽的……喔、嘶……。」石明泰抽抖了一会儿,他刚射完,没等邓耀文準备好,就直接拔出肉茎,这一拔,邓耀文担心的事发生了,他止不住那汤汤水水,喷了一些让石明泰恼了的东西。
啪!
一巴掌打在邓耀文脸上,「干,髒死了,滚、快滚!」还没说完就把邓耀文踢下床,把衣服都丢在他身上。石明泰连衣服都没穿就开门,将委屈不已的邓耀文连拖带推地弄出门,砰的关上。
邓耀文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错愕之外还是错愕,除了羞愤还是羞愤,……他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但也知道要赶紧穿回衣服,一身狼狈地疲惫离开。
他觉得这不是他的错,又彷彿是他的错。
但不知道是怎样做才对,都痛成那样了……。
还要石明泰不要了……。
最后,说翻脸就翻脸,邓耀文此刻心里觉得自己有如敝屣,穿破了就丢,髒了连洗都不洗便捨弃不要,连娼妓都不如。
之后,他虽有与石明泰照面,却只是他看见了石明泰,明明四目相对,石明泰对他却视若无睹,而身旁的男生总是不一样,一个一个地……。
他算是被汰换得最快,也最不值的吧……。
毕业后,不知怎地,这几年都没再有过其他男人,直到他力排众议选择了从军,穿上一身挺拔军服,大学时乏人问津的冷清,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对象。
婚前,甚至婚后,都不缺有男人共度良宵。
但,心里却一直有着莫名的空虚感,与遗憾。以为遇见了酒过三巡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士官长,会是个排遣寂寞无聊的对象,怎知,这肥硕的中年男人,只是为了慾望。
邓耀文在一次士官长表态后,交出了自己私密处的第二次,那时,士官长正在洗澡,而他也刚进澡堂,连上还没更换新营舍前,旧营舍还是那种裸裎相见的隔板,隔意思意思的而已。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