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成玉看着李静姝心里痒痒,若是能够将她讨回去好生调|教,该是别有一番趣味。
他最喜欢调|教冰冷的女子,看着她们从矜持高傲到放下身段的屈服顺从,这个过程是最美妙的。
谢绍延握着酒杯,手指轻轻的摩着杯沿,眉头一挑,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漫不经心的丢下一句,“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抢,不过是个小丫鬟,我若是你,看上眼了便直接抢回府上做个暖床丫鬟……一个丫鬟罢了,凭你的身份,难不成这点面子,李家不给?严如是会不给?”
司马成玉猛的一拍脑门,可不就是这么一个理。
这主意好,直接抢回去做个暖床丫鬟,看她跟着轿子走,应该是朝阳郡主身边的侍女,既然是个奴儿,抢回去又如何?
他可是右相的嫡子,李家会因为一个婢子跟他闹翻?还是严如是会因着一个婢子跟他闹翻?
用脚趾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司马成玉伸长了脖子,眸光又一次落到了李静姝身上,看着她俏丽的背影,越看越中意,只觉得这一趟来的甚是值得。
想着戏文里看到的山寨头目抢了花姑娘回山做个压寨夫人的桥段,喉咙一紧,他兴奋之下猛的一拍谢绍延的后背,“延哥说的对,既然喜欢,干脆抢了回去。”
他脚下像是起了风,嗖嗖就要往外窜。
在他身后,谢绍延眉头一挑,嘴上高声喊道:“成玉你回来,你可不要胡闹啊——”
司马成玉整颗心都系在李静姝身上,闻言脚步不停,摆了摆手,回了一句:“放心吧延哥,这是跟你没关系,我自有分寸,先走了啊,回头请你们喝酒!”
话音还未落,人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远处便传来了他吩咐下人操家伙上场的声音。路嘉目瞪口呆的瞧着这一切,他不过是跟澄泓说了几句闲话,这是怎么了?司马成玉怎么跟火烧了屁股似的一溜烟跑了?
他抬起头,瞥见对面的吴子虚正涨红着脸,乐得直不起腰来的模样,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皱着眉头,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好事,是件好事!”吴子虚将方才那一幕看在眼中,笑的见牙不见眼,延哥坑起人来就是厉害,“哈哈哈,司马府马上就要添新侍妾了,这是大喜事。”
路嘉了然的挑起眉头,“成玉又瞧上哪家姑娘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可就这点爱好。
“可不是……”吴子虚笑够了,直了直身子,“走,去瞧瞧热闹。”
在场的几个都是喜闹的,一听有热闹可瞧,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外走,只有张澄泓一个人留在原地,他抿了几口茶,抬起头,瞥了走在最后的谢绍延一眼,眼眸中划过一道深意,后者对着他笑了笑,“澄泓,你不过来一同看看吗?”
张澄泓眯着眼睛,“这戏文都写好了,如今不过是照着剧本演一遍,结局如何,延哥早就知道了不是?还用得着去看?”
谢绍延挑起眉头,打量着他,“话可不能这样说,昨日那场戏,澄泓你不也是亲自上阵吗?戏本是死的,人是活的,结局如何都是人定的,中间如何表演,最为关键。”
张澄泓一双锐利的眼睛眯着又松开,眼中的深意更浓,这谢绍延果真跟传言中的不太一样,他这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便挑拨的这帮京城中的几位纨绔子弟对他深信不疑,这份手段,这份本事,可真是不简单。
他轻笑一声,站了起来,“走,一同去瞧瞧。”
街道上,李家的粉轿子一路上吹吹打打,很快就过了最热闹的那条街,转了个弯,准备过桥,周围不远不近的跟了一大批看热闹的老百姓。
司马成玉带着一干家丁赶过去的时候,那轿子正好停了下来,在撒喜钱。
他眯着眼看着李静姝的后背,越瞧越满意,一挥手,两三个家丁冲了上去,一下子抓住了李静姝,将她往他这边推。
李家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群人突然冲了过来,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有人抢亲啦——”
队伍一下子就乱了,所有人都往花轿那处赶,将花轿团团围了起来。
这丢面子是一回事,可是当街被人抢亲又是另外一回事,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方,李家的下人们只想着息事宁人,将朝阳郡主早早的送到严府,也算是交了差事。
就因为大家都护着花轿,才没有人关注到李静姝,她被抓之后,先是一惊,随后恼怒了起来,待看到来人是谁时,身子猛然一怔。
司马成玉虽顽劣,倒是生了个好相貌,唇红齿白,尤其是那双眼睛,飞挑的凤尾,漫不经心的朝着你一扫,无端的生出了几分fēng_liú韵味。
他今日一袭靛蓝色华服,衣裳上绣着精致的竹叶,显得颇为精神,见家丁压着她过来,他大步走了过去,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之前离得远,未能看得清楚,如今美人的花容月貌近在眼前,那微微上翘的眼角,秀气的鼻子,紧抿着的丁香小口,尤其是那双明明勾魂,却又透着不屈不挠的眼睛,实在是让人欢喜得紧,司马成玉上前,用扇子挑着她的下巴,一双桃花眼紧紧的锁着她,“小侍女生的不错,不若跟着小爷回府,日后吃香的喝辣的,总好过跟着别人为奴为婢。”
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