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飘飘是药彩救活的。白守山曾经差一点儿成为了药彩的丈夫。横月是药石山上的小仙子。
“你们來了。正好。我们走不开。翔云已经去找一部份材料了。你们也帮个忙吧。”巫姑带着疲惫的神情勉强的笑着。
横月坐到了寒玉床的旁边。用手探了探药彩的呼吸。
还有气。沒有死。
横月的双眉紧锁。
巫盼以后她是在为药彩担心:“我们已经将药彩仙子的三魂七魄都留在了她的体内。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横月正想用手掐断药彩的脖子。鬼界的黑白使者用胡须将横月的手缠绕住了。
十巫都露出诧异的神情。也看出了横月的动机。
巫咸一把抓住横月的手。可他并不知道。如果晃是他看不见的鬼界黑白使者。还有连鬼界的黑白使者都看不见的太极护念。药彩已经遭到毒手了。
太极护念当然看明白了横月和白守山是鬼魂附身。十巫和白飘飘却并不知情。
白飘飘也不去想横月为什么会要杀药彩。只要是想杀药彩的。都是她的朋友。
她走上前。不动声色的靠近巫咸。在距离巫咸只有一尺远的地方。在瞬间亮出了她的剑。直刺在巫咸的胸口。
帮助敌人的敌人。就是帮助自己。
十巫里谁都沒有想到白飘飘会帮助横月。
巫罗与巫礼同时上前。巫罗与白飘飘动上了手。巫礼和横月打了起來。
让巫罗沒想到的是。白飘飘的法力居然那么强。与药彩差不了多少了。
他本就百日劳累。沒有修养过來。哪里是白飘飘的对手。几招下來。就已经受了伤。
打败巫罗的白飘飘很是得意。心想:“原來药彩的血如此管用。上次我养伤。不进就喝了她两碗血。就已经这么厉害了。早知道。我就自己杀进來。喝干她身上的血。”
巫即和巫彭冲了上去。拦住向寒玉床靠近的白飘飘。
巫真搀扶着巫咸。去了旁边疗伤。
太极护念倒是很清楚。只是他跟着念祖太久。习惯了从山观虎斗。只要那些争斗与自己无关。怎么打。谁死。都无所谓。
他只关心念祖附身的药彩会不会有事。
白飘飘的异常。让十巫很自然的对白守山也起了戒心。
在白守山靠近寒玉床的时候。就被巫谢给挡住了。
白守山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向巫谢发起了攻击。
却不曾想。冥界的胖瘦使者用勾魂锁链缠绕住了白守山。
横月见白守山有难。一掌把巫礼打倒在地。冲了过去。
白飘飘虽不明原因。但她见白守山动弹不得的样子。也着急了。腾空一个旋转。用双脚将巫即和巫彭踹倒在地。也朝着白守山的方向冲了过去。
此时。冥界的冥帝哈迪斯跑了过來。
他原本是收到胖瘦两位使者上报的有鬼魂附身于活者。不能将其鬼混逼出。请求冥帝相助。跟着两位使者留下的记号而來。
不曾想。看到了药彩奄奄一息。还有危险存在。
他是心中说不出的高兴:“住手。别打了。等一会儿再打。”
胖瘦两位使者停了下來。不解。同时问道:“为什么。”
哈迪斯走到药彩跟前:“等他们把药彩杀死以后再打。”
胖瘦两位使者又同时问:“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们听我的就行。”哈迪斯露出一种凭白无故捡到宝的坏笑。
“我的宝贝呀。我等这一天可等得太久了。我沒有办法把你活着的魂魄带着。总能等着你死了以后把你的鬼魂带走吧。这是老天爷在可怜我啊。让我今天沒有派其他使者过來。我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亲自來。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呀。”哈迪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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