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阳侯一噎,他哪里有证据证明他没做过,但是很快,定阳侯就反应过来,“皇上,微臣是没有证据证明微臣不曾主使过丁碧彤谋害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但是微臣敢说,丁碧彤也不可能有证据证明,是微臣指使她谋害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
不能不说,定阳侯还是很聪明的,立即就想到了解决的法子,他这解决的法子还真是不错。他手里没证据,丁碧彤手里也一样没证据,这样就是死局,丁碧彤想让他倒霉,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定阳侯嘴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丁碧彤你个贱人,你想要冤枉我,做梦吧!
丁碧彤捕捉到定阳侯嘴边得意的笑容,冷冷一笑,好大伯啊好大伯,你真的是得意的太早太早了。
就在定阳侯得意之时,丁碧彤轻启朱唇,淡淡道,“启禀皇上,臣女有证据证明,是定阳侯主使臣女谋害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
容凰挑眉看向丁碧彤,她真的能拿出所谓的“证据”。
定阳侯得意的笑容一凝固,“你胡说!哪里来的什么证据!本侯根本没做过的事情,你休想栽赃到本侯身上!本侯是定然不会让你得逞的!本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是啊,你的确是没做过,但是我就是要把脏水泼到你身上,我就是不要让你舒服。既然我丁碧彤要下地狱,那我一定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大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了?要我说,大伯你不如直接承认的好。明明就是你做的,你怎么到了这个地步还在狡辩呢?”丁碧彤蹙起娥眉,十分不解地开口。
“你个贱人住嘴!本侯告诉你,你休想污蔑我!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凭什么要承认!你想捏造莫须有的罪名害我!我告诉你休想!我是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定阳侯原本是一个很能沉得住的气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如今的丁碧彤,他是越来越沉不住气。
因为丁碧彤太沉得住气了,还有她嘴角边一直挂着的笑容,更是给定阳侯一种她已经胜券在握之感,这种感觉很莫名,可是丁碧彤就是觉得奇怪。
“你有证据?说来听听。”容凰忽然开口。她是真的好奇丁碧彤所谓的证据是什么了。
“臣女自然是有证据的。而且这证据啊,就在大伯你的书房啊。”丁碧彤淡淡地开口。
定阳侯听丁碧彤提起他的书房,眉头不禁一皱,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的浓厚了。
“大伯不用这么看着我。就是你心里想的。皇后娘娘,当初臣女交给魏明兰的药,不是臣女自己弄出来的,而是臣女这位好大伯交给臣女的。
如果皇后娘娘不相信,大可以派人去搜查我这位好大伯的书房,就在他书房挂着的兰花图后,有一暗藏的暗格,里面就是放着堕胎药。那堕胎药可是普通的堕胎药,药性可以说是极强,配置的药材也是十分的珍贵。
臣女敢说,要是真的想配齐那些药,真的要好几年的时间。臣女哪里来的这么的本事弄这种珍贵的堕胎药,除了臣女的这位好大伯,臣女能从哪里弄到呢?
难不成是从臣女的父母那儿?说句难听的,臣女的父母在定阳侯府真心不算什么。没钱没本事弄到这么好的东西。
皇后娘娘若是不相信臣女说的,大可以问问当初给魏明珠诊治的太医,魏明珠所中的药是不是稀奇无比,极其难得。”
“太医倒是不用问了。本宫当时给明珠把过脉,的确,那堕胎药很难得。”就是以容凰的医术都没能把出那堕胎药是什么。
丁碧彤听着容凰的话,淡淡一笑,随即看向了定阳侯,“大伯,谁不知道你的书房可是禁地啊,我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你的书房弄一个暗格,还往里面藏了堕胎药吧。
大伯,明明就是你在书房里把那堕胎药交给我,叮嘱我把那堕胎药交给魏明兰。那时候你跟我说,皇后娘娘就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为所欲为,只要皇后娘娘没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就不足为惧了。对了,那时候大伯你还殷切地嘱咐我,魏明兰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以为自己是魏国公府的嫡出女儿,就妄想进宫占据一席之地,她算什么东西!她不配!
虽然魏明兰十分的不知天高地厚,但她到底出身魏国公府,这也的确是一件麻烦事。不过魏明兰是一个蠢人,只要稍微挑拨两句,就会傻乎乎地成为我们手中的刀。
到时候借着魏明兰,通过魏明珠,继而给皇后娘娘下堕胎药,如果皇后娘娘的孩子没有了,那是最好的。除掉了心腹大患。如果事情不幸败露了,有魏明兰挡在前头,她就是替罪羔羊,到时候绝对牵连不到我们身上。
大伯啊大伯,虽然我很恨你,但是也不能不承认,大伯你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看看,大伯你的算计真的是算无遗漏啊,魏明兰那没用的就连这么一点小事都没能做好,幸好是发了,有她挡在前头。
大伯,这些全都是你在书房,把那堕胎药交给我时,殷切嘱咐我的话。
大伯你还记得吗?”
丁碧彤看着定阳侯一字一句道,不知道的怕是真的要以为定阳侯真的是说过这些话了。
如果定阳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