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撂了定阳侯的爵位,虽然这惩罚有些轻,但也就这样了,容凰也不打算说什么了。
希望再添上定阳侯这例子,后面的人可以有一点颜色,不要再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了,这一个个的前仆后继的,一开始还看些新鲜,现在新鲜感过去了,没了,容凰只觉得腻味了。
丁小鸟看着自己面前的定阳侯,真的是觉得有些头痛。
这个男人竟然又出现在他的府邸,又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曾经跟你说过,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丁小鸟看着眼前的定阳侯,心里的火一团一团地往上烧。
丁小鸟这看垃圾似的眼神,让定阳侯心里大恨,丁小鸟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看他!
他发誓只要他过了这一关,一定要让丁小鸟付出代价!丁小鸟这个孽种,竟然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定阳侯忍下心头滔天的怒火,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小鸟,我找你有事。”
丁小鸟上上下下打量着定阳侯,他实在是有些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的。
丁小鸟也算是总结出规律了,定阳侯之前对他一直恶声恶气的,那才是他最真实的态度。
可一旦定阳侯稍微对他脸色好看一点,那绝对不是定阳侯良心发现了,而是他想从丁小鸟这里得到什么,所以才会用这么好的语气。
上一次,是定阳侯想要丁小鸟帮忙,让丁碧彤进宫。
这一次,八成是为了丁碧彤爬床的事情。
想到这里,丁小鸟看着定阳侯的眼神愈发的不屑,这个男人心术不正,心思从来没有放在正途上。
老头子活着的时候就说过,照定阳侯这性子,一定是走不远的。
当时,丁小鸟还不怎么相信,毕竟定阳侯要说能力还是有一点的,不至于这么差。
可是如今,丁小鸟才知道,定阳侯真的是个没出息的,没用的,是有一点能力,可是这点能力也全都放到这点小道上了。
“你找我什么事?等等,你还是别说了,是为了丁碧彤的事情。”
定阳侯脸色愈发难看,但还是沉沉点头,“就是为了那个孽障。”
“孽障”这个词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定阳侯凭什么骂丁碧彤是孽障?丁小鸟如果没记错的话,丁碧彤要爬大哥的床,其中一定是有定阳侯的功劳,甚至定阳侯在其中肯定还扮演了某个角色。
可是如今呢?定阳侯这脸是不是翻的太快了一点?丁碧彤爬床失败,倒霉了,被大哥狠狠打了三十班子,并且送了定阳侯一句,定阳侯府是怎么教导女儿的,怎么尽教导出这种爬床的姑娘!
定阳侯就这么放弃丁碧彤了?
这未免也太现实了。
丁小鸟在这里感慨定阳侯的没脸没皮,定阳侯就开始更加刷新丁小鸟的下限了。
“小鸟,我其实一直不赞同那个孽障进宫!可是谁知道那孽障竟然不知好歹到了这个地步,偷偷进了你的府邸,还办成丫鬟爬床!
更可恶的是,当时那张床上不仅有你,还有应公子!
那孽障做的事情——真是让我想活活打死她啊!”
长见识了!绝对的长见识了!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丁小鸟能不长见识嘛!真是没见过比定阳侯更加无耻的人了!
好像丁碧彤做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全都是丁碧彤自己不要脸,跟定阳侯没有半点的关系。
定阳侯反倒成了一个好家长,一直痛心丁碧彤的所作所为,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丁小鸟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他是真的想不通,定阳侯好歹也是老头子的亲生儿子,他怎么就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就连身为男人的最基本的担当,这个男人竟然也没有!
定阳侯还不知道丁小鸟在心里鄙视他,他自顾自地继续开口,“小鸟啊,所有的事情都是那孽障的错,无论皇上要怎么惩罚那孽障,我都不会有任何的话。只是——”
“只是什么?”丁小鸟木然地开口,他想知道定阳侯到底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
“只是那孽障做的事情不能牵连到定阳侯府,这本身就跟侯府没有任何的关系。”
言下之意,死丁碧彤一个人就行了,不需要牵连到定阳侯府。
丁小鸟回过神,死死盯着定阳侯,似乎是想看到定阳侯的内心深处似的。
定阳侯被丁小鸟看的有些头皮发麻,皱眉问道,“小鸟,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丁小鸟老实地开口了,“我是想看看,你怎么就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定阳侯含笑的嘴角猛地下沉,阴冷地盯着丁小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小鸟冷笑,“我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我真好奇,你是老头子的儿子?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男人!
丁碧彤是不要脸地爬床了!可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
少跟我说写冠冕堂皇的,我可不信你半点都不知道。
别说不知道了,我甚至敢说你肯定是花费了不少功夫帮丁碧彤铺路!
怎么如今失败了,眼看着要牵连到你了,你就迫不及待地把丁碧彤推出来当替罪羔羊?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说真的,我觉得我是长见识了!是真的长见识了!”
丁小鸟的话是半点都没有给定阳侯面子,说的定阳侯脸上一阵青一阵黑,“你竟然羞辱我!”
“我不是羞辱你。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