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难道和人家约好了吗?那也不可能啊!”萧径亭心中一动,接着足下轻轻一点,仿佛一道轻烟一般朝前面飞快飘去,没有响起一点声音。
和楼大美人比试剑法的是一个白衫青年公子,此时地楼美人儽显然应经打得非常吃力了,小嘴不住地喘着香气。但是仍旧是咬着玉齿不认输。但是玉足下的步子已经变得轻浮了起来。那个白衣公子长剑忽然猛地一抖,便朝楼绛玉玉颈刺来。楼美人儿本来可以运起轻功飞快地躲开那只长剑的,但是美人儿玉足一颤,好像没有一丝力道便直接朝剑尖上刺去,那名白衣公子目中一喜,接着目中一阵关切,飞快地甩开长剑,足下一蹬张开双臂便要抱住摇摇欲坠的楼绛玉。
楼绛玉玉齿一咬,玉足猛地一点,脚下一阵踉跄总算躲开了那名白衣公子长剑地攻击范围,接着长剑往地上一撑,便站直了娇躯。
那名白衣公子见之,收回了摇扶住美人儿香躯地双手,朝楼美人儿关切问道:“绛玉,你不要紧吧!”
楼美人儿美目闪过一丝恼意,朝白衣公子娇声道:“怎么还是打不过你,我师傅明明已经将我的错误都指了出来,我都觉得我得剑法进步了许多了!”接着美目望向那个白衣公子道:“任大哥,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这个地方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个白衣公子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巾,递给楼绛玉,温柔一笑道:“我刚刚来地时候,便提着宝剑要喝我比剑,我哪里有机会说啊!”
“怎么又不打了?!”萧径亭正在足不粘尘一般朝发声处飞驰而去,接着发现耳中的兵器撞击声音停止了,接着便听到了两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可能是距离太远了,所以没有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萧径亭足下的脚步不由跑得更加飞快。
萧径亭足下运功一点,整个身躯飞快拔高,便跃上了一个小山冈,眼前顿时一阵豁然开朗。眼前不再是密密麻麻的森林,而是一个平坦的草地,上面虽然说不定上是鸟语花香,但是却也是景色怡人。
“真是一个好地方啊!”萧径亭心胸一阵舒爽,目光一扫,忽然心中猛地一震。印入眼帘的由意料中的楼美人外,还有一个便是萧径亭非常熟悉地那个白衣淫贼。此时白衣淫贼正是眼神关切,神色温柔地站在楼美人儿面前,一身白衣胜雪,面目俊美无匹。双手握这一只长剑背在腰后,看来尤其玉树临风。而楼绛玉此时也是穿着一件白色劲装,绛她修长婀娜的娇躯衬托得玉里迷人,而且此时美丽的脸蛋上透着醉人的红晕。两人站在一起便仿佛一对璧人一般。
“竟然是他,白衣淫贼!妈的楼竹廷!他不是说这个地方不会被人发现的吗?!”萧径亭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虽然平时好像对楼美人儿不在乎,但是见到这个场景还真是有点不舒服,以前萧径亭也有过同样的经历,而对手也是这个白衣淫贼!但是接着心中也稍稍一阵宽慰,至少来的人不是苏临礁的。而此时眼前最大地敌人还不是秀情这方。
萧径亭轻轻的闭上眼睛,静下了复杂的心神,接着运功于双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起来,转进了萧径亭耳朵中。
“绛玉啊,你怎么一见我就和我忙着比剑啊!”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异色,接着笑着朝楼美人儿问道:“我知道剑月兄的剑法也厉害得很啊,他应该陪绛玉打个痛快啊!”
“哼!”楼美人儿小嘴轻轻一瞥,道:“我从来没有和他打过,他的剑法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会耍一些诡计。和他比剑一点意思也没有,那里有和任大哥比剑有用!”接着美目望向白衣淫贼道:“不说他了,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萧剑月他说这个地方隐蔽得很,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啊!”
“剑月是这么说的吗?!”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笑意。接着朝楼美人儿说道:“绛玉啊,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我们的一个地盘啊!”接着目光望向楼美人雪白地玉颈上,见到上面竟然挂着两条饰物,目中神色微微一变,笑着问道:“我送给你的那条链子你还带着呀,还喜欢吗?”接着目光一凝望向了楼美人脖子上的另外一条链子。温柔一笑道:“嗯!另外一条链子也和你配得很,肯定也是非常稀罕的物事!是剑月给你选的吧!不过就算什么饰物戴在绛玉的身子上,都是迷人得很啊!”
“那是我师傅送我的?”楼美人柳眉一皱说道,接着美目一抬望向白衣淫贼道:“任大哥,你送我的这条链子,真是我爹爹生前让你交给我的吗?上次你来不及交给我,让剑絮送给我,她也没有将话说清楚!”
萧径亭闻之猛地一愕。心中暗道:“这个白衣淫贼什么时候在楼临溪生前的时候说过话了,嗯!不对!还真是说过,楼临溪本身就是死在白衣淫贼手下地!”萧径亭接着记起楼临溪在临死时候交给自己的那串链子,他还从来没有认真看过那条链子。也没有送给楼绛玉,因为楼临溪生前说过,这个一旦交给楼绛玉后,她便会知道自己的父亲将自己许配给了萧径亭了。
果然,楼美人儿的小手轻轻的抚上玉颈上的那条链子,美眸闪过一丝泪花和迷惘,柔声说道:“我爹爹在离开蓬莱的时候,就说过给我一件最好看的宝贝饰物,也会给我找个……”说道这里,楼美人儿顿时晃过神来,但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