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离离又过来用她日渐灵巧的舌头逗弄我的老二,牵着它,插进她妈妈的逼
缝里。她帮我揉着她妈的奶子,我解放出来的手只好去揉阮离离。
剧烈的刺激,让她妈悠悠转醒。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这一幕。她自己全
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而她女儿也全身赤裸的骑跨在她的小腹上,用她的手揉搓
她的rǔ_fáng。
而自己的下体被塞的满满的,一进一出的chōu_chā,水渍已经打湿了屁股。
「妈妈,我不能操你,只好找别人操你!」阮离离亲切地说。
李娟似乎不能接受这个情况,有昏睡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阮离离已经
不再跟前了,是我让她到隔壁观察室去,并且告诫她不能出来。
我骑在李娟屁股上,用力的chōu_chā,发出啪啪地撞击屁股的声音。她很想忍着,
但是,汹涌的快感突破了她的喉咙,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我俯下身子,抱着她,
双手绕到前边抓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女儿想看!」
李娟再也没有来过我门诊,她真的开始像个母亲一样关心女儿,因为阮离离
还是时常到我家。她不大再经常骂她妈妈了,倒是有和解的趋势。她在和我做爱
的时候还是会没头没脑地叫,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叫大叔,有时也叫我的名字。
再一年,阮离离考上了北方某高校,就只能在寒暑假的时候来看我,让我操。
第二年,陈茜的老公回来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告诉陈茜说,去非洲的
人回来都一身的病。
陈茜在和她老公同房之前,坚决要求她老公去做检查;她老公却坚决不去,
一来二去,竟然离了婚。
我是会娶倩儿的,我欠她的要用一生来陪;我爱她,一生也不够。只是,我
还不敢说出口。每一次的做爱都像一次洗礼,我在等着自己走出黑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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