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说话,风倾城和炎墨迟并没有跟过来,木玲扫了一眼那两个男子的方向,心中多少还有些紧张。
“月儿,我……”
白溯月见颜映柔不敢再过来,这才转身看向木玲。
“木姐姐,我把你和木大哥都当成家人一样护着,你难道不相信月儿吗?”
木玲沉默下来,眼底带着暗沉的色彩:“月儿,我只是……只是害怕!”
白溯月轻轻一笑,像是理解木玲一样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没什么可害怕的,木姐姐,以后你要记着,月儿不会弃你不管!”
白溯月伸手逗弄了两下木玲怀里的笙儿,笙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不远处的颜映柔看到这样一幕,气的跺了跺脚,转身消失在门口的位置。
风倾城和炎墨迟站的极远,谁也不想搭理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炎墨迟身后多了一把太师椅,他就那样懒洋洋的坐在那儿,摇着扇子一派潇洒自在。
反观风倾城,整个人浑身紧绷着,眼神虽说是在看着白溯月的方向,但却在思考着什么。
他在计较得失。
如果娶了白溯月,真的让他失去了坐上皇位的机会,那将是得不偿失。
若颜映柔说的是真的,那他登上皇位的机会便更大了一些,他更是没办法专心在一个女人身上。
在颜映柔的手上,有整个南夜国的地图,只要他拿到手里交给皇上,一定能够得到轩帝的看中。
风倾城清隽的眉眼之间紧紧蹙起,带着一种莫名的烦躁。lt;gt;
然而此时,白若姚已经和轩帝来到了养心殿中,皇后屏蔽了众人,自己带着人回到宫中。
她知道这件事皇上不想让她出现插手。
在皇后心中,就算白若姚腹中生出个皇子来,她的地位也不会有丝毫动摇,只要风慕陵不犯大错,皇上就不会轻易下废除太子的命令,更何况太子还是皇长子,继承皇位理所应当。
“姚贵妃,今日你当真糊涂!”
白若姚眼圈一红,扭扭捏捏的坐在轩帝身边,整个人柔软的仿佛一条蛇般,靠在轩帝的身上。
“皇上您别生气,妾身也是因为一时情急才说出那种话来,可那炎墨迟如此嚣张,不狠狠的教训一下怎么行,一个外姓王爷都要骑到皇上您的头上来了,妾身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白若姚将这番话说完,靠在轩帝身上轻轻啜泣起来,轩帝看到那艳丽至极的脸蛋上露出悲伤的表情来,眼神微微变了变。
“只要不危机江山,炎王暂时就不能动,炎墨迟来历非凡,就连朕都不能摸清楚他的底细,之所以这么多年来任由他在这皇城之中胡闹,朕只是为了探究一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人家一直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生意,还不时的补充天风国库,这样富甲天下的人可不多见!”
“富甲天下,不就是有些银子吗,您可是坐拥江山的帝王之尊,他又算是什么东西,如果现在不打击一下他的气焰,早晚他都会闯出滔天祸事!”
轩帝轻轻伸手揽住白若姚的脊背,白若姚整个人柔弱无骨,紧紧的贴在了轩帝的身上,她眼底的水雾已经消失不见,眸子里划过一道亮彩:“皇上觉得,臣妾说的对不对呢?”
轩帝顿时轻笑了一声,刚才的紧张气氛已经了然无踪:“朕当然不允许他太过分,就好比这次,如果郡主真的死在他手里,朕也绝不会轻饶了他,只是这样一个人若是想要除掉,就必须斩草除根,不然的话,将会是天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灾难!”
“皇上,一开始您就不应该让他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白若姚嘟着嘴,十分不满意的说道,轩帝垂下头看着她的双眼,眸色渐渐变冷:“天风国这些年来能够这么快富强起来,炎墨迟功不可没,你身上的那些珍贵的绫罗绸缎,可都是他的商铺出来的,你还觉得他没有用吗?”
白若姚没想到轩帝会这样说,轻轻笑了起来:“妾身就知道皇上不会白白去养一个没用的人,只要炎墨迟一天还在天风,就要为天风做一天的事情,直到他的利用价值没有了再……”
白若姚轻轻划了划脖子,嘴角露出一抹妩媚至极的笑意。lt;gt;
轩帝勾了勾唇角,在白若姚的唇上亲了亲。
“算了,你有了身孕回去好好休息,永安郡主那里,朕会亲自去永成侯府说清楚的!”
白若姚一脸不满,却也不敢声张。
慢悠悠的走出了养心殿的大门,看到自己的两个宫女在门口等着自己,眼底划过了一道厉色。
“通知老夫人,好好准备寿宴,务必让白溯月和炎墨迟一同前来!”
“是!”
两个宫女面面相觑,却没有看到白若姚嘴角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老夫人等人都守在卫青媛看病的偏殿门前,几个御医在房间之中不停忙碌着。
折腾了半晌,卫青媛才平静下来。lt;gt;
卫氏看到御医走出来,神色微微冷了冷:“郡主的病如何了?”
虽然心中有些不甘心没有将白溯月收拾掉,但是永安郡主活着还是好事,不然的话,她相府就要和永成侯府生出嫌隙了。
太医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遗憾的说道:“郡主头部受到伤害,在下等无能为力,想要恢复,恐怕只有药宗那些个高人能有些法子!”
这番话让卫氏心口一颤:“药宗一向神出鬼没,很少听有高人下山,就算出来行善的,也都是一些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