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强娓娓而谈,俨然就像一个卖刀人似的,使得阿怒老爹忍不住递来个赞赏的眼神,你小子知道的还不少嘛!其实阿怒老爹并不知道,对保安腰刀,林晓强可是花了大功夫去研究的。
“嘿嘿,阿力先生说得挺好,就是不在道这腰刀是不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啊!到时候我买回去,怕是只用两下,刀口就缺了,刀刃就翻卷吧!”黄兴龙跟本就没买刀的打算,他一门心思来找林晓强的,预付了两万定金已经心疼得不行,所以这会就算林晓强说得天花乱坠,他还是要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的。
林晓强脸瞬即一沉,起一把什样锦腰刀,拔刀出鞘,直指黄兴龙,刀锋闪闪发亮,寒光逼人。
“你想干嘛?”那围在黄兴龙身边的几人立即散开,手抚到腰间,剑拔弩张,警惕地瞪着林晓强。
黄兴龙倒是沉得住气,面对逼人的刀意,眼都没眨一下,仍是从容淡定的看着林晓强。
“呵呵,我给大家试一下这刀的质量,大家不用紧张!”林晓强淡淡的一笑,另一手拿起一条铁棒。
黄兴龙眼角的余光狠狠的瞪了几名手下,那几人才放松下来,手也从腰间移开,但表情却极为尴尬。
林晓强仍是无知无觉,仿佛没看到他们脸上不自在的样子,专心的展示手中的什锦样腰刀,对着手中的铁棒就削了下去,刷、刷、刷几下子,竟把铁棒削得火星闪烁,铁屑飞溅,如此几次,这才扬起什锦样腰刀给黄兴龙等人看:“几位贵客,你们看,刀口不缺,刀刃不卷,仍旧锋利无比,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削铁如泥”!”
黄兴龙等人围上来仔细一看,刀刃真的一点损伤都没有,脸上均是愕然一片。
“来,我再让你们看一样东西!”林晓强说着从头上拔一根几根头发,把其中一根头发横放在刀刃上,轻轻的一吹头发立刻断了;接着又吹第二根、第三根……每根都是瞬即断为两截。
黄兴龙等人看得眼都直了,你丫的在玩魔术吗?
阿怒老爹见林晓强应付自如,半点问题都没有,想起刚刚林晓强的安排,于是拱拱手说:“几位贵客,阿力陪着你们挑刀,我去给诸位准备午餐,我们保安族已经好久没有客人上门了,今天咱们来个不醉无归怎样?”
黄兴龙没有蹭饭的心思,但他还没从打探到林晓强的消息,实在不甘心离去,所以假意的推辞一下,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阿怒老爹一走,黄兴龙便暗暗的向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缠着林晓强问这问那的。
林晓强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热情又详细的介绍着,其实他早就留意到,跟着黄兴龙来的其中两人,已经悄悄离了场,心知他们是去探听消息了,不过他也不怕,老曾早已经安排下去了。
黄兴龙一直缠着林晓强,问完了这把刀,问那把刀,然后又让林晓强介绍手工打刀的工艺,咯哩咯嗦的,一直到那两个溜出去的手下折返,这才住了嘴,由另外一个手下接上继续问。
黄兴龙与两个出去打探消息的手下交换了几个眼神,见两人都是脸色暗淡的摇头,心里不由一阵失望。
“几位,大家来了一上午了,想必也累了,走走走,我领你们去喝些茶酒,一会儿差不多也要开饭了。”林晓强仍是笑容可掬的道。
黄兴龙也觉得老是呆在这制刀的坊子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他很想套一套这个名叫阿力的年轻人,可是看他的谈吐与举止,明显不是个简单的人,深恐言多必失,只好点头跟着他身后走去。
经过广场的时候,却发现阿怒正领着一干阿訇人在玩摔跤!手机看访问a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阿怒一见到林晓强,便叫道:“兄弟,快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啊!”
现在林晓强哪有玩的心思,摇摇头道:“我这正有客人呢,你们玩吧!”
黄兴龙见那里围一大堆人,场面好不热闹,心中顿时涌起了混水摸鱼的心思,于是打断林晓强道:“哎,我们难得来一趟!正好见识见识保安族人的民俗习惯,玩玩无妨嘛!”
林晓强着实不愿黄兴龙几个与保安族人有接触,他知道黄兴龙肯定是想趁人多,让手下几个去探听自己的下落的,可是如今已骑虎难下,如果推脱的话反倒让他起疑心,于是只好领着他们凑上前去。
保安族人摔跤是保安族人民在长期历史发展中,摸索出一些强身的体育活动项目。保安族的体育活动,一般在冬闲的时候举行,摔跤不受场地、季节等限制,是青年人喜爱的活动。这是体力和技巧的竞赛,比赛双方在攻与守的矛盾中,力争抱住对方的腰部,谁先抱住对方,把对方摔倒,谁就得胜。
黄兴龙手下几人都是干架的高手,看到保安族人玩得兴起,眼中也露出了兴奋之意,搓手磨掌,跃跃欲试的样子,但老大没有命令,他们可不敢擅自行动。
林晓强见这几人蠢蠢欲动的样子,心中一惊,这几人脸带煞气脸有凶光,明显就是杀人不见血的悍匪,保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