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莉颖点了点头,“人为什么喜欢做爱嘛,不就是求快乐吗?做爱做得都没滋没味,肯定不舒心。张兰,你是我好姐妹,我才这样和你说话,你别不爱听。”
张兰嗯了一声,道:“莉颖姐是个直爽的人,不象学校有些贱女人,酸溜溜的,嘴上不说,干还不是照样干,不然那些几千几千的化妆品是哪里来的。”
“姐姐我今天就给你说道说道,这男女之事,学问可大了。”
钟莉颖听了张兰不算高帽子的高帽子,这马屁可算拍在马屁股上了,娇声咯咯笑了起来,道:“我说话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什么yīn_dàoyīn_jīng的又不是没有见过,操就是操,干就是干,日就是日,也别说什么弄啊玩的,酸不酸啊!再说现在这里也就咱姐妹俩,没什么好做作的。其实我和伟杰就是这样的,他常对我说:男女之间没有什么话不能说,没有什么事不能干,女朋友的穴怎么操都不算过分、不算变态。”
杨雪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李伟杰,他挠了挠头,心里暗骂:“臭婊子,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要举例子,也别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啊!”
他没有解释,算是背下了这个黑锅。
张兰眼睛一亮:“莉颖姐,你男朋友可比我男朋友强多了,我男朋友要操我,总是说骑就骑上来了,yīn_dào都给操疼了;有时老娘酝酿了感情,整个yīn_dào得又湿又痒,他不来操我,难受得睡不着觉,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只能在厕所里用手伸进去过过干瘾,有时真狠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说到激动处,张兰嘴里蹦出一声老娘,如此年纪轻轻地美女说粗话,当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啊!
钟莉颖噗嗤一笑,道:“咯咯,身边睡着个大男人,却要用自己的手操自己,是够憋屈的,但你自己也有责任,为什么要羞答答的,男人操自己女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不然为什么要交往,要睡一张床上……”
张兰俏脸一红,唯唯诺诺道:“可……”
钟莉颖笑着打断道:“别可可可了,胆大些不就行了,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伟杰想操我了就会直接了当地对我说,当然是在没人的时候,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也会满足他,而且还会酝酿好自己的情绪,所以每次都操得快活、满意,也就越操越爱操了,伟杰也总说我的穴湿湿的、暖暖的、紧紧的,还夸我的穴是天下最好的穴。反过来,我想挨操了,也会告诉他,当然不象他说得那样直,可伟杰也是个坏种,有时会逼得我说出来为止,真是坏死了。”
张兰好奇道:“他怎么逼你的?”
钟莉颖脸上浮出一抹羞意,说道:“我说:伟杰,人家想了。他就装傻问我:你想什么了?我说:我想那个了。他就说:什么那个了?我说:坏蛋,我想你干我。他说:你想谁干你?我说:我想你这个大坏蛋干我。他又说:你想我干你的什么?我只得说:我想你干我的……穴了……他这才会心满意足地笑着说:小淫妇,乖乖张开腿……”
杨雪眼神渐渐不善起来,李伟杰只能加大手里的力道,再次挑引她的情欲,让她没机会向自己发难。
“自己和她有过这样的对话!我怎么不记得了?不过在男女运动的过程中,自己的确是有让她说下流话的习惯,哎……”
李伟杰暗叹一声:“看来自己是跳峡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们真这么说?多羞人啊!”
钟莉颖嗔道:“我骗你干什么,嘻嘻,不过话说回来,说说这些话,干的时候就更过瘾了,伟杰也说操得更爽,所以我们在做爱的时候经常说些下流话,边说边干,快乐无比。”
张兰低声问道:“莉颖姐,你们做爱时都说什么下流话呢?”
钟莉颖道:“伟杰会说:你的奶字真软啊!你的yīn_chún真肥哦!你的yīn_dào好紧呀!或者说:我干死你,操破你的大yīn_chún,操烂你的小yīn_chún。有时又说:莉颖的穴真好,我要轻轻地操,细细地操,可不能操坏了……他干我的时候,除了呻吟,我也会叫床:你的yīn_jīng好长、好粗、好硬啊!或者说:老公,你真有本事,操了我这么长时间,我都被你操死过去三次了……用力干我……狠狠干我……干死我……有时我会说:你干得我真舒服,我的穴生来就是给你干的,我甘心情愿让你操一辈子,下辈子生个yín_xué,还让你操。伟杰听了这些话,会操得更狠、更卖力……”
“莉颖姐,你真幸福啊!”
张兰一脸羡慕嫉妒恨,有过男女之事的女人的确是要开放一些,而且没有男人的时候,她们的话题也直接许多,说起话来让能让男人为之汗颜,“我那男朋友我都不想提他了,干我的时候总是一声不响,一切全凭感觉。他不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连呻吟都得忍着。有时我起性慢,才刚刚有感觉,他已经射了,yīn_jīng软下来了,这时我多想他的yīn_jīng在我掴里多呆会儿,又控制不住自己,总要不时地收缩一下yīn_dào,缩一下,yīn_jīng就被挤出一点,不一会,软软的yīn_jīng就被挤出yīn_dào了,有时挨操比不挨操还难受,真是气死人。”
“嘻嘻,是性福!”
钟莉颖伸手在张兰吹弹可破的红润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别急,慢慢来,会好的,刚开始遇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