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一个月二彪子就开始忙上了,都是在忙着春天春耕的事情呢,买化肥啊,买种子啊,东北一年一种,老百姓就靠着这个生活呢,自然要精心准备,干什么你得吆喝什么,干什么你得要干好什么,村长自然不是吃干饭的,要带领一村的男女老少们共同向前发展,不能光吃饭不干活是不是。
村里几大巨头也都在二彪子的率领下开展了工作,两员女将古彩霞和李大桃坚决的支持,另一员女将林静依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时出现着,不过每一次出现她都坚决不和二彪子单独在一起,看来是吓害怕了。
将近一个月的时候,二彪子都是到上头跑,下面跑的,也算是干点实在的事了,不枉当官一场,二彪子当官是为了权利不假,但并不代表他是那种有了权利就追求权利最大享受的人,骨子里他还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那个有着真性情的彪小子。
五一的时候,东北的春天终于来了,下了一场雨。一夜之间,窗外的杏花、桃花、樱桃花突然开放,让早上起来出来透口气的二彪子心情大好起来,现在早上晚上还有些寒冷,但是基本白天的时候都可以穿着半截袖的衣服和裤子了。
如果说江南的春天像一个亮晶晶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干干净净的花草树木,那么来过东北春天的人都知道,东北的春天就是乌烟瘴气,漫天风沙的。
但那是在城市里,在乡下山沟农村,满山的绿色就那么地暖人眼,枝条打绿,群花盛开,到处都弥漫着一种泥土的气息,这就是春天的气息。
不过最入二彪子眼的还是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穿的衣服裤子啊都开始减少了,有那喜欢臭美的基本就开始清凉一夏的打扮了,该露的地方露着,不该露的地方人家也不在乎的露着,现在的女人啊,有的时候真的让男人伤不起啊!
又是一天的开始,二彪子那是一个精神抖擞,上卫生间上了一个方便,那叫一个舒坦,卫生间在屋里,可谓是乡下独一份了,不比城里的楼房差,他爹他娘早起来出去侍弄地去了,农民一辈子就指着地活着呢,别看二彪子有钱了,家里住的是大房子,儿子也是村长,可是他爹他娘依日是做人不忘本,该侍弄地还是侍弄着地。
他住在二楼,但是从卫生间出来却隐约听见楼下有动静,在农村,倒是没什么贼小偷啥的,但也保不齐有些二流子小混子啥的到人家偷点东西,二彪子一恼,谁敢上他家来偷东西,这不是找死吗,趿拉着拖鞋就下了楼,要是来个蟊贼,他就直接收拾下到楼来,却是空无一人,不过二彪子是什么人,那是有着一双锐目的猎手,四周看了看,好象还真的发现有人进来的痕迹,这让他顿时来了精神.好久没打人了,这手都痒痒了,今天算你倒霉!
蹑手蹑脚地向楼下旁边一间房间走去,轻轻地打开门,人呢?眼睛一扫发现了衣架上的衣服,明白了什么,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从后面蒙住了眼睛。
是一双滑嫩、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捂住了他的眼睛,带着一股令人迷醉的香气,随即又感觉后背一紧,被两团弹性惊人并且柔软宜人的事物紧紧顶住,同时耳边传来一个假着嗓子说话的声音:“交出银行卡、信用卡,还有你所有的现金,快点不许回头,小心我杀人灭口。”
二彪子哑言失笑哪里来的笨女贼,还威胁别人,不知道她的某些部位已经出卖了她的的特征。万一她劫持的是一个sè_láng就会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了,不回看,他就知道是谁,能这样大摇大摆进来的人,自然就是他那宝贝可爱青春无敌的妹妹李三丫李三丫身上的香气清新迷人,也是怪了,只有一股幽香入鼻,不是香水的香味,而是身上天然的味道。
二彪子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捉住付先先的双手,威胁的声音说道:“交出你的l卡、手机卡,还有密码。”
“哈哈,三丫,你是抢劫不成反被抢啊!”
得,屋子里居然还有别的人,二彪子睁开眼来,门的后面居然站着四个人,还都是他认识的人,卢大炮和马翠花的女儿卢月月,与他有过一点很微妙关系,戴着一副眼睛,很有知性美的美女老师陈艳秋,自己妹妹的同班同学兼室友好姐妹,上次吃饭的时候见过面的许蔷薇,还有那个大胖丫头马佳。
大概是有老师同学在场,李三丫不干了,一把挣脱二彪子的双手:“我先抢劫的,你先交出来。”
二彪子就乐了:“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不要命,要人成不成?”
李三丫目光之中满是戏谑之意,冲那几个人道:“现在我出售抢劫成果了,壮男帅哥一名,各位美女有要的说一声了啊,十块钱,十块钱,挥泪吐血大甩价了啊,有要的没有,有要的当场点钱就送了啊!”
二彪子大汗,怎么自己转眼间就成了一件商品,还十块钱就送,自己有那么掉价吗,这个小丫头,在同学老师面前把自己这个哥哥给买了,气得他哼哧道:“怎么,不劫财,改劫色了?”
“对,先劫个色。来,”
李三丫摆出一副得意的模样,还用食指勾了勾,“让诸位姐妹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