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而且我前后晃动的yīn_náng亦因此而升高一些,
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yín_shuǐ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小李的眼。吴
文慈开始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的低吭,但随着我越来越
凶猛的chōu_chā,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吴文慈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旁的两臂,
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厉害…喔,太爽哇…”吴文慈两眼突
然翻白,小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拚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着jī_bā的阴
道在缝隙间出大量yín_shuǐ,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浆。小李在旁越
瞧越激动,双手握着jī_bā拚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到我两腿中间去了,
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yín_shuǐ四溢的yīn_hù,兴奋得忘了形,
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yīn_náng附近的耻毛东摇西摆,
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我偷眼
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jī_bā,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硬的状态,
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出色,可以
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我把yín_shuǐ淋漓的yīn_jīng从吴文慈的yīn_dào里拔出
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吴文慈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
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
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我提起吴文慈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摺曲着
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吴文慈的姿势
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yīn_hù向前演突,清楚玲珑地全暴
露在她丈夫小李的金睛火眼之前。吴文慈的小yín_xué离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
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yīn_chún。我站直身子,双手抱着吴文慈的
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前挺着的yīn_jīng刚好正正对准她春
潮泛滥的yīn_dào口,我把guī_tóu在洞口撩拨了几下,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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