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眉头微皱,两个人名头他自是听过眼下却也不敢贸然得罪了,心想:出现了两个名捕,那定是为了我家之事吧,不知道父亲可有打算让他们插手?想到此处,他微笑道:“鄙人冷海,不知两位名捕找冷某人有何要事?”
赵天恒打量冷海片刻,突然说道:“你练过外家功夫,而且功夫还不弱。”
冷海一怔,笑道:“是练过几年外家功夫怎能入名捕法眼。”
赵天恒淡淡的道:“冷府两人被害之时,你可有撞见那鬼影?”他一上来就开问,丝毫不拐弯抹角,作风有些雷厉风行。
冷海踟蹰,没想到这一见面赵天恒就问上了,他还想怎么打发两人回去看父亲态度呢,这看赵天恒姿态他是搪塞不过去了,随恭敬的道:“出事之时我倒是见过一次鬼影,那是鬼魂,我可确信。”
“哼,”赵天恒冷笑一声道:“你见了鬼怪没有去追吗?难道你不认为那是人所扮,就这样乱下结论,打保证,未免太仓促了吧?”
众人听后皆是怔住,那想赵天恒如此直接,就是一边的杜峰也是诧异赵天恒怎么突然变的这么霸道了,不过转而一想他就笑了,像这等小案子牵扯的人地位都不高赵天恒自然不会顾及什么,而且在江湖上他一向自负,姿态霸道也是自然地。
可是冷海对赵天恒的态度就有些接受不了了,当下脸色难看起来,圆无见此忙圆场道:“是人是鬼有两位名捕在哪自然会见分晓。”
赵天恒不理睬圆无只盯着冷海,一时间看的冷海有些发毛,压力倍增,他干咳一声苦笑着道:“赵名捕的问题我真还没去多想过,只是那白影速度着实太快,以我的脚力就算去追也是无济于事,说不定一追便送了性命,自是不敢贸然追击。”
杜峰向前一步插话道:“贵府曾和旁人有发生过过节的事情吗?”
冷海又是心中一沉,怎感出现的两名捕头都是如此直接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他虽然心中恼怒可是两人的名头响亮他不敢轻易得罪,原地挠头思忖片刻回道:“生意之人和人打交道出现些不愉快那是常有的事,说到要置我家于死地的我却猜想不出,何况有过节也不应给将孩子、小妹害了,当应给找与过节产生的直接人才对。”
赵天恒移目望向空尽,笑了一笑忽而发问道:“大师得道高僧不是四大皆空吗?难道也相信鬼魂?”
圆无没等空尽答话抢先答道:“万物皆有灵,灵乃是魂。”
空尽赞许的看了眼徒儿,赵天恒冷哼了一声就听杜峰道:“圆无大师果然见识渊博,请问你就是帮冷府做法的大师么?”
圆无点头道:“正是,贫僧修行尚浅,只是人命关天略尽微薄,念经超度,好让死者安息,亲人欣慰。”
这几句说的在情在理,无可挑剔,杜峰当下道:“佩服,佩服。”心下却想:这位高僧看来不凡,他的徒弟想必也是一流。但那日他闯进冷府内堂时却没留意到圆无的特别,不知道他可察觉自己出现过呢?
不由的杜峰心中懊恼,那日太过匆忙却也没注意厅中念经超度的和尚,想必圆无对自己半夜入冷俯查案是知道的,当下觉的此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了。
“小徒圆无虽然入老衲门下时日不多,但深得老衲真传,文采武略各样辈出,他下山超度施主们皆可放心。”空尽对圆无的评价还是非常高的。
赵天恒看了眼后方抬的东西,猜测到冷海这是要下山了,可是不见那丁副总管微一沉思就问道:“丁副总管怎么不在?”
冷海心中一怔,暗想:他居然知道丁副总管也上山了,父亲看来是同意两位名捕查案了。随道:“丁副总管在这里还有些事情,过上一两日才能下山。”顿了一顿冷海又补充道:“石窟中的大佛需要几日才能安置妥当,丁副总管脱不开身。”
赵天恒点点头,暗自想到:丁副总管虽然是个好手,但出事时他在外押送东西可排除在外,不见他也罢。随即他道:“礼佛之地向来都是清静之地,我们在此也不便多有打扰,空尽大师就此拜过,冷公子咱们一同下山吧!”
“恕不远送。”空尽施了礼回身又对圆无叮嘱道:“圆无徒儿,你随他们一同前去要好好诵经超度,不可马虎。”
“是。”圆无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一摆手四个和尚抬着一个大箱子从一偏洞走了出来,杜峰瞧见暗想:这圆无是早就准备好要下山的,架势不小啊!仔细瞧了瞧四个和尚正是为冷俯诵过经的,此时四人步履轻盈,倒也看不出箱子里的东西是重是轻。
杜峰暗自想到:这箱子不同于冷海的箱子,想必也不是冷海之物。心中好奇便是问道:“大师,请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圆无余光扫了一眼杜峰,摆了摆手示意了身边的几个和尚,和尚会意直接打开了箱子,杜锋尴尬一笑还是向箱子里瞧了瞧,里面全是白布,圆无解释道:“这些都是用来画符的,辟邪之用。”
冷海忙附和道:“我家院落的白布符咒全是大师的手笔。”
赵天恒听着好笑,讥讽道:“不知道何时出家人也开始弄这些歪门邪道了。”
“白布上所做画符乃是平安符,并无特别之处,怎能与歪门邪道混为一谈。”圆无面色一沉,生气的道。
赵天恒没再理会,转身向山下走去,杜峰耸了耸肩。
圆无、冷海一行人向空尽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