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引申下去就是老郑死亡之谜了,众说纷纭,争论不绝,咱们不探讨这个,跟本书无关。这里只是说说为啥陈近南人在大员,当然,这也是故事,剧情需要别较真。好像说得有点多。嘛,就当背景描述呗!
咱们还是回到正题吧!话说老郑拖着大病初愈的躯体与众多部下在安平府衙议事,传令兵气喘呼呼的跑进来打报告。
“王爷!船来了!船来了!......”
“省英,按所议之决布置下去,诸位随我去埠头。”老郑对着新任承天府尹自家的侄子郑省英说。
“领命。”
诸将应诺,随老郑前往码头迎接归船。
码头外三艘20多米长的赶缯船已经靠岸,船上一群士兵簇拥着两名将官模样的大汉下船,其余的水手魂不守舍地开始搬卸船上的货物下来。领头的将官看见老郑的车驾,立刻一路小跑过去。
“王爷,末将归来复命!”两名将官单膝下跪向老郑请安,“王爷,大病初愈岂能到码头受风!”
“无妨,你们回来就好。蕴璋,国轩,为何只有你们回来,金厦诸将为何没有一人随船,本藩的逆子呢?”
面容黝黑的刘国轩与提督罗蕴璋对视一眼,沉默了片刻然后,刘国轩对老郑说:“王爷,金厦两岛......王爷,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看着刘国轩欲言又止,老郑遂挥挥手,“回府衙吧。”
“王爷,请先行一步,让末将先行单独安置此次返闽的士兵。现在不宜让此次出巡的士兵回岸营。”水师提督罗蕴璋请求说。
老郑看了看罗蕴璋和刘国轩,又看了看远处正在卸货的士兵、水手,点了点头,然后领着众人回去。
大堂内,一片肃静,老郑端坐堂上,等着刘国轩说话。
刘国轩将一口气将茶水喝掉,舔了舔嘴唇,然后抬头看着老郑说:“王爷,跟澎湖一样,留守的将士还有世子都不在,金厦两岛只有几户渔家,一问三不知,言语也不甚相同。末将与罗提督大胆派人登陆,居然一路没有发现鞑子,直入九龙江、小溪都没有发现有城池,漳州城不见了。”
“什么?你们是不是弄错方向了?”老郑打断刘国轩的话。
“王爷,末将打漳州府这么多次了还能弄错位置么?漳州府是真的不见了,不止漳州府,金厦周围都没城池,只有一些村落,但村民都说不知道漳州府,甚至不知道鞑子是什么,问了许多人都只说是会稽所属。末将和罗提督在附近探访了好多地方,高浦、长泰、海澄都没有了,末将等按村夫所指北上去寻找城池,驶入晋江才发现一座小城,城里守军闭门不纳,交涉的使者自称那是东安城,但那里分明是泉州啊,还说当今天子在洛阳,居然说是什么大汉光和6年!那里的人服饰也跟我们不同,话腔也不同。”刘国轩一脸无奈地看着众人,大堂内所有人知道“大汉光和”这四个字的人都倒吸一口气,嘶嘶声作响,怔怔的看着刘国轩,不知道的也茫然看着刘国轩等他继续说下去。
“王爷。”此时,罗蕴璋走进大堂,挨着刘国轩坐了下来。刘国轩继续说:“罗提督与我决定继续沿陆北上,入闽江,我们找到候官城,他们也说他们那是候官。那确实是闽江口的候官,但又不是候官,候官城哪有这么小?”
“王爷,确实如此,末将是攻打过候官的,我们到达的候官不是我们攻打时的候官。那候官的官吏自称候官的县长。”罗蕴璋接过话头。
“王爷,那县长倒是个读书人,知晓孔孟,他也说现在是大汉朝光和六年,天子名唤刘宏,天子在洛阳。”刘国轩看着老郑,双目迷离,显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王爷,末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山,那水虽有些许差异,但岸上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