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小妞,那巴辣还真对了本将口味,等本将收了你家夫人和小姐,再来炮制你。”那自称为将的汉人一阵淫笑。
青青喝道:“嘴上积德!”又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另外八个胡人也跟着笑了,显然知道自己首领的意图。
三个最近店中伙计见状不好,迅速上前,堆笑地对九名大汉说:“各位军爷光临小店想要买点什么吗?”
那汉人头领见三个杂役拦在自己和美女之间,顿时将脸拉了下来,恶狠狠地说:“买你整个破店!”说罢,一脚狠踹旁边的货架,架上摆着的在青州采购的上品齐纨鲁缟,散落一地。八个胡人上前抓起三个伙计就往店外拖,围上去拳打脚踢。三个被打的人倒是一声没响。那汉人头领,来到三个美女面前,伸出那满手油腻的咸猪手,一把将刚才少女看中的那匹胭脂红抓起来,递到少女的面前,继续淫笑说:“小娘子,本将陈兰,长水校尉帐下胡骑司马,跟本将回去,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看中这匹绸子是吧?给!哎哟!这绸子还挺光滑的,就像摸着小娘子的肚皮。”
看见那陈兰的咸猪手在丝绸上下流地摆弄,三个女人又退了一步。少女鼓起勇气,说:“奴家是前议郎蔡伯喈的家眷,请将军自重。”
陈兰愕然,这谁呀?朝中议郎有这么个蔡伯喈么?原来这厮大字不识,任职洛阳时,蔡邕早已出逃,平素只留意朝中大臣,也不觉朝中有这么一号姓蔡的大人,即便听说过其名,也没往心里记,是以陈兰是真的没法将这小娘子口中的蔡伯喈跟名动天下的蔡邕相联系。陈兰看见这三个美人,连脚都软了,跟着这三个大中小美女老半天了,三人衣着倒是有点讲究,不过并不光鲜,除了一个小丫鬟外,连个男仆都没跟着,想来是城外那家小土财的家眷来逛南市。自己是袁术帐下重臣,打着袁家的旗号摆平乡下的土财主还是有余的。何况前议郎不就是现在已经不是议郎吗,多半还被罢官了甚至是罪官。陈兰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能狗仗人势,欺负人家一把,大不了玩过后送回去,色胆包天如斯,便欲得寸进尺。蔡家的女眷这回却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想不到这臭丘八在天子脚下任职居然不知道其父名。
这时陈兰又听见自己手下几个胡人呼天喊地的嚎叫,原来在店门口外站着一个魁梧的中年汉子,长发束起,一脸沧桑,身上穿着皮裘,初看也像是胡人,但见其右衽,再细看才能认出这个浓眉大眼的壮士其实是一个胡装汉人。壮士双手交叉,抱剑而立,横眉怒视店内正调戏妇人的汉人头领陈兰。
陈兰见自己人倒地三人,另外五人纷纷拔刀对着壮士,心中顿觉奇怪,这人好生厉害,虽然出其不意,居然一下子就放倒自己三个胡人,便从店里出来喝问几个部下发生什么事,胡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告诉陈兰,三人被这壮士从背后偷袭。
陈兰眉毛往上一扬,用鼻腔“嗯”了一声,傲慢地向壮士问:“本将乃长水校尉袁术座下胡骑司马陈兰,这位壮士是何人,身居何职,为何打伤我长水校尉旗下将士?”
那壮士眉头一皱,心想不妙,原以为是几个胡人在调戏汉家妇女,勒索商家,却忘了洛阳也是有胡人从军的,偏偏这些人还是袁术的兵,袁家的名声他还真知道。他说:“见过司马,在下王越,白身并无官职。在下路过此地,只是以为是胡人欺负良人,便出手相助,却没想到是官家士兵。请大人原谅!”
陈兰眼见此人衣衫褴褛,原本就断定这人无权无势,此刻更是盛气凌人,吼道:“来人啊!还不将此袭击禁军的贼子拿下!”胡人持刀围上,连倒地的三人也拔刀而上。
壮士眼见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正欲拔剑,却见陈近南从另一侧走出来,扬起手,喊道:“司马且慢!”
陈兰见来人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一身儒士打扮,想来是不是名士也是士子,便作揖问道:“敢问先生何人?”
陈近南回礼,又看了壮士王越一眼点头行礼,便对陈兰说:“在下陈永华,江湖朋友赏脸号近南,官拜郎中,家主正是海归郑氏明俨公。本店正是家主产业。本店货架不稳,不幸令司马的士兵在本店门前摔伤。这便是本店的不是,这位壮士是无心之失,便请司马饶了这位壮士一回,由本店奉上汤药费如何?还请陈大人赏脸。”陈大侠说出一番江湖话,倒是天衣无缝,给足了陈兰面子,还让人捧出一盘成色极好的铜锭,估计有数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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