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粗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梅妤很害怕什么时候那根大玩意儿
会将自己娇嫩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男人的那根大
肉茎的chōu_chā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壮颀长的男根撑开,男人的每一次抽
送都那么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肉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阵阵
温暖的能量透过ròu_tǐ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人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取着,梅妤已
经到了两三次小高潮,但男人还依旧雄心勃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毒品
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的身
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人稍一接触就不由自的深陷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
情感,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方寸大乱,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
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性,
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愿,男人好像不仅要占据她的ròu_tǐ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蚀
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所
担心的一切就要变成现实了,在下狠心切断与男人的牵绊之后的日子里,每当午
夜梦回,自己总是不由自的想到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
随时都可能被激活并处于一种不上不行的状态,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胀骚痒得
难受,自己无数次的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来滚起,但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令人难堪
的感受,直到现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插入自己体内,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
到了良药一般,那种难受的感觉荡然无存,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苦熬了
一个月的空档让这种快乐更加浓章重墨,让她浑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滚起来。
想到此处,梅妤终于哭了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惨不忍睹,
自己的从身到心都被这个男人所占据,不仅仅是因为男人那根正在体内搅动的巨
茎,更是因为男人这种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个性,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一种男
性。
她打小以来就有无数的追求者,但从没有见过像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们都在
她的容貌与智慧前自惭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没有人敢对她
有所逾矩亵渎的行为,无论是世家子还是草莽英豪无不例外。他就像一个闯入
文明世界的野蛮人一般,毫不顾忌任何会规则与法律道德,他像一个战士般坚
忍不拔无往不利,又像一个海盗般横行霸道肆意掠夺。
他有时候他像个天生的政客般狡诈多变,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与阅
历;他有时又像个孩子般幼稚冲动为所欲为,与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
就像一个浑身充满疑团的外星人般,冲入这个现实得几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梅
妤一直以来所依赖的理性,他又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寸草不生,
但却点燃了梅妤那隐藏在心中的热情,将她冰冷自守的外壳消融,让她彻底地燃
烧自我。
梅妤雪白纤柔的身子不断晃动着,脑海中的思不断被男人的冲击力所打断,
她试图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却被男人的巨茎无情摧毁,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秀发
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像一匹摊开的丝绸般在红木桌面上甩动,她觉得自己就像
是置身于海洋中的一叶扁舟,任由那个男人宰并掌握着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
前浮现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衬衫有些起皱了,但根本不影响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肌肉块的轮廓,
他的肩膀宽阔稳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颈粗壮颀长犹若雕像般完美,他的
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坚定,但他的眼神却出乎意料的温柔,那里面有种可
以令人软化消融的东西。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鼻端闻到一种夹杂着烟草与男性汗液的味道,这种味
道她之前并不喜欢,她向来是那么的喜爱洁净,任何的异味都会招致她的反感,
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却成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里带着满溢的雄性气息,那是
一种捕猎者在追逐猎物时散发的信息素。
只不过此时这只捕食者却出人意料的温柔,梅妤感觉到他的双唇印在自己眼
皮上,她有些怕痒的向旁边挪了挪,男人却没有将嘴唇移开,却是很轻柔的在自
己的眼睛周围轻舔着,原来他是在舔自己的泪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动,
男人的体贴让她很是窝心,这个时候的他远比往日里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
感受。
与此同时,男人下身的顶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梅妤刚刚露出一丝破绽
的心怀被乘势攻破,再加上私处mì_xu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