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高潮
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我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内的
yáng_jù勉力支撑着,梅妤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原本端
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俩就这样ròu_tǐ相连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梅妤口中的气
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梅妤,略带幽怨的道:
「高岩,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
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
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梅妤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我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欲火顿时化
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
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梅,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我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梅妤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
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
根。
不知是我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渐
平息了下来,我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
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我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
梅妤脸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我尝试着去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放
弃了抵抗,仍由我将舌头伸了进去。
梅妤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然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
醒的yù_wàng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
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
知不觉中,男人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
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梅妤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
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
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梅妤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
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
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与生动,男人那根一直没发射的棒状物
立刻变得更粗更硬,滚烫如烙铁的硕大guī_tóu顶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轻轻的划着圈子,
男人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梅妤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
好像前面那场激烈的交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
与自尊。
梅妤羞耻的发现,自己肿胀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虽然身子骨
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mì_xué口却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耸一耸
地迎着男人的硕大guī_tóu,「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动,梅妤只觉
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guī_tóu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梅妤害怕但又
无力摆脱的感觉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
「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那小半杯深红的液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织物给吸收进去
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艳红,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
瓣的色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硕大粗长的巨根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
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棍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yáng_jù
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guī_tóu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
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梅妤忍不住张开红唇,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大龟
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guī_tóu顶
在湿滑娇嫩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