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工夫来和这些人会面呢?这其中究竟有何奥秘所在,我思不得其解。
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般,而且这件事情
与我大有关系,我一定要弄明白。
我轻轻地移步到门口,在不打搅她睡眠的情况下走了出去,并仔细地将舱门
反锁好,对于这个房间我已经查过一遍,确保呆在里面是安全的,所以我才放
心将白莉媛独自留在屋中。
舱门外是一条过道,脚踩之地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左右两边都是跟这间屋子
一般的套房,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走廊的尽头,一堵厚实的钢墙前面摆着红木香
案,上面有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佛像和香案都是固定好的,以免遇到风浪颠簸
时倾倒。
我先查看了几个开放的空间,此时正值午后的休憩时间,起居室、弹子房和
书房只有寥寥数人,甲板上的派对与音乐都偃旗息鼓了,万启明并不在这些地方,
二三层人多眼杂,他应该也不会跑到那里去商议秘事,他们会在哪里呢?
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那一层,除了我们所住的那间舱房外,其他房间
都是房门紧锁,我们住进来之后并未碰到其他客人,会不会万启明就在其中的一
间,但我却无法窥探那一扇扇厚实的门后的景观。
这里又不是宾馆酒店,乔装打扮敲门那一套是行不通的,过道和拐角处都装
有监控摄像头,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想了想,转身走上了舰顶甲板,斜挂头上的太阳暴晒着下方,海风也在此
刻停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懒洋洋的闷热,按摩浴池边已经不见了那些粉
臂yù_tuǐ,空荡荡的平台上一览无遗。
绕着甲板走了一圈,我发现此时在户外的人并不多,几个巡逻的保安老半天
才从下方甲板上走过,而且他们基本上不会抬头观看上方的动静,因为那里只有
贵宾才可以上得去。
我站在甲板边缘的栏杆往下看去,甲板之下就是我们所在的那一层,左右两
边各有4个套房,我注意到每个套房都有一个伸出的小阳台,在整座舰桥上只有
这八个半圆形的突出。
我估算了一下甲板到阳台的距离,心里头已经有了意。左右观察一下四周
动静,确定并没有其他摄像头后,才解下腰间的皮带,用皮带扣在栏杆的尾端打
了个结,然后牢牢地抓住皮带,一个翻身爬到了栏杆外头。
之前,我已经瞄准好了下方的位置,所以当我半个人悬在舰外时,下方正好
是那个小阳台,再下去5o米左右就是那片深不见底的暗海。还好这条水牛皮带
足够结实,将16o多斤的我牢牢吊在空中,我双手抓住皮带缓慢地向下方移动,
眼看皮带已经到了最末一节,我脚底的皮鞋此刻已经触及舱门的顶部。
平静无风的海面帮了我的大忙,否则海风肯定会影响到我身体的稳定度,所
以当我松手落到那个小阳台上时,稳稳当当地脚底着地,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调整了下呼吸,将头凑近舱门上的月牙形小窗看去,里面的房间布局跟我那个
一模一样,金光闪闪的大床家具整齐摆放着,并没有人在里面的痕迹。
我拧开门把手,侧身走了进去,屋子里还有清洁剂残留的气味,床上的被褥
干净整洁毫无褶皱,看来游艇上的服务员每天定时清洁,只不过这个房间里并没
有客人住过的痕迹,只是一个空置的套房罢了。
我将舱门关好后,有些失望地回到小阳台上,重新拉着皮带往甲板上爬去。
然后再选择下一个房间,按先前的流程如法炮制,查探了这一边的4个房间。但
令我失望的是,这边的收获并不大,有3间房间都是没有人住过的,只有舰尾与
我们相对的那间,好像有人住过。
虽然屋内并没有发现行李和个人物品的存在,但这间屋子里肯定是有人住过。
被单虽然很整齐地叠好,但并不是服务员收拾过的样子,这个人上午应该还在房
间里。卫生间的排水口粘了几缕短短的头发,那发丝柔柔的、黑黑的,可见头发
人的身体应该很健康。
我还在马桶旁的垃圾篓里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那是一条窄窄的棉条,前
段是圆头的,尾部有个类似花瓣型的开口,上面还粘着许多暗红的血渍。我闻了
闻气味,才明白这是什么。这几个月来,我逐渐深入白莉媛的生活,所以才会懂
得,这种卫生棉条是用来吸收女性经血的,比起东方人常用的卫生巾,棉条不影
响女性的衣着和运动,更适出席大型晚宴和运动的女性使用。
但这些发现对于我来说并没什么意义,我把那些东西放回原处,然后从我们
那一侧的舰身了起来。
果然,我这回的选择没有白费功夫,靠近舰首的那一间里的确有人,而且还
不止一人,只不过她们虽然与万启明关系颇深,但却不是我想要找的目标。
透过月牙形窗户可以看到,那间卧室里有两个高挑妩媚的女孩子,她们就是
早上遇到的那对双胞胎。姐姐翁静坐在大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长长的白色男性
衬衫,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