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注意清洁,别让不干净的东西溜了进去。」
她这话一出,白莉媛也是羞得满脸绯红,这两个尤物美人此刻都美不胜收,
但她们的表情却一点都谈不上开心,两人好像心里都憋着一股气般,又不好当面
向对方表露出来,只好将怒气转嫁到我身上。
只见四道锐利的目光从那风格各异的美眸中射出,汇聚在我的身上,让我暗
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脸上又要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以免被杨乃瑾看出什么异
常来,这时候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我钻进去。
不过,两女的情况只比我更差没有更好,她们心不在焉的喝了几杯茶,像是
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约而同地各自站了起来。两人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脚,
差点就要撞到了一块,还好白莉媛反应迅速的收回身子,梅妤有些无力的扶了扶
沙发,她撩了撩顺滑的秀发道:「我,我回卧室下。」
白莉媛有些踌躇,她指了指厨房支吾道:「我去厨房收拾。」
她们俩之间这种互动太惹眼了,杨乃瑾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亲
的胳膊道:「妈妈,白姨,你们俩怎么了,干嘛说话这么客气,又不是陌生人。」
梅妤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又很快把眼神移开,两人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适,
但双方都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言不由衷的连声道着没什么,然后又各自看
了一眼,转身朝自己说好的方向走去。
杨乃瑾并没有多想什么,但我却深知两人之间远没有这么简单,她们两人肯
定都知道了些什么,我周旋在两女之间的秘密看来已经岌岌可危了,但我应该怎
么处理与两女的关系呢?
我突然觉得事情变得很棘手了。目送着那艘尾翼上绘着海燕logo的空客a320
拔地而起冲入云霄,渐渐化作蓝天上的一个小白点,我与白莉媛这才转身离开登
机口,没多久后霸道便从地下停车场驶出。
就在不久前,我们载着梅妤母女俩和一堆行李到了机场,并亲自将她们送到
了登机口,历经了近两个月的四人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虽然在那次衣帽间事件后,我早就料到这种结局。但梅妤的果断与决绝还是
令我惊讶,她很快就说服了依依不舍的杨乃瑾,携着女儿离开淮海飞往燕京。
我很清楚梅妤突然离开背后的原因,如果之前我们表面上还维持着和谐快乐
的样子,自从白莉媛目睹到梅妤膝盖上那块青痕后,一切都昭然若揭了,这两个
昔日里情同姐妹亲热得不得了的美妇人之间的裂痕已经很明显,当晚梅妤就找借
口搬离了那件卧室,这几天都是与女儿一起睡的。
当然在辞别的时候,梅妤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体,她很客气地感谢了我们
在这段时间的关照,并热情邀请我们去燕京做客,白莉媛当然也不会在众人面前
失态,她们还是很亲热的拉着手聊了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态,临别的
时候白莉媛还洒了几滴看上去很动人的泪水,只不过在进登机口前的拥抱结束后,
两人却都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这三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们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我也从未
设想过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但这个结果我应该早就料到了,我与梅妤之间是不
可能延续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着ròu_tǐ上的刺激,终有一天会演
变到这种状况。
现在,虽然梅妤母女俩已经远赴燕京,我身边只剩下亦母亦妻的白莉媛,我
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与我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阅历和女人的敏感,
显然已经对我与梅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但她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处理
这件事呢?我对这两者都毫无把握。
处于这种首鼠两端的心态下,我只能装聋作哑的不做声,而白莉媛却也像心
中有事一般,并没像往常般拉着我说长道短,我们就这样相互沉默着,大家都不
愿意首先揭开那个伤疤,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家中。
刚进门,我正想坐下来歇一口气,没想到从左耳传来一阵刺痛。「啊……」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却不由自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此时正有两根白
葱般的纤长玉指夹在我的左耳上,用一股让我意外的力气拽着。
「媛媛……你……怎么了,妈妈,你轻一点呀,好疼。」我耳朵吃疼,口不
择言地告饶着。
虽然白莉媛一向都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轻易生气发火,更别提
出手打人了。记忆中的她很少这么生气过,只有我小时候有两次做的事情太离谱,
她气极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抓我的耳朵,所以今天当她重新祭出这招的时候,童年
的回忆好像又回到了身上。
可能是我这一声「妈妈」起到了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纤手总算放开了,我如
释重负地摸了摸耳朵,这才看清站在面前这个无比熟悉的美妇人。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梳到脑后,高高地绑起一个干净利落的
长马尾,露出光洁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