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还堆着一些杂物,怎么说,有的人可以乱的挺有画意,戚朵就是这样的人。当然对他来说还是太乱。
这时戚朵捧着一只碗出来递给他,有些抱歉地说:“没多余杯子——你将就喝吧。”
连湛接过,绘着细细缠枝莲花的一只碗,仿古的,端起来喝了。
戚朵搁碗去的时候,连湛再静静打量。三室中有两室门开着,其中小点的那间里有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另外的连着阳台的大间里反而什么也没有,雪洞似的。阳台上倒是搁着一把躺椅。
总之,是寂静,丝毫不像时下女孩的闺房。
“那间屋子做什么用?”连湛对着紧锁的那间房问戚朵。
戚朵刚洗了碗出来,指尖还滴着水,看他四下打量,脸微微地发了红。但她的表情在触到那间房子时变得僵硬冰冷:“没什么。我没有钥匙,从来没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