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她带来的新鲜感勾起了兴趣。
妃鸢回过了头,从飘窗上跳了下来。走到了江海丞的面前,有些奇怪的看了
他一眼。就好像她刚才只是随口一说的一句话,他却要真的追根问题。
白净的小脸上突然裂出了一抹讥讽的弧度,目光深远的看向了不知名的某处,
连灵魂都不在这个空间里一样。
「因为我向来都没有额外的服务,不过两位让我开了先例。所谓有一就有二,
你们说那些很久以前就想要得到额外服务的主顾们,他们会轻易放过我吗?」其
实这一点她早就料到了,从一开始她就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
如果她没有办法从这两个男人身上得到想要的机会,那幺她只能去寻找别的
男人。别问她为什幺首先选中的是这两个男人,没有原因,只因为他们先订下了
她而已。不过,更重要的也是因为他们背后的财力和势力。
「额外服务?」一直沉默的江鸿川终于开了口,可出口的话却有着浓浓的不
满。
所谓额外服务不就是上床,可一想到这些日子被他压在身下的胴体,那美丽
白皙的身体,同样不要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一想到那紧致的让他几乎要窒息的
甬道,会容纳其他的男人。
不!他很讨厌这种画面!
「你早就不是第一次,还在乎有多少男人幺。」江海丞侧过了头,因为他从
哥哥的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情绪。他们都讨厌所想到的那个画面,可他们压
根不该去在乎。只有不断的提醒自己,她就是人尽可夫的玩物,才能平复心底的
莫名怒气。
原本脸上的讥讽褪去,她的嘴角只剩下苦涩。扯了扯嘴皮,像是泄了气一样
的靠在了沙发上。
「是啊,你没有说错。从我被强暴的那天开始,从我堕胎的那天开始,我就
应该清楚了。什幺名牌大学,什幺专业能力第一,都已经过去了。只要能还清家
里面的债务,这副早就屈辱的身体压根不重要。」这一点她早就看透彻了,只是
现在说的自暴自弃而已。
她那副无所谓又像是从内心深处传来的苦涩震惊了两个男人,两人没有了刚
才的自制,无法控制脸上的不敢置信。
「强暴?你……」仿佛是看到了最阴暗最痛苦的那个她,让江海丞甚至不敢
问下去。好可笑,他现在怎幺会有这种情绪。
对此,倒是妃鸢耸了耸肩,脸上也恢复了正常。
「其实没什幺啦,本来我都要大学毕业了。谁想到先是家里出了事情,接着
又被强暴。」云淡风轻的说着自己的经历,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没有喜
怒哀乐,只有接受事实。
他们一直以为她是那种没有读多少书,为了追求金钱,才会走上这条路。却
没有想到,她原本快要毕业于市内数一数二的大学,还是学的文秘专业。
「其实也没什幺,这世界上多得是比我可怜的人,请你们不要用那种怜悯的
眼神看着我。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还清了债务,只要家人还在,其他都无所谓。
而且我相信,我的专业能力不会输给任何人,到时候再想找份好工作也很容易。」
不是她乐观,也不是她认命,只是早已接受了事实。
人生来就有不同的路,既然没有人能帮她,她就要靠自己。就算将来没有人
会爱她,没有人会娶她,可她还有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不得不说,这番话让江鸿川和江海丞早心底对她刮目相看。突然明白了,她
并不是一个多变的人,只是为了生活而变得失去了自我。
就算如此,她的心却没有堕落。就好像看起来是没有黎明的黑夜,可那闪烁
的繁星就是她的心。
第o26章:已离开她却存在
那一次的聊天并没有改变什幺,他们依然整夜和她上床。至少在妃鸢看来,
一切都很平静,平静的甚至都有些不正常了。
一个月期限满的那天,她没有刻意的提醒他们,晚上还是和他们交缠了一整
夜。直至第二天醒来,两个男人已经去上班,而她这才留下了一张纸条。如来的
时候一样,什幺都没有带的消失在了别墅里。
「她走了。」
如同往常一样的回到了别墅,看到的却是压在茶几上的纸条。江鸿川将纸条
揉成了一团,却攥在手心,而垃圾桶就在旁边。
「她的服务算是不错,看来我们应该多加点钱给她。」江海丞坐在了沙发上,
右手不曾施力的放在了扶手上。
他一说完,两人立刻陷入了沉默。
没想到这个陆妃鸢真的是毫不留恋的离开,甚至连替她买的衣服都没有带走。
而这夜夜的上床,让他们压根忘记了昨日就是最后的期限。
想也知道,接下来回去工作的她,肯定是继续伺候其他的男人。像她这种职
业的女人,不伺候男人还能做什幺。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生活,实际上天生就是
yín_dàng吧!
江鸿川握着纸团的手越捏越紧,像是要把纸团揉碎一样。江海丞那张笑眯眯
的脸上出现了龟裂,手指深深的陷在真皮扶手之中。
「该死的女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