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街上已经没有了多少人,我看向天上的月亮,也并没有感到外国的月亮比家里的圆。车子停在了一个路口“大家现在开始对表”。我们将表围在一起,调了一下时间。“记住今天上午的话,下车”浮恨下达了开始执行任务的命令。
维也纳是当地非富即贵的人去的场合,其中的赌场更是让人一下子天堂,一下子地狱。也是一些为了追求刺激的年轻富二代的聚集地。一个长得极为妩媚的服务生在这里面行走着,肘臂上托盘也是上档次的红酒和果盘。如果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这个服务生走的每一步距都是一样的。脚步更为轻盈,竟然在人群中潇洒的穿梭,当然一般是没人会注意到的。“我当然看到你了,你一身的疙瘩肉在那里都是明显的”看着这个服务生翻起了白眼。”好了,不要再逗黑森林了,我都怀疑他是个女的话,你会不会像野兽一样”。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正好通过耳麦被黑森林听见了,总感觉他朝我这边看来的时候总带些可以杀人的目光。
“好了,不要闹了,按照打探的消息,猎物三分钟之后就会来,我先去将他的房间装上窃听器,听我的命令再行动”耳麦里传来了浮恨的声音,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定。大家也都在频道里报了自己的位置和ok后,果然听到了外面轰鸣的声音,看来这个领导人的确有些跳啊,出厂都那么轰动,不知道全世界这么多人都惦记着这颗脑袋么。
由于经常在国外执行任务,所以学会国际间的常用语也是必修课程。我看着在一旁抚摸着大号加特林的小野兽:“坦克,紧张么”?他大大咧咧的看着我:“只有别人见了我紧张,我还真不知道紧张是怎么写呢”?我和天南相视一笑,希望这个小家伙说的是心里话吧,毕竟紧张的话会给任务带来更大的困难。
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走着,直到耳麦里传来了浮恨的命令:“行动”。刚还窝在那里的坦克直接窜起,掂起了他的宝贝儿,嘴里还说道:“奶奶的,看老子让他们变成筛子”。我和天南先将门口的守卫给抹掉,她也就这样双手提着加特林扫了进去。刚刚踏入战场,耳机里响起了浮恨急切的声音:“我们上当了,快撤”。但是正如他说的那样,我们已经踏入的不是我们绘画的蓝图,而是敌人的陷阱。从远方的街道上立刻赶来的几支军队包围了这里。我赶紧拽着坦克想藏起来,但是已经杀的兴起的他根本没有时间理会我。刚一进入大厅,我们就已经走散了开来,这远远不是我们预料的时间。
子弹纷飞中,耳麦里依旧传来了浮恨的声音;让我们快撤,快撤。将三分钟的预料时间仅仅的缩短到十秒钟的时间。黑森林已经在埋好的炸药旁边,听到耳麦里的话,也急急忙忙的奔赴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战火的声音盖过了耳麦中的命令,坦克依然在战火中穿梭,黄昏也使得对面的护卫队一个一个的躺下,只是敌方也是经验老道,很快的就锁定了黄昏的位置,机枪扫的他也抬不起头来。不得不频繁的换着位置。现在战场中还没有暴漏位置的应该就我和天南了。因为耳麦里也时不时的传来浮恨和地方交战的声音。那种大喝正是他独有的风格。
我不止一遍地叫着坦克,呼喊着他赶快回来,他的全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染红,使用重量级的武器的优势在这场陷阱中已经变得荡然无存。我和南天对视一眼,一起从角落里冲了出来。我是不擅长使用手枪的,因为我感觉那总会有擦枪走火的风险,而且总是和它产生不起共鸣。这段时间,天南正好弥补了我不能远距离作战的缺点,他爱好飞刀,我擅长匕首,他将飞刀的要领传授给我,还特意的发明了一个小机关,就是在飞刀手柄的上下内部安装了一个小弹簧,弹簧端有附着两根小针,这样一把飞刀也就相当于是三个杀器。而且在发力的时候,又巧妙地将劲力使在弹簧上,将其更快于飞刀震出。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机智,我有的时候在想如果他不会踏上这一行,那么说不定会拿了诺贝尔发明奖,当然,我并不知道的是有没有这个奖。其实这也是徐文轩依然会被裆下的飞刀所射杀。当然,我也会将我在近距离的一些感悟讲给他听
我们在跑出来的时候都在快速的往人群里射着飞刀,一时间敌人也被打蒙了,躺下了数十个。就如锁定黄昏一样,迅速的将我们锁定。此时此刻,我感觉这次行动是彻底的失败了,人算究竟是不如天算,就算有了我和天南的加入,这种劣势依旧没被扳平,反而敌人的火力更加猛烈起来。我看着天南,他的表情也不再轻松。在我的耳边不停地传来子弹擦着我耳朵“呼,呼,呼”的声音,看来我的确是和这种冷兵器是产生不了任何共鸣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幸运。“坦克”耳边传来了天南的吼声,我得心猛地一颤,游走的目光终于聚焦在了一个跪在前方,仍然用一支胳膊支撑着高大的身躯。随时都会趴下,子弹依旧没有停留时间的射在这个仅仅十**岁的孩子身上。我不敢相信的是,仅仅一分钟的时间不到,坦克那浑身爆炸性的肌肉失去了生机,倒在离我不足二十米的位置。
愤怒带着满腔的热血填满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的眼里只有一个字“杀”脑海里只有一种声音,他们必须死。我感觉我好想进入了一种境界,我就是一只大猩猩,在我面前是一张薄薄的纸,我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