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与你相约校运会”
“外语美女如云舞会,你,敢来吗?”
“外语院花和校花的碰撞,相约校运会”
诸如此类的报道层出不穷,季汐然看到的时候,闭着眼睛都知道这帮人是又想折腾了。
祝棠则捏着校报笑得意味深长,“老季啊,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啊,你要入股吗?”
季汐然头疼的看着她,“你又要折腾什么了?”
“这怎么叫折腾,我是在想,每年三四月到咱们学校赏花的人那么多,那时候学姐学长们不都会倒腾吃的喝的玩的来卖嘛,刚好这次校运会是咱们院承办的,过去体育馆的那条樱花道现在也给我们用了,反正浪费也是浪费,不如咱们自己做点特色的零食什么的,到时候去卖,我敢保证,一天绝对可以卖不少钱。”
祝棠同学生在南方,后来虽然举家搬来北边,但骨子里还带着南方人的j-i,ng明。不同北方以读书为要业,南方因为改.革开放,大家都比较关心怎么赚钱。
祝棠同学惯会j-i,ng打细算,入大学不过一年,自己就存了个小金库,这事儿季汐然也是知道的。
她打开手机看一看银行卡里自己一年来奖学金打工和其他的一些收入,加起来不到三万。
最近她也没有别的想法儿了,就想着能靠自己的力量买套房就行。她现在不求别人包养她了,现在她是个有志气的人,她要包养温欣妍!
不过,就算郊区的房子都要六千一平方呢,她什么时候能攒够钱可以买一套房包养温欣妍啊。
赚钱真难啊。
想想这个,季汐然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同意了,怎么入股?”
“简单,一人出五百块当本金。”
季汐然毫不犹豫的刷刷刷抽出五张毛爷爷给她,祝棠笑着点头,“ok,余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啦,你和温美人就放肆美丽吧。”
“去你的。”她用了报道里头的词句,让季汐然没好气的打了她一下,只是目光扫过校报上刊登的温欣妍穿汉服半掩衣袖风华绝代的样子,感觉心尖都在打颤。
这么好的人,她怎么舍得走。怎么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呢?
万国舞会办的很成功,最终以西班牙语系放的开,显现出“当代女子不输于男子的活力”而拔得头筹。
季汐然穿着一身厚重的和服,看着主席台上那些说着冠冕堂皇官话的人,一脸冷漠。
什么活力,难道不是因为西班牙语的外教和教授在国际上和当权的有点关系吗,还扯这么多,哼,可真是虚伪至极。
有人说,大学就是个浓缩的小社会,经过一年的摸爬滚打,季汐然如今对于这个社会的一切也已经看透了几分。如今对于里面的道理,更是明白。
这世间的污浊,就好像一团浑水,如果你是一滴油,那就怎么也融不进去,相反,你是一滴清水,那么融进去,也就变成脏的了。
所以举世皆醉我独醒,该有多难得,又该有多辛苦,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大概外语学院的辅导员和教授们都是强迫症,为了呈现给观众们一个绝无仅有的视听盛宴,每天中午和晚上,都必须排练一个小时。
放在别人眼里这是苦事,对于难得和温欣妍呆在一块儿的季汐然来说,这绝对是个创造甜蜜时光的好机会啊。
中午的时候她只能和温欣妍偷偷摸摸对视,时不时趁人不注意相视一笑,有那贼心没那俚a?/p>
但是晚上的时候,由于她们排练的时间是六点钟,冬天,天黑的又比较早,所以每次排练的时候,季汐然都会拉着温欣妍偷偷跑到队伍最后面,先趁着机会揉两下胸,咬一下唇,然后在教学楼熹微的灯光下看着美人娇羞煞人的样子,心里面所有的郁闷都一点一点消失了。
夜晚凉风习习,对于正值青春年少的男男女女来说,正是个诉说晚风秋月你侬我侬的好机会。
都大学了,学校是不干预大家谈恋爱的,但这种排练的时候,学院有几个老顽固怕晚上乌漆麻黑的惹出什么不雅的事来,后来再三的跟院里的党.委.书.记反映说别的学院曾经就有那么几个学生在晚上排练的时候,不检点当众做丑事败坏学风。不得已,为了学院的面子,老书记只好答应晚上抓一抓。
外语学院人手不太够,就让几个辅导员带着学生会的纪检部,和外语学院的几个纪律委员,一起在排练的时候偷偷巡逻。
这件事是瞒着所有学生的,不瞒肯定有人要把这件事作为侵犯隐私和人权的典型事例捅到校长面前,闹得不好,还有可能被外面媒体曲解报道,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
排练选的地点是离学院宿舍不远的南区c,ao场,晚上c,ao场上没灯,常常又有外来的居民进来夜跑锻炼,那帮检查的人就混在这堆人里,偷偷的在后方监督。
温欣妍作为学生会长参加了这次的排练,所以并不知晓这件事,伍昀是直接纪检部的,也没有和温欣妍说过这事,直接领着人就过去了。
学院二三十个系,不可能每个系每种语言都编排一种舞蹈,只能选一些有代表性的舞蹈,大家分配着人员跳。
最后选定汉服舞一组,古典舞一组,日本舞一组,拉丁舞一组,交际舞一组,波尔卡舞一组。几组轮番c-h-a着表演,最后大家一起汇聚到体育馆中央,举起手里拿着的旗帜,摆成一个“祝校运会成功”的字样。
这些舞蹈动作难记,每个人的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