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笑得很和蔼,但其实他的眼神却露出凶色。季汐然知道,如果她同意,这些就轻易属于她,如果她不同意,可能接下来这几年不但会和这些东西失之交臂,可能还会被针对。
她家里是没有矿的,所以她只能面无表情的点头。“好的。”
院长笑着点头,“到时候我会让院里的黄老师过去听你的演讲,她虽然没有你们学的j-i,ng,但也去过日本留学过几年,词有没有读错,她还是知道的。”
“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办公室二楼出来的,只知道抬头看的时候,太阳已经落西了,晚霞满天,温欣妍收了书走过来,没来的及跟她说话,她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瞬间撑不住了,抱着她崩溃大哭起来。
她哭得那么凶,心肝脾肺都快要哭出来似的,温欣妍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心里也难受的紧,却也只能拍着她后背,温柔而无声地安慰她。
不出意外,她因为说错几个词,在全区域的演讲比赛中拿了第二的名次,不算高也不算低,虽然没有得到第一,不过在几个省市的大学里头都算露了个脸,还给不少业内有名的资深翻译官和几个外交官留下了好印象。
那些翻译里不乏幼年时留在日军殖.民区被迫学习日本文化的人,年纪都挺大,对于翻译这项事业却始终抱有崇高的热忱和敬意。
在很多学语言的人眼里,语言只是一门沟通的桥梁,如果能靠外语这项技能得到外企的offer,那么进了企业之中,就会觉得语言再没有价值性,多半会转为实岗,而不是一般的翻译者。
但是这些老教授们却并不是这样看,他们将翻译者当作是一个国家与另一个国家之间沟通与理解的渠道。始终将自己摆在正面的位置,希望有一天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维护自己祖国利益的同时,与一水之隔的日方友好交流相处。
毕竟,人民是没有罪过的。
季汐然对于政治不太感冒,对于这些老教授们的观念也不会评价什么。她选择的演讲题目非常中立,不会偏顾一方也不会失颇另一方,或许正因为这个缘故,那些前辈们还挺喜欢她的。
回去以后通过她们的教授给她们学校捐赠不少的学习资料,说是希望她们可以好好学习,以后成为国家栋梁之材。
但是树已经从根上被人打歪了,伤透了心,要想成材,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