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了个艺术类大奖你竟然被资本腐蚀了?奇怪,俄国不是社会主义嘛?”马先生打趣道。
“社会主义也得靠着经济发展啊。”王耀耸了耸肩“有没有兴趣?”
“别了吧,这可不是买卖。”马先生笑着摇摇头“不过鼻烟壶的事情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鼻烟壶也得做,景泰蓝也得做,鼻烟壶是为了让大家得实惠,景泰蓝是为了从资本主义手里抢钱。”王耀捏着下巴,静静注视着玻璃展柜里的意见景泰蓝。
“从周扒皮身上扒皮,这个想法有些太乐观了。”马先生摇摇头“这件拿出去拍卖,底价至少在两千万以上。”
王耀摇摇头“不够。”
马先生微微挑眉。
“艺术本身是无价的。”王耀勾起嘴角“但是依旧落俗于名气。”
马先生皱起眉想了想“你年纪小可能不清楚,八十年末九十年代初,景泰蓝的名气大到不行,被称为‘景泰滥’,就是着名气闹得。”
王耀愣了下,轻笑道“泛滥的原因是因为资本想要炒热度,跟景泰蓝本身没有关系,再说了,想从周扒皮身上扒皮,就不能用丧良心的手法啊,这物件有价,艺术和情怀无价啊。”
“至少我们收藏界不兴这东西了。”马先生摇摇头。
“所以就只能卖到国外去啊。”王耀嘀咕道。
马先生皱眉看了眼王耀“国外的销路不是更窄?”
“路窄也是路啊,这个时候就别挑肥拣瘦了。”王耀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