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她微扬着头时的瘦长脖子,她衬衫上松脱了的第一个纽扣,胸前一抹白
晃晃,让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去想象她起伏不大的前胸有着怎样的神秘……。
「绮媛,不瞒你说,离婚之后,我的身边从不缺乏美女,甚至还有些刚出校
门的大学生,但是真没劲,」他说,「没劲」。
「要是你活得没劲,别人就别活了。你年富力强事业也略有初成,了无牵挂
的你还要什么?」。
「我还要什么?」明伟低声重复绮媛的问题,突然大声嚷了一句,「我什么
都不要,我要为自己活一把」。
「你需要什么样的生活?」绮媛明知故问。
「爱我所爱的人,不使梦想终成遗憾。」他和眉眼间绽放着喜悦。绮媛知道
他错会了她的意思,差点落个自作多情的笑柄,心里尴尬,端起酒杯,一时不知
该说什么。「不管她是有夫之妇还是前任妻子的姐姐。」微笑从明伟脸上冒出来,
羞涩混在微笑里,如随波逐流的人群。
两人又把酒喝干了,倒满了,竟有些朝气蓬勃,各自的身上的吸引力如红酒
的味道,弥漫开来。这顿饭吃得缓慢拖延,明伟侃侃而谈,把这些年来对绮媛的
思念和爱慕如数家珍一般说了一遍。说到热烈之处,绮媛的眼睛湿润了,天底下
竟有如此痴情的男人。
「看来是不能开车了。」临近尾声时明伟说,绮媛甚至没跟自己商量,没有
半点犹豫就附应着:「把车放在这,我们打车走」。
从饭馆出来,他们在路边等待出租车,就在树荫下面,明伟紧盯着她姣好的
脸。从树叶漏泄下来的月光在她眼窝旁涂下阴影。他轻轻抱住她的头,开始吻她。
他吻得那么绵长滑润,他的舌仿佛是充满了雨水的云朵,把绮媛的心悬吊到高处,
让她有了深深悸动的感觉。
他们忘掉了周围,她好像变成了这个吻的本身,觉得自己在这个吻中缩成了
一个圆点儿。这之前她不知道自己会在一个从容不迫技术熟练的吻中能产生这么
强烈的冲动。「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绮媛吻过之后
轻声问他,她的声音好像成了刚才那一吻的余韵,和正在落叶的树,和大片的灌
木丛,和天上的星星都在一起了。
明伟已经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明伟将她
带到了他新买的住处,在本市有名楼盘里的一个套间。屋内摆饰光洁发亮、家具
用品都是奢华的知名品牌。灯光是温暖橘子的色彩。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急迫,
招和善着绮媛在客厅的沙发上,并动手泡了两杯茶。
绮媛的眼睛四处观察,立即得出了结论,他是有女人的。但她还是用鼻子暗
暗地嗅了嗅,屋子里似乎有女人味。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她的周围就一片温热。
她和他都没有说话。缓慢地,极为缓慢地,一种妙不可言的脉脉温情使她全身躁
热。
他搂住了她,他的嘴搜索过来,在她嘴的四周摩挲,然后用舌尖抵开她的嘴
唇,慢慢地深入进去。他发现她的嘴滚烫而湿润,他再一次猛烈地锁住了她。绮
媛第一次感到男人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略带歉意地拨弄着自己的脖颈。
她已经有些的晕眩,情欲像过山车一样,从高处急驰滑到了低处,又猛地抛
起,在高空中颤颤微微。那情景就像灵魂已飞离躯体飘荡在云巅,在山尖,被迷
蒙的轻雾缠绕。他煽情的舌头地她的口腔里搅动着,她下意识地紧紧含住它。
他用指尖拨开了她浓密的秀发,顺着她的耳朵轮廓来回游走。绮媛听见了自
己吁吁的粗喘,她将眼睛闭上了,浑身膨胀着情欲。他们就这样安静地亲吻着拥
抱着,细心感受着两根舌头像名贵的绸缎一样交相缠绕。他的手移向她的胸前,
从衣领的敞开处抚摸到了她的rǔ_fáng上。
绮媛调整了一个姿势,她向后稍稍倾斜了变换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
摸自己的尖挺丰满的rǔ_fáng。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饱满的rǔ_fáng,接着她尖硬了的
奶头。她感到rǔ_fáng饱胀沉甸甸的,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绮媛不知道她的情欲这么容易就被点燃了,而且如此迫切像一根导火索一样,
咝咝地燃烧。她的手也在他的裤裆那儿摸索,她摸着膨大的yīn_jīng,用手掌按住,
柔和地捏压着,虽然隔了衣服,仍能清晰地感受到yīn_jīng的坚实,绮媛用拇指有节
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明伟舒服地呻吟着,他张开了双腿,眼睛仍然闭着,腹部那里的一股火般的
灼痛,他已完全被情欲控制,绮媛看见一阵他努力压抑着把脸憋得通红,有豆大
的汗珠在额间渗出。她知道,他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他企图脱去绮媛的牛仔裤时颇费周折,带有弹力的裤子像她的又一层皮肤紧
绑着她的腰臀大腿。他嘴里不地咕噜道:「谁设计这该死的裤子。」「到床上去
吧。」绮媛笑着说。他把她带到了卧室,他一边走一边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