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呢?她的所作所为常常比明还要夸张。
明相信,要是和丝有孩子的话,应该不用谁来提醒,丝就表现得像好爸爸;
或好妈妈,明想,到底谁是爸爸谁是妈妈,以后她们可有得争了。虽该以谁提供
精细胞来决定,但多数时,明还是会选择让步。
就客观来看,丝比较适合当妈妈;既娇小又活泼的她,能轻易的和孩子们打
成一片。而最近,明也开始把丝当成是自己的女人而非男人来看待。这样到底是
好还是不好,明不确定。丝倒是一定举双手赞成,因在很早以前,她就坚持自己
是明的老婆。
不然,时时交换角色,感觉也挺有趣的;可那样的话,明想,孩子会很困扰
吧?一觉醒来后,她有机会和丝聊到类似的话题,不过──
「等一等。」明说,嘴巴微开。一直沉浸在感动和各种细碎思虑中,让她忽
略另一个重点。如果梦中的设定,是她已经已经把露给产下来,那此时她肚子里
的孩子又究竟是──
很快的,像是在回应明刚才的疑惑般,一股酸涩的疼痛瞬间自腹腔深处涌出。
思考被打断的她,两腿微微弯曲。她在开始咬牙的同时,也彷彿听到「啪啦」声;
在那最多不过半秒的时间内,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不在别处,就在自己的腹腔里,
类似jīng_yè囊破裂时的感觉,可流出的东西却更稀更轻盈;过不到几秒,就有不少
透明液体自他的yīn_bù流出,把大腿内侧、膝关节、小腿肚甚至脚踝等都给弄湿。
有些紧张的明,在一阵深呼吸之后,就彻底冷静下来。她先慢慢跪到地上,
再慢慢往后仰,待背和屁股都碰触到地面后,她再整个人躺下。
在这过程中,她把不少苔藓给压碎。也因此,衣服被弄湿好几块,而她不觉
得冷;相反的,她开始觉得热。
所幸罩袍并不难脱,明想,曲起双臂;在考虑几秒后,她把几块布料给扯到
一旁,先让rǔ_fáng和yīn_bù露出来就好。
明想,此时流出的,应该就是羊水。在仰躺时,还要一直忍受疼痛,会让她
反射性的抬高下半身。不要多久,她不只是双腿,连屁股甚至腰侧都给羊水和苔
藓沾湿。好像有几团热气飘散到空中,来源还是yīn_bù;这画面实在有些夸张,让
她在确定自己是否眼花前,就差点笑出来。
子宫颈已经开始扩大,明想,再过不到几秒,小孩的头就会突出於子宫口外。
她不确定胎位是否正常,但至少从刚才到现在,她没有太多扭曲或卡住的感觉。
这种冲击方式,与丝和泥进来时不同。而明也没忘记,梦中的经历根本就不
是真的。只是一提到生产,她就很容易认真起来。
梦中的明,可能负责让哪个触手生物在她体内重生;和治疗露时一样,那会
是哪一位呢?
非常有可能是蜜,明想,毕竟自己现在是与蜜进行梦境连接。
若梦里重点段落有反映明的内心渴望,那此刻的情况就只可能是自然怀孕;
她就这类主题的幻想内容可丰富了,有不少还不打算在短期之内说出来。目前,
明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即便存有许多变数,她却不那么紧张。
嘴角上扬的明,现在正一边含着右手大拇指,一边在脑中思索各种可能性:
究竟会是谁的孩子呢?首先,她认为是丝的。
然而,明今晚睡前的主要相处对象是蜜;虽然已没有多少感觉,可她现在应
该还是睡在蜜的怀里。
一直闻着蜜的体味,碰触蜜的身体,这多少会影响梦中的内容;无论是为了
解闷,或只是为了压抑疼痛,明试着去进一步想像接下来的发展可能。
若是蜜的孩子,感觉也很棒;虽然尾巴与四只脚的轮廓都还不明显,明却已
经期待等下见到孩子露出毛绒绒的脑袋
生出一只狼或狗的,居然是个人类,还是一位年仅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对一
般人而言,这种概念是生理上不可能接受的。
既不可能亲眼看到,更不用说是亲身经历;而若真有机会体验到──哪怕不
过是身处在这样的梦境里──,她们也只会感到噁心,以及无比屈辱吧?明想,
嘴角上扬。再一次的,她没有因为发现自己是少数派,而感到孤独或不安。相反
的,她觉得非常愉快。一种莫名强烈的胜利感,让她在露出笑容时,会不自觉的
咬牙。
至於羞耻心,明想,反正又没人在身旁,就算被各种扭曲的yù_wàng给撕扯到体
无完肤,也没关系吧?就许多方面看来,她已经遥遥领先同年龄的女孩太多了。
吐出舌头的明,已经准备像母狗一样,仔细舔舐自已刚出生的胎儿;光是在
脑中稍微描绘出那种画面,就差点让她高潮。她也承认,自己在遇到蜜之前,就
曾沉溺在类似的幻想中。
若肚子里的孩子是泥或泠的,也非常有趣;他们比丝要来得压抑,也很少像
蜜那样说出一堆大胆发言。
可能是泥或泠一时冲动,才酿成这种后果;明可不想听到他们道歉,或是说
出任何表示后悔的话。迎接新生命时,除态度慎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