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的竺勃睁开了眼睛,她神色迷离的望着李子阳,似乎不明白这个坏蛋为什么要停止动作,不过她只是红着脸、吁着气,嘴里依旧是一句也不说。
面对如此顽固的竺勃,李子阳好像是成竹在胸、早有对策,他不慌不忙的握着肥屌往前凑着说:「那我就再来帮妳上点火,老子就不相信妳能受得了这一招。」
竺勃的表情也有点紧张,因为她完全不清楚李子阳会玩什么花样,就在她屏气凝神等待着不可预料的狂风暴雨降临时,李子阳却只是用饱涨的guī_tóu刮刷着她的yīn_chún说:「骚水流了这么多,把洞口弄得这么光滑,要是不小心一点,恐怕连我的小都会滑个好几跤。」
他边说边故意让guī_tóu由yīn_dào顶端往下滑落到会阴处,然后再从菊蕾边缘刮刷回去,敏感的马眼轻巧地在洞口熘来滑去,却始终不肯鑽进急着要迎接它的秘穴里面,阿旺看到李子阳和竺勃两个人都不断因高度的刺激而连打哆嗦,忍不住又伸出手去逗弄着竺勃的yīn_dì说:「很爽喔?骚屄,看妳这颗小肉球一直在探头探脑的贱模样,现在妳一定很想被我们狠狠的干对不对?」
其实yīn_dì外露是刚才被杜立能玩出高潮的证据,与李子阳根本没有关係,如果不是李子阳忽然改变战术,它此刻应该已经缩了回去,但是竺勃既不愿反驳也无法说明,她只是使劲摇着头闷声说道:「你们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喜欢你们对我这样」
听见竺勃开口说话,李子阳不禁得意的淫笑道:「不喜欢我们这样?那妳要我们怎样?是现在就直接肏进去、还是想让我先帮妳把骚水舔乾淨?呵呵妳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来,乖一点,想浪就把心里的话大声说出来。」
竺勃的下体越拱越高,她面红耳赤的看着李子阳似乎有话要说,但双唇在嚅诺了几下之后,还是没有透露出她心底的渴望,可是无边无际的空虚感和体内奇痒难耐的苦楚,却让她不自觉的开始勐舔嘴唇,凝视着她那副飢渴不已的表情,李子阳故意用半个guī_tóu堵住她的洞口说道:「好,那我们就来看看妳还可以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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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挥,其馀四个人立即各显神通,阿尧本来想用手指头去玩竺勃的嘴,但是却被李子阳摇头制止道:「把她的手也放开,只要别让她伸过来碍事就好,你们三个就集中玩她的奶子好了,下面这个洞由我和阿旺负责。」
阿旺闻言一面逗弄竺勃的yīn_dì、一面嘿嘿怪笑道:「这个有意思,我最喜欢看女人求也求不得的淫相了,哈哈这骚屄今天有得乐了。」
五个男学生的分工作及上下夹击,使苦捱了十多秒不愿出声的竺勃,终于忍不住发出被慾火焚身的鬱闷哼声,但是光凭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并无法让男性满足,李子阳开始作势欲冲,不过他的guī_tóu总是过洞而不入,也不晓得他是超级大近视、或是原本就技术很差,每当兵临城门之际,他若不是冲过头便是撞到牆壁,结果是他架势十足彷彿煞有其事,但反观竺勃却是大气直喘、雪臀乱旋,这种撩拨女人的技巧,连杜立能都看直了眼,虽然他并不喜欢竺勃被人如此恶意的挑逗,但李子阳这傢伙的独门功夫,却使杜立能不得不暗自佩服。
明知道竺勃在渴望着有人快点来攻城掠地,但李子阳就是不肯插进去,儘管他自己也亢奋到快要受不了,可是在竺勃没有竖起白旗以前,他就是一迳的只在洞口观望和徘徊,不管竺勃呻吟的有多痛苦还是喘息的有多么焦急,他依旧慢条斯理在那边用guī_tóu点触或刮刷着yīn_chún说:「想爽就开口求我,要不然我就这样活活哈死妳,呵呵我可是如假包换的整女人专家喔。」
竺勃用力拉扯着自己的头髮,虽然她全身每颗细胞都在渴求解脱,可是在理智尚未完全崩溃以前,她只是拚命咬紧牙关而不愿出声,纵然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望着李子阳的眼神充满了企盼和哀怜,但这个固执的女老师就是不肯低头,她宁可紧抿双唇发出卑微而痛苦不堪的闷哼,却是怎么也不想让这班恶徒得逞,她不晓得自己还能撑多久,她只是在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放弃!一定要硬挺下去。」
低贱的姿势、苦恼的表情,加上压抑中带着yín_dàng的呻吟与喘息,竺勃使整个草浪翻飞的山坡显得更加闷热起来,李子阳的额头开始冒汗,他一面观察着女角的表情、一面用两根手指头夹住他的ròu_bàng下端说:「咱们再来试试鞭刑这一招,我就不信妳还能当圣女贞德。」
没人知道李子阳想干什么、竺勃也只能紧张的望着他,接着便有一种沉重又清脆的拍打声传了出来,杜立能再也按捺不住的跳起来凑向前去一看究竟,然后他便明白李子阳口中的『鞭刑』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那是李子阳夹着他的ròu_bàng在拍打竺勃的yīn_hù,他起初是用大半根ròu_bàng在东敲西鎚,过了一会儿之后便改用guī_tóu在甩击yīn_chún,从未见过这种花招的杜立能再次开了眼界,而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