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手而立,大家看的清楚,绝不会是盛传人品英俊潇洒的风漫宇登场,大家的叫喝声不由顿了一顿,相互间左顾右盼,等着风漫宇姗姗来迟。
柳顺意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的比武场,这里站得远,那里人的面目神态便看不清楚,只能瞧个大概,他看了一会,见到群豪显然都在等着身边人,才转回头去,依稀听见杨宗志口中喃喃的奚笑道:“风漫宇早已不在了……”
柳顺意惊疑的哦了一声,一时不知他口中自言自语到底是何意思,费幼梅却是心头一酸,她幽幽的抚摸着自己脖颈间那小小的玉符,玉符上带着自己的余温和麝香,便是自己的小心思,也仿佛被吸进了小小玉符当中,再也拔不出来。
主事人等了半晌,只见到一个人上台来比武,他又抬高嗓音,大叫道:“风漫宇……风漫宇在不在?”
台下轰的一声,不时有些汉子们扯起嗓子传话道:“风少侠……风少侠可来了没有?”
丁继先休息片刻,顿觉浑身上下劲力充足,他想起昨夜娘亲对自己警醒道:“先儿,你可千万小心这个人,只有他……才是你最大的隐患!”
他转眼看过去,见到那古色打扮怪异,貌不出众,甚至这人的名字,过去也从未听说过,显然不是什么传世高手,丁继先的眉头跳动几下,暗想:“天助我也!现下那姓风的不到,只要我……只要我战胜了这姓古的小子,那旗主的位置不就坐定了么?”
丁继先抬起手来,大叫道:“蒋叔叔,看来那姓风的是自己害怕,偷偷的跑了,我们何必又要在这里等他?”
蒋征一脸花白胡子,看着老态龙钟,他见丁继先说过了话,场下的群豪却是不答应起来,不时叫到让自己再多等等,毕竟昨日这场上的群豪,大多都见过风漫宇亲来,而且……更是毫不费力的破掉了叶若碎设下的三关,现在比武还没开始,便说他害怕的跑了,可有些说不过去。
蒋征的眼神向场下扫荡一番,便将眼眸转到了叶若碎坐着的首位上,只见叶若碎沉着小脸,不作任何表示,蒋征咳嗽一声,扬起手来止住下面豪杰们的乱叫,呵呵笑道:“大家静一静,咱们北斗旗有言在先,今日重阳佳节比武选旗主,可是过期便就不等候了,这姓风的少年既然不将我们北斗旗的小小旗主位置放在眼里,咱们也不必这般低三下四的求着人,对么?”
丁继先高声道:“对,咱们何必要这么等着别人,他既然不来,便说明他自己放弃了而已。”
场下群豪有些不答应的,正要说话,只是转念四处看看,确实没有见到风漫宇那挺拔的身影出现,现在人家北斗旗不想再等,他们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心头充满遗憾。
只有费幼梅与丁娆娆知道杨宗志是为了什么原因,所以退出了比武,费幼梅斜眼看着杨宗志嘴角一抹落寞的浅笑,心头微微一痛,暗自柔柔的想:“我……我今日当真不该叫他过来这里,还不如……还不如我陪着他到处去走一走,看一看,散散心,也省的呆在这里被人以为他真是害了怕呢。”
丁娆娆心情同样激荡,她大着胆子,微微转过螓首来,盛装之下的娇躯和小脸都有些颤抖,她嘴角牵动,低声道:“谢……谢谢你!”
杨宗志笑嘻嘻的道:“谢我作甚么?若不是洪老前辈劝说,我才不会放过将你弟弟打成肿猪头,一饮一啄,这也都是因果报应罢?”
丁娆娆的脸色俏红,就算是眼角也漫住了红红的晕波,看着好生娇俏无匹,她听着杨宗志拿自己心底里的那套因果说辞来笑话自己,自是不敢去和他争辩,何况小心思里却也酸酸柔柔的,如同泡在蜜里,更是说不出一句多的话来,只觉得心里过去十多年来的坚冰,渐渐的融化了个尽。
费幼梅斜眼将丁娆娆的神态看的清清楚楚,她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咯咯的娇痴道:“丁姐姐,你可要小心了哩,这家伙……这家伙最会骗人,你多仔细些,别着了他的道。”
柳顺意在一旁叹气的想:“师妹……师妹这般容光艳丽的轻笑,过去……过去从未见过,看来师妹果真恋上了……恋上了这家世武功样样出众的风兄弟。”
他前几日见到费幼梅几次跟着杨宗志偷偷跑了,心头便有些不详的征兆,现下只是一眼,便即得到证实,内心里也愈发的凄苦。
丁娆娆不敢搭话,只得低低的嗯了一声,也不知她这一声嗯是代表认同费幼梅的俏皮话,还是……还是代表些别的什么。蒋征眼见场下群豪再无异议,便咳嗽一声,高声道:“既然有人没到,那我们不再等下去了,比武开始罢。”
众人一听,心头都在叹气,他们的想法自是与丁继先一模一样,便是既然丁继先胜了头一仗,下面这个人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那么丁继先连胜两场便指日可待,想来这旗主的宝位自然还是归还给了丁家人。
丁继先眉头一扬,顿时整个人的精气都为之一振,他方才险胜谭观道,虽说谭观道是因为后来有些托大,一时不慎着了他的偷袭,但是经此一战,他的自信心却被激发了出来,自从爹爹死后,他一直沉沦于聚香园这等烟花柳巷之地,叶若碎被派里的事物羁绊,更是无法分身他顾,这样一来,丁继先更如同冲天的候鸟,无人敢管,在这江南岸愈发飞扬跋扈,后来派中的长老们看过眼,推举旗主人选时,没有一人推举这本该坐上宝位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