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坛主学着西门松的语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紧紧盯住杨宗志的面色,过了好一会,见他脸上豪无表情,沉冷如水,既看不出因急切想知道教主对自己的评价而焦虑,更看不出被自己揭破所想而显露一丝心慌,才颔首道:“教主说:‘那王有期入我罗天教时日尚浅,而且他为人太过活络跃进,不够踏实,需要再多磨练磨练,也好多观察一下他的表现,才作定论。’”毛坛主转回头去,叹了口气,再道:“教主他老人家既然发了话,我这作大哥的,自然只能谨遵照做,而且教主开口说要观察观察你,那便定是对贤弟你寄予了厚望的,希望你能多多表现,以自己的实力坐上坛主甚至更高的位置,只是这样一些话,我当年也不好对你分说清楚,所以只能委屈贤弟你了。”
杨宗志摇头道:“大哥,既然这些都是教主老人家的意思,我们这些做属下的,自然只能听令,这原也怪不得你。”
毛坛主说了一大段话,身子虚弱,休息得片刻,才点一下头,斜眼看着杨宗志道:“贤弟,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把话说开了,那作哥哥的再多问你一句,你愿意不愿意据实作答?”
杨宗志抬头道:“你问吧。”
他心中谋思:要是这毛坛主问的是他们之间的一些隐私,自己要是回答不上到底该怎么说?
毛坛主轻轻掀开被子,撑起身子扬声道:“哥哥我听说这些年来,贤弟你暗地里心中不服于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取我而代之……哎,贤弟你自有自己的抱负,不像哥哥我这般喜欢闲云野鹤,这本来也怨不到你。但是我又听人说,你这次却是投靠了霸天门的人,想要借助他们的力量达成你的心愿,而且你这次出门,根本不是去寻些江湖朋友来教里面帮手,而是到西边那假教去找人去了,是不是这样?”
杨宗志一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