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兵,吹着自己手中
的泰国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後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
样耷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
腔之中。阮家元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
她的嘴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不……不敢……」云雁荷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
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阮家元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云
队长。」
云雁荷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队长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大家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
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阮家
元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後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接下来,云雁荷的屄被阮家元的jī_bā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ròu_dòng里已
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麽地方抽
动几下,把阮家元的东西握紧在里面,然後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
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吟,阮家元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後把
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很爽」云雁荷轻声说。
「还想要我操你吗?」
「嗯……啊……想……」
苗条俊秀的罗妙竹和糜一凡则赤条条地跪着,她的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
母牛。阮家元打了个响指,她们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阮家元把屁股
翘高了点,对罗妙竹说:「你,过来舔我pì_yǎn。」然后,又对糜一凡说:「动一
动,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罗妙竹乖乖的趴在罗妙竹的屁股后面,双手铐在背后的她开始添阮家元故意
大便完后不擦干净的pì_yǎn。而也是被反铐双手的糜一凡,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
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
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几个月中她尝到
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yīn_dào口稍稍
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
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云雁荷也怕阮家元揍她,我要她干
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糜小姐,不行,差得很远呢!」阮家元冷笑,「继续,不准停,
还得叫得再响一点。」然后回头对着罗妙竹说:「嘴,再灵活点!」又对云雁荷
说:「你,也用嘴。」
云雁荷膝行着钻进阮家元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热热地裹住了他的jī_bā,然
後柔和地把它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阮
家元的反应,再接下去吮。
被云雁荷和罗妙竹前后舌头伺候的阮家元非常舒适,然后对糜一凡说:「求
求我嘛,我喜欢听。」
糜一凡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
要的样子。虽然一看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但是能把中国女兵们揍得装淫
荡实在也很难得。
「求求你,把你的jī_bā给我吧……啊……给我这个yín_dàng的骚屄吧!」这糜一
凡本来就喜欢说脏话,只不过那时候她觉得很爽,现在却很屈辱。
阮家元在云雁荷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
「骚屄!」阮家元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云雁荷的双腿之间,
她的大yīn_hù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yīn_máo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
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
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女兵队长「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
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阮家元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
对满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阮家元,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
的ròu_dòng谄媚地往阮家元的趾头上套。阮家元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
下,抽出来绷直了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嘴脸。她把紧铐两手
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呦几
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糜一凡和罗妙竹虽然惊了一下,但也不敢停下自己的
工作。
阮家元把屁沟侮辱性的拱开罗妙竹,然后起来往云雁荷身边弯下腰,捏了一
把她的奶头:「骚屄再骚点,要不再骚我就要又用脚踢了!」
阮家元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