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的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这里竖着
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子,大概有两米高。
美丽女兵的rǔ_fáng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没有反抗,让
糯康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两根木桩子中
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云雁荷像是一个字母
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战友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糯康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云雁荷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云雁荷左边
的rǔ_tóu含进了嘴里。
女队长空的身体随着糯康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糯康的头顶,
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接着
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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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rǔ_tóu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糯康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少年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队长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云队长,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桑强忍不住问∶「糯康兄弟,要不要……帮忙……?」
糯康咧开嘴笑出声来,没有搭理他。桑强慢慢转到了云雁荷身後,他开始抚
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糯康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後仰着
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
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後面的桑强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云雁荷的
屁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糯康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糯康咬住了她的另
一个rǔ_tóu,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美丽女兵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
身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後攻击。她的身子
在空中弯曲着,白嫩的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後面拱起来。
糯康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桑强
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云雁荷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
一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糯康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
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大家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桑强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
rǔ_fáng都在流血。魁梧的黑人雇佣兵杰克则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云雁荷的
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後用另一只
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糜一凡和罗妙竹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队长!」阮家元的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赤裸
的胸口,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队长被人不停地lún_jiān的样子。
阮家元把鞭子交给另一个越南士兵:「我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被经过无数次蹂躏的云雁荷,这次在被操过十多回後云雁荷开始哀求了,主
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
「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呦……痛啊……」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大家只好把她从上面
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女队长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身子的战友
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就算她有着绝佳的身手,但现在根本
没有力气,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云雁荷,浓厚的jīng_yè正从女队长
泄血的yīn_hù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她的rǔ_fáng、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
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大家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队长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於男人们狂热
的chōu_chā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云雁荷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