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气愤的说:「这怎能说是打呢?我只是摸那小弟弟的头罢了,你不相信可以问我姐姐或卿仪,他们都看着的呀!」
火狐说:「你的意思就是有碰过那小弟弟的头,对吗?」
静宜说:「是摸!是觉得可爱的摸,不是碰或打什么的呀!」
火狐说:「不管碰还是摸,一样道理的,你别出声,让三妹和他说行了。」
雨艳对泰国人说:「好!我朋友是香港人,并不知道泰国的规矩,刚才她也说过不是打,只是觉得可爱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个歉行了吧。」
泰国人说:「道歉?你的头给我当众人的面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
我插上一句的说:「那你想怎么样?赔钱?还是报警呢?」
泰国人愤怒的说:「混蛋!刚才羞辱我弟弟的头,现在用钱来羞辱我,你真当我们穷人好欺负吗?好!你等着瞧!」
泰国人说完后,向另一个人做个手势,而那个人朝向店铺高喊了一声,里面竟然跑出整整二十多人,真够夸张的。
人潮涌涌围着我们,刹那间,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过来看热闹,不过,处境不是很凶险,气氛并不是很紧张,也许大家看到我们是一男匕女,认为不可能出现大厮杀的场面,以看出戏的心态,开玩笑的口吻谈论,相反卿仪和静雯可紧张得半死,两人捉着静宜躲在我身后,可能担心静宜会越闹越大。
我指着刚才愤怒的泰国人说:「你叫这么多人出来干什么?你们这里已经有了五个人,难道还怕我一个吗? 」
泰国人说:「哼!要对付你我一个就够了!我叫其他人出来不是对付你,而是要你当着他们的面,一起向我还有我的弟弟做个交代罢了!」
我低声问说:「雨艳,碰泰国人的头算是很大的羞辱吗?」
雨艳说:「是的!头和脚都属于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认识对方,而对方又进行着低微的事,比如要求买他的物品等等……」
静宜惊讶的说:「什么?我只是轻轻摸一下罢了……」
火狐说:「不管是摸还是碰,他们找上门就当作是打的了。哼!其实他们看你们几个女子长得又漂亮,而且还是双胞胎,故意借题发挥,找借口上前调戏你们罢了,之后看见有男人为你们出面,主人说要赔钱,他又捉住另一个借口,刻意把事情闹大,他根本是想在你们和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罢了,哼!」
我问意火狐的说法,既然我们理亏于他,那向他赔个礼也是应该,至于说他把事情闹大,想在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这只能说他懂得把握时机,说到底是我们得罪人,总不能凭身上的降头术欺负弱小,或随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对泰国人说:「好!既然你说要我们向你还有你的弟弟做个交代,赔钱给你又说我羞辱你,那你认为该怎么样才算是妥当的交代?还是说报警呢?」
泰国人指着静宜说:「很简单!叫她出来让我当众人的面,打回她的头一下!」
这个要求听起来很公道,但想深入一点,就觉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对静宜说:「他叫你出去给他打回一下头便了事,你认为如何?」
静宜听了后,推开身边的卿仪和静雯,走到我面前说:「您告诉他礼尚往来很公道,要打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火狐拍手的说:「井底之蛙!好样的!果真没有令我失望,敢做敢当!」
静宜苦笑的说:「别说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译吧!」
我阻止的说:「慢!刚才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应该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对,怎么会变成由你来打呢?这样好像很不公平吧?对吗?」
泰国人愤怒的说:「我的弟弟已吓得不敢走出来,况且我是出来为弟弟抱打不平,由我来打有什么不公平?还有一点不妨告诉你,整条街都是我看的,你动我这里任何一个人,我都有理由出来替他们讨公道!」
静宜气坏的说:「瞎扯!我只是摸小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这简直强词夺理,太岂有此理了!」
泰国人愤怒的举起拳头说:「坤尼布阿奶?(这个人在讲什么?)」
我立刻挡住泰国人的拳头,大声喝他一句说:「你举起拳头做什么?在吓谁呀?你不是问她刚才说什么吗?我就告诉你,她说你强词夺理呀!只不过摸摸你弟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呀!」
泰国人对着我怒目而视的说:「废话少说!现在她肯不肯出来给我打一下?」
静宜不耐烦的说:「算了!看来我不给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没完没了的,我就让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霉吧!」
静宜主动站出来,我即刻阻止她说:「不!站到后面去吧,你身边有男人,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会为你撑着,退回去吧。」
静宜错愕的望着我,最后由火狐将她拉到后面丢。
泰国人刚才看见静宜愤怒的脸色,猜想到是在怒骂他,而令看见她被火狐拉了回去,立刻暴跳如雷,对着我举起拳头,再三警告的说:「现在算什么意思?」
我把泰国人的拳头推开说:「这样吧,既然你说整条街都是你看的,谁出事你都会为对方出头,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经不重要,而我是她们的男人,不管哪一个受伤害,我同样会为她出头,现在这件事就由我负责,我代她给你打回一下,应该很公平吧?对吗?」
众人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