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萧玉若神情忸怩,只推说不饿。上官燕见她身子都裹在披风里,想起白玉如和她
琢磨过的一些奇思妄想,心念一动。悄声道:「可是你双手不便?」萧玉若娇躯一颤,
脸色更红,微微点了点头。上官燕靠近她,伸手在披风里一摸,便摸到她双手被一幅
皮铐反铐在背后,想必是她自己戴上去的。
上官燕心想,她们师姐妹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白玉如只不过是嘴上说说,终究
还是不敢到外头来玩这自缚的游戏,这位萧姑娘看着贞烈,其实内心也是火热。上官
燕此时对房事早看开了许多,见萧玉若这般偿试,有心成人之美。她在萧玉若耳边悄
声道:「你要去哪里走走,我自护着你。」萧玉若又惊又喜,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上官燕喂她吃了几口馄饨,便在街上走动,渐渐人也多了起来。上官燕知道萧玉
若心意,直往人多的地方去,又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悄悄的伸进披风里,时而在她胸
口戏弄,时而在屁股大腿上抚摸。萧玉若被她伺候得陶醉不已,过了一会儿,在上官
燕耳边道:「我忍不住了,我们找个地方罢。」
二女寻了家客栈,要了一间房。上官燕被夫君无意中冷落了几日,此时也按耐不
住,和萧玉若呻吟着吻到一处,二女将披风衣裙褪下,扭动着火热的身子相互安慰。上
官燕娇喘道:「萧姑娘,我要冒犯你了。」萧玉若晕晕糊糊道:「快来罢,我已经被
绑起来了,随你处置罢。」
二女正在床上玩着虚凤假凰的勾当,忽听屋外有人冷笑,只听窗格推动,有人跃
进屋里,指着二女笑道:「萧右使,原来你这般淫浪!你这便随我处置可好?」二女听
到声音,浑身欲火恰似被浇了一盆雪水,原来这声音竟是紫云宫的代掌宫。
那代掌宫也不多话,上前先来扣上官燕的脉门,女侠又心与她争斗,但那里是她
的对手,一交上手便险象环生。萧玉若双手被皮拷反缚在身后,只得用双腿去救援
上官燕,武功大打折扣。
三人堪堪过了十几招,上官燕先被擒住,双手被代掌宫大力反扭,几乎痛得流下
泪来。代掌宫掏出一副钢铐,将上官燕双手铐住,又对萧玉若笑道:「你还不投降
幺?」萧玉若心想:我只凭双腿可敌不过她,这番可如何是好?她又支撑了一会儿,也
被代掌宫捆住双脚。
这代掌宫深恨萧玉若,此时既是擒住了她,哪里还有让她宽松的道理,将她塞
上嘴,反吊起双手,取过一旁的灯烛点燃了,将那蜡油往萧玉若身上的要紧处滴着,
把她滴得娇喘不停。
代掌宫觉得还不解恨,又寻来一根竹竿,往她上上抽去。竹竿落处,尽是腿根,
臀部,rǔ_fáng那些隐秘部位,只打的萧玉若的娇躯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个不停。她只
顾打的起劲,萧玉若被反吊双手,直拽得又痛又麻,代掌宫哪里理会她。
她将萧右使虐打了一阵,抽打得累了,拉过一只木桶来,又舀了水来洗脚,一边
问道:「我只问你一遍,本门的落霞秘籍,你可愿意交出?」萧玉若被她打得满身杆
痕,只凭内力护住心脉,才没有痛晕过去,心里又气又悔,她哪里肯对这叛徒屈服,只
摇了摇头。
代掌宫道:「好!好!我早知道你是硬骨头!只是不知道叶玉嫣这个母狗的骨头
有没有你这般硬!」她转头对上官燕道:「你不是那个天山派的小sāo_huò幺,我现在
放你走,你去把叶玉嫣叫来!只准她一人前来,若是多来一人,她便等着替这姓萧的
收尸罢,你可听明白了!」上官燕早想如何脱身报讯,听她这幺一说,忙点了点头。
只是代掌宫嘴上这幺说,却也不给上官燕解开手铐,只将萧玉若的披风丢给她
遮蔽luǒ_tǐ。上官燕勉强遮住了玉体,便出门往铁匠铺去。代掌宫等上官燕出门,嘿
嘿冷笑,用水瓢舀了一瓢洗脚水,直往萧玉若头上浇下。
上官燕这一路行来,披风里头一丝不挂,时有东南风吹来,一个不慎便会卷起
披风。好在她身形敏捷,只消有风吹来,便在小巷里躲避。眼看走过一个巷子,再
走得三五里路,便可抵达铁匠铺。却又刮起一阵风,她瞧见一户街坊,径直奔入那户
大门口躲风。
哪料到此坊主人带着几个汉子正要回坊,撞个正着。那风卷起上官燕的披风,
里头雪白的ròu_tǐ若隐若现。女侠暗自心惊,对众人哀求道:「实不瞒诸位大哥,我
暂避在此,只求莫要为难我。」
主人是个三十上下的汉子,瞧见上官燕的绝色容姿,色心大起,笑骂道:「
哪里来的女贼人,不如先让我们泄泄火。」说罢便伸手来掀她披风。上官燕又羞
又惊,只苦于双手被反铐着,只能用腿去踢对手。
那主人不料她竟然会武,鸟蛋上吃了一脚,只痛得顿时捂住命根在地上打滚。众
汉见他吃亏,一声发喊,蜂拥而上。女侠虽有轻功,但被人围堵,根本无处可逃,只躲
过俩人,便被人抱住双腿扑倒在地,有人打开大门,取了绳索过来捆绑。
那领头的虽是吃痛,但观瞧这「女贼」时,身上披风已被扯掉,浑身绑成粽子
一般,勒在雪白细嫩的身上,更显出丰乳细腰,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