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娶了一个小姐……那你爸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妈的身体髒……配不上你
爸……」
「那……那你们后来怎么走到一起的？」
「后来……有一次……妈在接客的时候发现……发现柜子里有声音……我当
时没有声张……等客人走了之后……我回到房间里……发现柜子里的人不见了…
…留在地上的是一滩jīng_yè……后来……很多次……我都发现柜子里有一双眼睛盯
着我……每当客人肏我的时候……都会传来粗重的喘息声……终於有一天……我
在柜子门口堵住了这个人……」
「是爸爸？」
「是的！那一次……我发现了你爸爸在柜子里……我质问他……为什么每一
次都躲在柜子里偷看……你爸爸说……因为他喜欢我……这是你爸次说喜欢
我……我心里很高兴，但是还是觉得不能害了你爸……我嘲笑他说他看着自己喜
欢的女人被干还无动於衷……你爸很生气……直接扑了上来……qiáng_jiān了我……也
不能说是qiáng_jiān吧……我也没有抵抗……可是……你爸的jī_bā……刚肏进妈的小屄
里就射了……你爸很沮丧的下来说，他是次，而且刚刚看我被客人肏的时候
很硬……后来就软了下去！」
「爸……这是绿帽癖？」杨明道。
「我们当时不知道，以为只是小问题，那次之后我和你爸就偷偷的处了对象，
不过你爸很不在乎我当小姐，每次我接客他都躲在柜子里偷看，客人一走他就出
来肏我，可是只有一开始jī_bā是硬的，后来都很快就软了下来了！只有次的
时候，你爸还算是射在了我的屄里！」
「后来呢？」
「后来，两个月过后……我突然我觉得干呕……你爸陪我去医院检查……医
生说我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按照日子一推算……就是那次你爸射进去
之后怀上的……我一开始想打掉，可你爸不同意，说要上孩子不容易，他说他要
娶我！当时我干小姐也攒了不少钱，也厌倦了这一行，觉得你爸是我的好归宿，
也就同意了，之后我们两个人就搬家来到了松江投奔你大伯杨大山，在之后你就
出生了！」
「竟然是这样！」杨明跟记忆中的碎片一一比对，发现母亲的话和自己脑海
里的事情没有什么冲突，极有可能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实。
「那……那你又是怎么跟冯厂长搞在一起的？」杨明问道。
「哎，大明你听我慢慢说，你出生之后，我和你爸去查，以为你爸的身体有
毛病，可是治疗了两年多也没有任何效果，你爸还是没有办法勃起，医生都束手
无策，我们把之前的积蓄都花光了，只能放弃治疗找工作，我和你爸就到松江客
车厂应聘，当时招聘的人就是冯万江，当时他还只是个主任，他在办公室里问了
我们几句话，就让你爸先出去，你爸老实就听了他的话，你爸出去后，他就对坐
在沙发上的我动手动脚，说只要我从了他，才能给我们工作。我……我……我和
你爸当时一分钱都没有，还寄住在你大伯家，你也还很小，每天看人家的白眼生
活，我……我一横心……本来也就是个小姐……被人肏都习以为常了……为了这
个家……我就从了冯万江……」
「哎……当时你们确实太难了……」杨明道。
「是啊……太难了……十几分钟之后，我从冯万江的办公室里出来，却看到
你爸趴在门缝那……套弄着自己的jī_bā……地上都是他射的jīng_yè……这是我第二
次看到你爸爸勃起shè_jīng……你爸也很兴奋的告诉我……他刚才偷看冯万江肏我的
时候勃起了……我当时脑海里突然想起来……当小姐的时候老鸨说过的话，她说
有的龟公只有看着自己女人被肏才能勃起……我突然明白你爸可能就是这种人…
…我没有跟你爸说……怕他自卑……我只是跟他说……冯万江同意我们上班……
但是代价是要每周干我一次……冯万江其实没有提这个要求，这只不过是我要试
探你爸才说的……我也想知道你爸是不是真的是龟公那种人……而你爸……竟然
丝毫没有反对……只是说要冯万江肏我的时候躲在柜子里偷看……」
「爸……他竟然是这种人……」杨明有些惶然。
「恩……后来我勾引冯万江到家里跟我偷情……你爸就躲在柜子里偷看……
冯万江一走你爸就挺着勃起的jī_bā……肏我刚被冯万江肏过的嫩屄……后来……
又一次……你爸在柜子里偷看不小心打翻了东西……被冯万江发现了……冯万江
就威胁你爸……你爸害怕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就只能听冯万江的……之后
……冯万江在厂子里还有家里……我都必须随叫随到……对你爸更是极尽侮辱…
…可你爸却不想反抗……反倒……反倒乐在其中……我……我当时也年轻……需
求……需求旺盛……你爸根本无法勃起……满足不了我……我也就半推半就的成
了冯万江的情人……知道你懂事了……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