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屁股,是想让我射进你的逼里吗?」
好吧!又被人抓住弱点反复威胁,朱辰红决定认命了,后庭被插总不至于怀
孕,她放弃了哀求,听凭杀马特用ròu_bàng撕裂着gāng_mén,终于在一次深深地嵌入中迎
来了那粘稠的液体,至此,朱辰红身体的三个ròu_dòng统统失守,lún_jiān下的朱辰红遭
到了再低贱的娼妓都不愿承受的摧残和凌辱。
朱辰红是反绑着双手、岔开双腿,一丝不挂地坐在引擎盖上讲完老吴如何一
次次在宾馆qiáng_jiān她的经历的,刺青、小个子和杀马特站在车前饶有趣味地听着,
还不断地打听细节,「说故事」的过程中,朱辰红那大大分开的大腿之间始终毫
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她的yīn_bù周围,男人女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流
淌着到处都是
我以为这已经是可怕的噩梦,殊不知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相比不过是小巫见
大巫。三个家伙毫无信用可言,还是趁着夜色将我们挟持到了相距不远的出租屋
,把朱辰红和我分别绑在了相邻两间房间的床上,简陋隔板形成的墙壁几乎没有
隔音效果,我听到了朱辰红大声的呼喊和许多陌生男子的淫笑,在隔壁的出租屋
里,刺青他们的同乡们正排着队将生殖器插进朱辰红的yīn_dào,而手脚都被绑住的
朱辰红,这一次再也抗拒不了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的nèi_shè,只剩下无助的哭喊。
事情终究朝不可控的方向无可逆转的发展而去,尝遍了我老婆身体的sè_láng们
并不满足,然而身体状态又无法实现他们继续占有朱辰红的雄心壮志,说到底阳
具在宣泄之后陷入了蛰伏,一时半会儿进入不了女人的身体。
陷入短暂宁静的厂房中气氛十分诡异,我依然坚挺的ròu_bàng和lún_jiān者的疲软形
成鲜明的对比,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但望着引擎盖上惊恐不安的朱辰红,三个
家伙又不甘心让我在自己老婆身上来一发,所以他们有了新的罪恶想法。
仅在一墙之隔,不下十余人正在chōu_chā无力反抗的朱辰红,男人淫笑声同女人
啜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间或还有大声的喝彩,代表着又一个民工完成了shè_jīng。
然而,我已然无暇顾及老婆躺在不远处遭受的lún_jiān,因为此时的我也好不到哪里
去,被人用绳子将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角,被剥光衣服的我趴在一张单人床
上,身下是肮脏的草席,嘴巴含着朱辰红的内裤,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子闻到的是
弥漫在屋子里的霉味和汗臭味。
陈旧的单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会坍
塌,浑身颤抖的我同样正被人骑在身上。
今夜,我们夫妻二人成为了不同性取向的民工的泄欲工具,唯一的区别是,
三个家伙将朱辰红绑在床上任同乡亵玩奸淫并非免费,而是向每人收取二十元。
二十元?开玩笑?当初朱辰红被李老大胁迫mài_yín的价格还是两百元,后来嫖
客实在太多,又提价到三百元,现在竟堕落到二十?实在是再低贱的站街女都不
能接受的价钱好吗!
对于刺青提供的跳楼价大优惠,出租屋的民工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就算其
中不少人已经进入梦乡,也在楼道不断传来的喧闹声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出
来,打听之后顿时睡意全无,两眼放光地加入到嫖妓的行列里。
被押进来之时,我扫了一眼整个民工聚居地的环境,规模不大,上下两层的
水泥建筑,长长的走廊是半露天的,单层约有十几间房屋,倒是几乎没有空置的。城乡结合部典型的出租屋格局,租客以男性民工为主,用脏、乱、差来形容这
里的环境毫不为过。
三个lún_jiān犯把我和朱辰红分别绑在他们自己的屋子里的床上,然后开始大声
的吆喝,极尽sè_qíng地做着鼓动。
听着他们到处敲门高喊什么「外企女经理当婊子」、「二十块一次不操白不
操」的内容,我们都无比的绝望。
除了极个别夫妻同住的租客,但凡是单身的男人倾巢而出,向我们涌来,其
中大多数直奔绑着我老婆的房间,却有两个经过房门洞开的我的屋子时裹足不前
,有些犹豫。
刺青手里攥着一大叠纸币,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指指被绑得结结实实、趴
在床上的我,说:「这个也能操,不要钱。」
这就是我的命运,失去任何抵抗能力的我唯有默默接受这一出人间悲剧,同
样沦为别人床上的玩物!
得到怂恿的是两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民工,我勉强侧转头,冲着房门处望去
,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其中岁数大的最多十八九岁,而另一个也就刚刚过了未
成年人的年龄,他们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对着不穿衣服的我跃跃欲试?
不知什么原因,我这时想到的竟是老婆提到的网管,同样是年纪轻轻,同样
是变态到令人发指,现在的低龄人群都怎么了?
年轻的民工得知我是免费的,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