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助丝毫外力,仅凭眼前朱辰红被lún_jiān的画面冲击就无声无息地射出jīng_yè,实
在是颜面尽失透顶,足够刺青他们嘲笑不已。
我说不出哪怕一个字,刺青说过两次「张嘴」,分别是对我和老婆两个人说
的,一次使我被朱辰红的内裤堵住了嘴,一次是他把jīng_yè射进了朱辰红的嘴里,
现在我们夫妻俩都说不出话,因为都含着异性的东西。
刺青得偿所愿,先后进入了朱辰红上下两个洞,看得出十分满意自己的表现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拔出ròu_bàng,眼见得几秒钟前还坚挺如柱的yáng_jù
已软软地垂了下来,他缓缓起身,这才发觉小个子接替了他在朱辰红双腿间的班
,嘿嘿笑笑,说一句:「你小子倒是没闲着。」言罢,从引擎盖一侧提着裤子跳
下地来。
说来也巧,他落地的正是我所在的驾驶室这边,视线所及,我的窘状恰好看
在他眼里!说来也是,厂房里包括我在内一共四男一女,除刺青之外此时都沉浸
在无尽的性欲中欲罢不能,唯有他刚刚从疯狂里恢复,不需要敏锐的目光,也能
轻易地判断出我的状态,而当我望见刺青一脸戏谑的神情,顿时感觉大事不妙。
果然,他边系裤子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高高挺立的生殖器,车门本来就洞
开,被他绕过来一手撤掉我嘴里的内裤,阴恻恻地问我:「嫌看得不过瘾,也想
上?」
虽然我已经能够说话了,但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刺青见我沉默不语,不
由兴趣更浓,屈起拇指和中指、搭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缓缓凑近我身体,我大惊
失色,这个动作分明是打算弹我的jī_bā,而我目前的情况被他在guī_tóu上弹一下,
无论如何都会丑态百出。
这叫什么?这叫在lún_jiān自己老婆的现场被lún_jiān犯打飞机,以后我还有何颜面
以男人自居?魂不附体的我立刻大叫:「不要弹!千万别弹!」
刺青面色一沉,厉声道:「你叫我别弹我就不弹?想得美!」
我见他的手越来越近,想躲又无处躲,连忙说:「求你求你。」
刺青哈哈大笑:「你求我别弹,是要我帮你撸一撸?」
我靠!这家伙搞完我老婆,现在又生出戏弄我的想法,这叫我如何是好,被
他步步紧逼的我只剩下拼命摇头的份儿,如果经他的手随便那么摆弄几下,我的
生殖器肯定是坚守不住的,然后无法控制地在男人的手掌间pēn_shè而出,恐怕这是
今生最大的屈辱之一吧!
没错,最大的屈辱之一,还要加上被人多次lún_jiān老婆,以及上一次同朱辰红
一起被流氓们操,我的尊严一次又一次地踩在了别人的脚下,似乎已经所剩无几
,但如果破天荒地在一个男人的手心里shè_jīng,连我都说不清究竟是受老婆受辱的
刺激,还是jī_bā无视性别的可恼可悲,那么我心灵上仅有的遮羞布也将荡然无存
幸好刺青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将手悬在我yáng_jù的上方,目光紧盯着我,好整
以暇地说:「要我不撸也行,你必须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行不行?」
到了这份田地,我只担心他对我的下体出手,偏偏jī_bā根本受不了任何风吹
草动,哪里还有抗拒的余地,不由自主地点头答应。我是能逃避一时是一时,绝
想不到这是今夜我噩梦的开端。
那厢里小个子和杀马特正在热火朝天的炮制朱辰红,那娇美的玉体任凭着他
们的胡作非为,越是暴虐越显性感;这一边刚刚从我老婆身体上凯旋的刺青又将
矛头指向了我,见我俯首帖耳,上前示意我抬一抬屁股,打算扒下我的裤子。
皮带先前已经被解下用来绑我的双手,我不敢违背刺青的命令,被他三下五
除二将裤子拉到小腿弯,然后又解开脚上的皮带,连鞋一起脱掉扔在地上,脱的
时候,刺青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了几次我挺立的ròu_bàng,我就在呻吟中下身变成了彻
底的光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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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刺青有恃无恐,不虞我再有什么反抗或逃跑的行为,毕竟赤裸着下体的
我丧失了一切勇气,由着刺青将我固定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也松绑了,只听他又发
布命令:「下车!」
我乖乖地从驾驶室出来,穿着袜子的双脚站到冰冷的地面上,局促不安地看
着刺青。
刺青冷冷地说:「把衣服都tuō_guāng!」
这个时候,我就是个提线木偶,东北人说什么都无奈照做,极不情愿地脱掉
了上衣,使自己浑身上下只剩脚上的袜子,见鬼,我和朱辰红落到了相同的命运
,夫妻俩都全裸了身体。
然后,不知所措的我,被刺青反拧双臂,重新用皮带绑了起来,押着我来到
了车前。
换了一个视角,不再隔着车窗,小个子背对着我,正把朱辰红操得痛苦万状
,因为他的搞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