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女子,这一颗小肉粒都长在花径里约一指节处。
而玉茏烟的则藏得如此之深,又如此敏感。
敏感到吴征甚至不需任何动作,玉茏烟也不需任何动作,只需将ròu_bàng整根插
入,令龟菰抵住这一处嫩肉,便能激发起玉茏烟最深处的情欲。
美妇的花径已在不停地旋绞,呼声也已十分高亢,欲泣的呻吟声与死死揪紧
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不堪承受。
那花径大力吸嘬,频率极快地抽紧放松,且越发地大力,越发地快速。
她的身体正自发地调动起每一分敏感处,自行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吴大人……征弟弟……姐姐……姐姐好快活……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
玉茏烟泣声娇吟,几已失了神智般乱喊。
吴征不答,只是锁紧了玉茏烟的腴润腰肢,令她难以动弹,无处可逃。
同时埋首在她乳间,将两颗梅珠一同吃进口中大力地吮吸。
原本说好了要被好好地服侍,如今却成了他来帮助玉茏烟攀登快乐的高峰。
可吴征没半点不乐意,ròu_bàng传来的柔嫩与温热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爽快,看着
美妇如此轻易地就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快感连连,更是绝佳的享受。
随着花肉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径里的小肉粒被抵在龟菰上极快地按压。
喷洒的花汁已成了倾泻,胡乱的呻吟已成了惊声尖叫再到几乎失声,只剩喉
间一点点娇喘。
玉茏烟像断了气一样弓腰,抽紧,再抽紧……突然长长地哼出一声:「恩…
………」
全身脱力,放松,瘫软在吴征身上。
汗水打湿了鬓边长发,玉茏烟晕迷了一般只能娇喘吁吁。
吴征爱怜地剥开她的秀发,见她无限满足地慵懒合眼,全不设防。
那十分红润的面色除了远离深宫萧索之外,潮韵也是一大主因。
吴征见了,不由心头升起一股满足之意。
ròu_bàng只是插入了片刻,全无动作之下也觉满足,生平罕见。
实在料不到玉茏烟的花径虽深,内中还暗藏这样的玄机。
这副敏感的身体却不耐久战,实是天赐给男子的尤物。
将ròu_bàng深深插入她的体内,不需动作,便能品尝她紧窄的花道里深重的咬合
与吸嘬之力。
而美妇更是仅凭花肉的蠕动便能自行登临绝顶,泄得一塌煳涂。
这种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满足难以言喻,可想而知的,若是将她重重地征伐,
那高潮不断,花汁横流的娇柔又是怎样地令人意气风发。
玉茏烟悠悠回神时,吴征已将ròu_bàng抽出,温柔又戏谑地凝望着她。
玉茏烟娇羞难忍,又大是懊恼道:「妾身……妾身真是太过没用……」
吴征将手指按上她的唇珠,止了她的话语,道:「没用得妙之极矣!」
「啊?」
古里古怪的话,不知是称赞还是取笑。
玉茏烟眼珠子一转,目中余光正瞧见吴征的ròu_bàng昂然挺立,显然未得满足。
还因沾染了津津花汁而油光发亮,更显狰狞勐恶。
前头的每一分心机都是俱都完美,想来吴征一定满意喜欢得很。
不想到了关键时刻全然无力抵抗,颇有功亏一篑的遗憾。
看吴征的模样她不由更加自责,只得无奈道:「妾身不中用,这就为夫君…
…」
「姐姐不可再说这话。」
吴征再次打断,对这凄婉的美妇是越看越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紧
了宽慰道:「良辰美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何必心急?我可一点都不急。」
「那……那妾身听夫君的。」
有力而结实的男体把自己娇弱的身躯压实了。
胸前两团傲峰像面团儿一样被挤扁,原本挺立的rǔ_jiān更被反压进了乳肉里。
火炙般滚烫的ròu_bàng正抵在两腿之间,烧得肌肤不寒而栗。
念及这根凶物此前不久才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并让自己泄得一场不堪与人
言的美妙与娇羞。
再想今夜吴征若是耸动腰杆,将这根凶物在花肉里抽送搅拌,岂不是要被逼
得乐极升天,生生交出了性命去。
「姐姐到底是叫夫君呢?还是叫吴大人呢?还是叫征弟弟呢?」
吴征捏了捏玉茏烟的脸颊调笑一句,惹得她嘤咛一声垂下目光,又认真道:
「我没乱说!咱们吴府也好,夫妻之间也罢,有事当说出来不可藏在心里。我现
在心里可有份怪念头,只是咱们夫妻无话不可说。我便明这说出来。」
玉茏烟明知接下来的话语必然颇淫,却偏着头,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噘
起红唇,逆来顺受地轻吟了一句:「嗯。」
「姐姐的身子好玩得紧,我从没玩过。」
吴征几乎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这实在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惊喜与期待之中,又有一丝好笑:「所以我
说没用得妙之极矣,可不是妄言。」
「哎呀,你这人……」
玉茏烟不出所料地闻言大羞,无处可藏之下以手掩面,再不敢看吴征,口中
却娇喘了几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酥道:「夫君想要怎生玩弄,妾身甘愿作
陪。」
不单不大会拒绝,看来也不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