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神圣私密部位坦荡无余的暴露在他面前,强烈的耻辱感令蓝星月下意识地用双
手遮掩住了花穴。巨硕的ròu_bàng顶在她手背上,蓝星月看到了罗西杰戏谑的笑意,
她心中感到更加慌乱。面对又一次强暴,反抗是徒劳也是毫无意义的,只能激起
施暴者更强烈的shòu_yù,让施暴者有更强烈的征服快感。在被拖过来之时,她并没
想过要反抗,但在双腿被扯开那瞬间,她依然做出保护自己的动作。此时炙热的
凶器顶撞着她的手背,象是想撬开她掩住花穴的双手,那自己应该怎幺做?是这
样保持不动?还是奋力去袭击那丑陋之物,虽然无法对其造成伤害,但表示出自
己不屈的决心?但反抗是不屈吗?没有任何意义的反抗只能代表懦弱。难道是将
挡着花穴的双手拿开,任他想怎幺样就怎幺样?这应该算是对施暴者一种蔑视,
但挡着花穴的双手却如灌了铅一般,她几次想动却怎幺也挪不动手臂。
罗西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美丽的胴体,也对她下意识的反应和矛盾的心
态极感兴趣。他笑着道:「司徒兄,这妞是个处?」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不是,这妞和白无瑕关系不一般,她们是同性恋,她
的处是白无瑕破的。」
「什幺?真的假的?」罗西杰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应该是真的。」司徒空道。
「这也太神奇了。」罗西杰表情夸张之极。
听到两人话,蓝星月脸涨得通红,她想怒叱,却不知道该说什幺。司徒空突
然施缓了抽动的频率,猛地拍了拍白霜的屁股道:「去把你女儿相好的手拉开抓
住了,别碍着我兄弟做正事。」刚才罗西杰用言语胁迫白霜,此时他投桃报李。
白霜微微微一怔,犹豫了片刻后俯低身体,将蓝星月掩着私处的双手拉开,
虽然这样也许会伤害到她,但她也知道任何的反抗没有意义,更何况此时的心里,
只有白无瑕一人。
「没事。」蓝星月望着上方的白霜轻声道:「阿姨,别信他们,无瑕不会有
事的。」
「有事没事,明天就知道了,现在别啰嗦,听话点,就让你们与她见,否则
……哼哼。」说着巨大的ròu_bàng狠狠地捅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之中。
猛烈地的冲击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白霜心中再无侥幸,竭力地激发起情
欲,一次次攀上yù_wàng的巅峰,令司徒空享受到从没享受到的快乐。而蓝星月心中
半信半疑,虽然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之下,被迫地燃烧起了欲火,却一次也没有高
潮,这令罗西杰感到很是不爽。
不知过了多久,在白霜第十次到达了巅峰时,司徒空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欲
望,他紧抓着白霜雪白的丰臀,jīng_yè象炮弹一般射入她的花心。当司徒空心满意
足地拨出ròu_bàng起身时,浑身是汗象从水里捞出一般的白霜软软地趴在地上,连动
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别趴着,起来,把你女儿相好搞兴奋,十分钟他妈的不亢奋,你别想见到
你女儿。」还没等白霜喘上几口气,耳边响起罗西杰冰冷的声音。
白霜闻言爬到蓝星月的身边,虽然她不极想助纣为虐,但为了女儿,她已经
什幺都不管不顾了。在她将双手伸向洁白的乳峰时,心中无比歉疚她嚅嚅地道:
「孩子,对不起。」
「阿姨,没事。」虽然蓝星月没有孩子,但她能够理解一个母亲的心。
在她rǔ_tóu被白霜轻轻撩拨时,蓝星月放弃对yù_wàng的控制,敌人就是要用这种
方式来羞辱她们,再竭力地克制yù_wàng还有什幺意义。于是,几乎在转瞬之间,蓝
星月身体春情勃发,没几分钟,在罗西杰瞠目结舌之下,她大声呻吟着,yù_wàng如
火山喷发。
这夜漆黑而漫长,心中都牵挂着白无瑕的白霜与蓝星月饱受蹂躏,但这仍是
刚刚开始。蓝星月还没从高潮之中完全清醒过来,耳边听到罗西杰的声音:「不
错,继续,刚才你一个小时来了七、八次高潮,现在靠你本事,也得把她搞出个
七、八次来,否则你别想到见到你女儿。」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都知道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看到白霜惊惶而不知所措
的神情时,蓝星月不知说什幺好。虽然她心中隐隐觉得白无瑕不会落在他们手中,
但也无法真正确定。
「孩子,我……」白霜望着蓝星月也不知说什幺。
蓝星月犹豫了许久道:「阿姨,照他们的做吧,这样做了,至少我们心里都
会好过些。」
白霜眼角沁出泪花,重重地点了点头「唔」了一声。从她的神情、眼神中流
露出对白无瑕强烈的牵挂与爱,真是个好女孩,但命运是这样残酷,令她们在这
样的境遇之中相逢。
奸淫在继续,虽然蓝星月努力激发着情欲,白霜也努力地刺激着她敏感部位,
但蓝星月在以高潮过一次后,无论如何无攀不上yù_wàng之巅。
「你们这样还想见到白无瑕?你会那幺多花样,现在只会摸她的奶子这一招
了?」罗西杰冷冷地道。
白霜闻言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