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pò_chù,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ròu_bàng,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羞耻的yīn_bù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chù_nǚ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ròu_bàng侵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ròu_bàng,阿强兴奋得无法形容,ròu_bàng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rǔ_fáng,抚摸着她高翘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ròu_bàng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pēn_shè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jīng_yè吞下肚,大羞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幺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chù_nǚ膜!怎幺样?很期待吧?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qiáng_jiān了,疯狂地大叫着,双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幺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掏出ròu_bàng,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幺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着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yīn_hù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qiáng_jiān。
胡炳狞笑着,挺着ròu_bàng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chù_nǚ了吗?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yīn_hù,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qiáng_jiān了,仇人那根恶心的ròu_bàng,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chù_nǚ地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一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ròu_bàng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凄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